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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王府观礼的贵宾大多比姜二爷家底丰厚,可他们没有姜二爷夫妻‘土豪’,他们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单论价值来说要比姜璐瑶的嫁妆分量重。
大多陪送奇珍异宝,钗环首饰等物品,越是珍贵越是显得上档次。
以往这也是世人公认的晒嫁妆的方式。
谁也没想到当有人把‘土豪’做到极致的时候,有如此的震撼力。
姜璐瑶的嫁妆是标准的一百二十抬,除了头开始的两台上用玉如意压着田产地契外,剩下的一百台整整齐齐码着金元宝,银元宝,堆得同小山似的,把抬嫁妆的壮汉累得歇了好几气。
金灿灿,银亮亮,姜家以极其土豪的方式证明姜璐瑶是‘贵’女。
皇上缓过神来,同陪伴在身边的皇后和秦王夫妻笑道:“朕今日不虚此行,长见识了,真的长见识了。”
“皇上……”秦王又是囧又是无奈,摊上一个土豪的亲家,哪怕是大明第一名门都有些承受不住。
“哈哈哈。”
皇上亲切的拍着秦王的肩头,“朕看永宁侯世子不错嘛。”
“……”秦王实在是想回皇上一句,这等土豪极品亲家,您是摊不上的,整个大明除了姜二爷,再没别人。
“皇弟去的早,没有看到泽儿成亲,哎……”
皇上颇为感叹,秦王和皇后出言宽慰了许久,皇帝面色才舒缓了一些,把赵铎泽叫到跟前,“世子妃也算是你祖父定下来的,泽儿,你不可亏待了她。”
“皇上放心,臣一定很疼她。”
赵铎泽脸上洋溢的幸福很刺伤别有心思,盼着他不幸的人的眼儿,“臣答应过岳父大人,不会辜负她。”
秦王妃欣慰的频频点头,同皇后小声说:“世子爷总算是长大了,臣妇对得住他早逝的生母,姐姐留下的嫁妆,臣妇挑了几样做了聘礼,可惜姜家没有陪送回来,姐姐更希望世子妃佩戴沧海明珠罢。”
一般情况男方给女方的聘礼,女方是可以收下的,聘礼就是送给岳家的,只是有些疼女儿的父母会把聘礼加到嫁妆里陪送回来。
皇后早就知道沧海明珠被当做了聘礼,握了握秦王妃的手,“先王妃会明白的,你呀,就是太实在了,等姜氏进门后,你再把杨氏留下的嫁妆交给她多好?偏偏大方的送去沧海明珠……这会儿觉得对不住先秦王妃了?姜二爷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晓得,单看他给爱女的这份金山银山……沧海明珠落到姜家,会使明珠蒙尘的,你当初就不如送金银。”
“臣妇哪里晓得姜家会给了这么一份陪嫁。”
秦王妃轻声抱怨着,“虽然姜二太太也说让臣妇倒空库房,谁能想到会是金山银山的陪送?这哪里还有名门的风范?娘娘,臣妇对世子妃都有点惧怕呢。”
“你柔弱良善同世子妃性情不大一样。”皇后对秦王妃青睐有加,除了秦王妃很会说话,经常入宫排解皇后寂寞外,太子也需要秦王府的支持,姜璐瑶进宫喊冤请旨解除婚约的举动,让皇后对其的印象不大好,一点点小事就闹进了皇宫,一看就不是个不能让人的。
况且徐瑛已经死了,皇上也说同赵铎泽无关,姜璐瑶偏偏不依不饶的逼着皇上下旨开棺验尸,折腾一个死人,致使徐瑛得不到安宁,皇后对此时是有意见的,只是徐家如今今非昔比,慈宁宫太后又一向宠爱赵铎泽,皇后不敢多做表示。
秦王妃泪光点点,惋惜的轻叹:“瑛儿就是心眼儿太小,想不开啊。”
这桩悬案已经有了定论,秦王世子无辜,徐瑛阴险恶毒,意图用陷害秦王世子报徐广利之仇,秦王妃对谁都不敢说这话,唯有面对皇后娘娘,她才会露出对徐瑛的心疼,皇后曾经很看好徐瑛的……
皇后默默的叹息一声,见皇上同秦王世子相处的极为融洽,皱了皱眉头压下了想为徐瑛说两句话的心思,“你多管教世子妃罢,她行事太过的话,不仅她没脸,秦王府也得跟着丢脸。”
“臣妇哪敢管教世子妃?”秦王妃摇摇头,“世子爷极为疼惜她呢,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本来新房重新收拾一下就能用,可世子爷嫌弃不吉利,不住,婚期这么紧哪来得功夫重新修缮?世子爷相中了先秦王最钟爱的院落……”
“关雎阁?”
