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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无忧挑着眉怒瞪着男子,男子却是恍若未觉。反是一本正经道:“无忧这是觉得还没罚够?那自可继续罚。等我们做完该做的事,你想怎么罚都可以,你想再揪一次本郡也不介意。”
“无忧凶巴巴的样子,当真是很美,不过,本郡更喜欢无忧对本郡温柔可人的撒娇。无忧你可知道,你那般对本郡撒娇的模样,最是勾人惑人。所以,这也怨不得本郡会想……”容狄话语顿住,眼中光亮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女子那模样当真是太过娇媚,让人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勾人惑人?我哪有勾引你,迷惑你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快放我下来。容狄,你若再这样你信不信我拿针扎你?”女子脸颊有些泛红的出口威胁。
她不过是做戏为了气洛灵儿罢了。哪知这个男人此时却是拿来打趣她?偏想想自个儿当时故作撒娇的样子,还有那嗲嗲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种浑身都生满鸡皮疙瘩的感觉。
尤其看男子的眼神,她不由吞了吞口水,颇有些后悔,她是不是有些作戏过头了?
被女子粉面含羞的的样子引得有些红眼,男人加快了脚步,不过眨眼间两人已进入默园,容狄自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带着女子回了卧房之中,房门方才被掩,男人那双作恶的大掌便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无忧若舍得扎便是。”
男人轻飘飘吐出几字,言语淡淡,却偏让人听出一股子无赖的感觉,就在说话间,他双臂已圈紧女子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样的姿势颇有些大胆,尤其两人更加贴近的感觉让无忧很不适。
“你别以为我就真不会扎你,我现在就……唔……”
洛无忧撑着手想要退开,男人一只大掌却已抵在她脑后,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的脊背上下游移,将她紧紧的带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紧贴的没有丝毫缝隙。急促的呼吸声中,似乎有轻微的脆响落地。
一枚灿然耀眼的金针可怜兮兮的躺在地面,却是半晌都无人理会,金针的主人此时却是根本再无多余的力气来理会它,整个人早就在男人的上下齐手中再无力抵抗,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前厅花园之中,众人看两人走远,尽皆从墙后探出了头。齐衍咂巴着嘴,还有些没缓过神:“实未想到,我们那高高在上神人般的主子,何时竟也化身成狼了?还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小子居然敢说主子是狼,小心被主子听到,到时看主子不把你丢回去刑堂里让刑天好好的大刑侍候。”七杀顺手拍在齐衍的后背,出言警告。
“我这不是就在这里说说,除非你告密,否则主子怎么会知道?若是我真被送回去,我告诉你七杀,我铁定拉着你一起,我定会把你干的所有好事儿全都告诉主子。”
“齐衍,你这纯粹是威胁。我那不过是开玩笑的,你至于?都过去八百年的事儿你还记那么清楚,你这是打算时时刻刻的报复我不成?”
齐衍一巴掌拍了回去:“那是自然,否则,什么时候被你阴了都不知道。所以,你最好少和我开这种玩笑,我要不好受,我定会找个人陪我,恰巧我看你特别顺眼,所以自然是找你了。”
“你……我不跟你个幼稚的大男人计较。”
七杀被噎个不轻,一众丫头听着两个大男人没营养的对话,和足以堪称幼稚的举动,才当真是无语。虽然担心纠结,却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是以众人都各自的散了开去。
只不过在众人那一时玩闹间,却竟是没有人发现,人群中那小小的人影儿竟不知在何时已然悄悄退了出去,早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祈老尤还抱着酒葫芦,丝毫没注意自家小徒儿又跑了路,还在旁郁闷纠结的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猴急猴急的,这还欠着我老头子的债不还,莫不是他们就给忘记了?这我倒是上去提醒好呢,还是再等等呢,这要扰了人好事,会不会遭雷劈啊?”
“这个么,在下觉得前辈还是再等等的好,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前辈那样做好似有些不妥,也颇为不厚道。”大约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子女子居然那般大胆的抱在一起,书先脸极红。
话落却是引来老头子一个大枣粟:“我说你个书呆子,你都听了也看了还勿听勿视个屁?当真是读书读傻了,我老头子这么厚道一个人,会做那般不厚道的事么?我告诉你,你这是对我最严重的侮辱。”
“……”这跟侮辱粘得上边儿?还最严重的侮辱?
书先捂着脑袋有些不解,想再说,那老头子却是早已提伶着酒葫芦离开了前厅,他一边走道一边不停给自己灌酒,倒也颇是悠闲自在,就在他准备拐过蜿蜒的长廊上岔道口时,却是突的顿足。
撇了一眼落在飞檐前的纸鹤,犹豫了片刻,整个人身形一闪便随着那双暗处的眼,消失在了王府之中。半个晨后,老头子身影却是出现在城郊一坐不知名的山头。
看着眼前女子,老头子蹙了蹙眉:“你来找我有何事?”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祈老能够答应。”女子转身,看了看老头子,却是突的曲膝跪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恳求。
老头子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老头子大约也能够猜到你想说所为何事,只是,这