“嗯。”
皇后不由得露出惊讶来,在秦王府,最富贵堂皇的地方自然是秦王夫妻居住的主宅,但最别致,最让人想要住进去的却是关雎阁,据说老秦王曾经请过高僧到关雎阁赐福,只要居住在关雎阁的夫妻都会得到佛祖菩萨的庇佑。
老秦王故去后,关雎阁就被封了起来,除了定期打扫,修缮外,太妃发话谁也不许住进关雎阁。
皇后问道:“太妃同意了?”
“嗯。”秦王妃感慨颇深的一笑,“太妃疼孙子啊,世子爷又是跪,又是求的,太妃也就答应了。”
“你也很不容易……”皇后对秦王妃多了几分怜悯,体会到秦王妃做赵铎泽继母的难处,有个得宠的继子,真真是轻不得,重不得,哪怕心里再为自己儿子着急,也不能表现出来。
皇后想到了太子的那群兄弟,苦笑的说道:“你的难处只有我晓得,你且放心,等你的儿子成亲时,本宫也不会让他面上太不好看。”
“娘娘,臣妇跟你不外,才多说了几句,臣妇并不是非要他们压世子爷,都是王爷的儿子,臣妇晓得身份的……”
“你不必说了,只管接着本宫的赏赐就好,你同本宫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本宫还不晓得你是怎样的性情?”
皇后目光扫过秦王世子,别看皇上如今对赵铎泽恩宠有加,皇上真正的心思谁也说不准,看到酷似老秦王品貌的秦王世子,皇上不会害怕吗?
赵铎泽如果不是最近救了皇长子,避免了皇上同皇子们之间直接的父子冲突,皇上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毁了太子辅政大臣的赵铎泽,皇后琢磨了皇上一辈子,如果她不了解皇上性情,也不会在诸多妃嫔中登上后位了。
徐广利是皇上用心培养的人,也是太子可以掌控住的辅政大臣,十几年的培养雕琢,被赵铎泽毁了,皇上心里如何不恨?
再找一个像徐广利这样的大臣实在是太难了,皇后同样对赵铎泽有恨意,不是他,太子怎会病倒了?
由此,皇后更盼着秦王妃能给赵铎泽夫妻点颜色看看,最好秦王妃能扶起自己的儿子夺了赵铎泽的世子之位,虽然很难,但皇上只怕也在等着这一日呢。
有杨帅血统的赵铎泽实在是太让人刺眼了,他活跃在朝堂上一日,就有很多人睡不好。
别说做继母的都会为继子奉献,秦王妃虽然表现得很好,但她同样是三个儿子的母亲,皇后可不信她一点想法也没有,没有想法的继母都是圣人,皇后也不愿意同圣人相处,对秦王妃的战斗能力,皇后还是很看重的。
秦王妃的善良大度也只能糊弄糊弄不知情的老百姓,每个人都向往公正,善良,美好的品性,可在世俗红尘中,谁能做到没有私心?
也许秦王妃并没想对赵铎泽怎样,可她绝对为自己的亲生儿子着想,将心比心,皇后很理解秦王妃的爱子之心。
都是做母亲的,难道眼看着儿子被兄长压一辈子?
“娘娘……”秦王妃还想解释一番,皇后轻声道:“本宫晓得你不容易,劝你一句,你纵使名声再好,对世子再疼爱,将来为你养老送终,孝顺你的只能是你的嫡亲儿子,儿子是娘身上带下来的肉儿,你舍得看他们过得不好?”
秦王妃垂头,“娘娘说得是,不过,臣妇想纵使没有爵位,他们也不会一无是处,毕竟在文武上,他们是下了苦功夫的,从小他们就晓得同天生拥有一切的世子不一样。”
“既是如此,本宫同皇上和太子提一提。”
“多谢皇后娘娘。”
嫡亲儿子入了皇上和太子的眼儿,秦王妃说这番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多半,剩下的就看新进门的世子妃是不是个聪明的了,
皇上把赵铎泽打发进洞房后,吩咐起驾回宫,宾客跪着恭送帝后离去后,酒宴重新热闹起来,上面有皇上在,谁都不敢大声吆喝喧哗,赵铎泽委托赵铎溢帮忙敬酒宴客,他自己去了洞房,赵铎溢脸庞挂着温润的笑容,挨桌敬酒……
面对众人调笑时,他会很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换谁娶了她,都会着急洞房,**苦短,大兄等这场婚礼,已经等了许久了。”
也是,永宁侯的世子今年才定下,秦王世子按照岁数算虚岁都二十了,换谁谁不着急?
在寻常贵胄之家,十五娶亲的大有人在,二十孩子都会打酱油啦。
赵铎溢酒量不错,但架不住众人起哄,如果世子来敬酒,宾客自然不敢太过分,但他们可不会放过赵铎溢,代替新郎敬酒本就‘理亏’,所以他们使劲的灌赵铎溢饮酒。
后来,还是秦王妃心疼赵铎溢,让其余儿子去帮忙,她亲自把喝醉的赵铎溢送到了床榻上,吩咐下人煮醒酒汤,秦王妃给赵铎溢盖被子时,听见他喃喃的自语:“娘,儿子好难受,好难受……”
赵铎溢虽然把秦王妃当做生母一般孝顺,但从来没叫过她娘,秦王妃停住了脚步,凑到了赵铎溢身旁,耳朵贴近他的嘴唇,只听:“她不认识我了……不认识我……”
秦王妃眼底闪过一抹兴趣,谁不认识他?
难道是新房里那位新娘子?
秦王妃嘴角勾起,这可真是太有趣了,轻轻的摸了摸赵铎溢的额头,可怜的孩子,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她转身离去后,不一会伺候秦王妃的丫鬟就提着点心酒菜来私会情郎——一直伺候赵铎溢的长随刘安,他同秦王妃身边的丫鬟碧儿两情相悦,只差求得主子的恩典允婚。
刘安对赵铎溢忠心耿耿,但是对将来的妻子也不会嘴太严,况且又被碧儿灌了一肚子酒,碧儿旁敲侧击,刘安酒醉时,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赵铎溢的事情……什么事都有,但聪慧的碧儿从中得到了最想要的消息。
秦王妃洗了手,对回禀的碧儿笑道:”辛苦你了,去找赵妈妈领赏罢,以后你就在我跟前伺候,碧儿,我身边真真是少不得你。”
“愿意为主子效劳。”
碧儿兴奋的谢过秦王妃,乐颠颠的出了房门,秦王妃眯了眯眼睛,赵铎溢果然对世子妃心存好感,不过碧儿,不能再留了,这个消息断不能泄露出去……
新婚洞房,赵铎泽挑开了头盖,姜璐瑶低垂着羞红的脸庞,旁边的妈妈和婢女纷纷赞叹,世子妃颜色真好。
赵铎泽挥手让这群碍事的奴仆退下,他亲自端着酒杯,把其中一只放到姜璐瑶手中,姜璐瑶今日格外的羞涩,赵铎泽有点纳闷:“怎么了?”
不像姜璐瑶往常的个性啊。
姜璐瑶囧囧有神的叹息:“做土豪的女儿压力很大。”
那份金山银山的嫁妆,姜璐瑶脸皮再厚也会发热,赵铎泽哈哈一笑,“岳父岳母这手可是把皇上都镇住了。”
好吧,丢人已经丢人到皇上面前了,姜璐瑶抬起脑袋,同赵铎泽含笑的目光对视,“既然脸面已经丢了,以后我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对吧?”
“……”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赵铎泽脑袋像是不够用一般,鹦鹉学舌的重复:“你说。”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姜璐瑶把手中的酒杯举起,轻轻晃了晃,把美酒含在了口中,赵铎泽张嘴,“不是这么喝交杯酒……瑶瑶……”
他的脖子被姜璐瑶勾住,眼看着面前的人五官放大,赵铎泽似被定住了一般,不会动弹了,嘴唇相碰,一股清泉注入他的口中,好酒……从没喝过的好酒,带着一丝女人的香甜。
姜璐瑶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轻声说道:“你知道么?交杯酒就要这么喝,喜不喜欢?”
还用问吗?赵铎泽已经欢喜得有点傻了。
他连忙将自己手中的酒含到了口中,想去寻那片柔软的唇瓣……姜璐瑶推开了他,起身道:“得去梳洗了。”
“咳咳,咳咳咳。”
赵铎泽倒在了床榻上,嗓子被酒呛住了,咳嗽了好久,眼泪都咳出来了……“瑶瑶。”
“你不想洞房?”姜璐瑶回身给了他一个妩媚诱人的媚眼,“如果世子爷只想喝酒的话,我奉陪。”
“你去,快去,快回。”
赵铎泽已经不想再追究姜璐瑶对自己的戏耍,洞房比喝酒更美好……饶是有过经验的赵铎泽都被姜璐瑶弄得难耐火起,磨人的小妖精……这是赵铎泽给姜璐瑶一生的甜蜜代号。
永远上他意外,永远让他感觉到新鲜,无论姜璐瑶做什么,赵铎泽都无法拒绝,尤其是在夫妻亲昵上,别说眼下,便是将来富贵以及,他永远也是被姜璐瑶牵着鼻子走的那个‘傻哥哥’!
喜烛燃进,天色放亮,赵铎泽意犹未尽的放过了累极了的爱妻,在她耳边相约下次再战……姜璐瑶踢了他一脚,在他胸口蹭了个舒服的地方睡着了。
享受燕好余韵的赵铎泽却怎么都睡不着,大手在姜璐瑶身上游走,水乳交融时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他从不知道可以这么快乐,舒服。
新嫁娘,又是世子妃,姜璐瑶纵使再不想起床,也得在清晨爬起来,好在她有过熬夜的经验,知道怎么调节困意,不过,纵使她用脂粉掩盖住黑眼圈,依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递眉笔给自己的赵铎泽,赌气道:“没有下次了。”
“别啊,瑶瑶。”
赵铎泽揽住了妻子的肩头,坏笑道:“瑶瑶不也是很喜欢?是谁让我不要停的?”
姜璐瑶用胳膊肘给了他一次,脸颊绯红,冷哼道:“你如果连这都做不到,我会嫁你咩?”
“……”
赵铎泽心灵**同时遭受‘重创’,咬着牙表示,他一定要再接再厉,誓死捍卫男人的尊严。
他低头吻住了爱妻唇边暖洋洋,娇媚的笑容,“瑶瑶。”
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早就把姜璐瑶放在了心上,别扔下我,也别背叛我……赵铎泽可以原谅任何人,绝不会原谅背叛自己的姜璐瑶!不管她因为什么原因。
这话他不敢同姜璐瑶说,因为岳父说过,瑶瑶不大喜欢霸道的男人,但他的性情就是这样,不容许旁人碰触他最在意的人,世子位置是这样,姜璐瑶也是如此。
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姜璐瑶,赵铎泽呼吸沉重,落入他怀里,姜璐瑶就别想反悔,纵使下地狱,他也会拉着她一起去……
姜璐瑶曾经说过赵铎泽有自毁的倾向,她并没有说错,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后背,姜璐瑶顺从的任由他吻着,紧紧贴在他身上,这人太没安全感,还得慢慢调教……硬着陆肯定机毁人亡,得想办法软着陆啊。
未来还是很有挑战性的,姜璐瑶既然已经嫁给了他,自然不会想着今日的富贵如同过眼云烟,她是土豪的女儿,爱慕富贵,炫富不是正常的?
她的财产别人休想夺走,顺便姜璐瑶还要为将来的儿女积攒家底……嗯,在亲吻中,姜璐瑶对将来已经有了规划。
”瑶瑶,你不专心。”
“饿。”
姜璐瑶指了指红肿的嘴唇,嗔道:“不专心都这样了,太专心,你不得把我吃了?”
躲出去的丫鬟脸庞红红的,伺候燕喜的妈妈同样目瞪口呆,就没见过这么落落大方的世子妃,莫非世子妃不晓得害羞?
在姜璐瑶看来,夫妻之间的情事,怎么狂野,开放都不是过错,为了不再刺激燕喜妈妈,开口换道:“来取白绸的?”
“是。”
“在床上呢,你去拿罢。”
赵铎泽吃惊的看了一眼安静梳妆的姜璐瑶,以她的骄傲,怎会毫无反应?有些骄傲的女子不是最不喜欢用落红定贞洁的吗?
“瑶瑶。”
“嗯?”姜璐瑶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你不介意就好。”
赵铎泽站在她身后,同样对着镜子里的美艳小妇人,“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对落红的事情,姜璐瑶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但她会尊重某些无法改变的封建糟粕,会往好方面想。
如果没有验红的白绸,将来吵架都理亏,况且她保存了十几年的贞洁,也得让赵家祖宗知道嘛。
所以落红在她看来虽然是封建糟粕,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这项举措也是保障妻子权利地位的一层保护伞。
废除了这项糟粕,万一将来丈夫变心,反咬一口说妻子不贞,妻子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而且也严格的划分了妻和妾的区别,侍妾就是想要验落红都没人理会呢。
不过,既然赵铎泽如此表态,姜璐瑶给了他一个你有心的小媚眼,男人嘛,该表扬的时候就要表扬……果然,赵铎泽体贴的把姜璐瑶一路从关雎阁搀扶到太妃的门口,对姜璐瑶的疼惜之情,所有见过他的仆从都看得出,整个王府的人得出结论,世子妃可是世子爷的心尖尖呢。
得丈夫看重疼爱的妻子和受尽冷落的妻子,虽然都是嫡妻原配,但在王府的待遇能一样么?
女人再要强,再是宅斗高手,体面也得看丈夫,这就是封建女人的悲哀……姜璐瑶压下反封建的意识,随着赵铎泽跪在了太妃面前,磕头道:“给祖母请安。”
眼角余光瞄到早在一旁的安坐的秦王妃,姜璐瑶笑容多了一丝的腼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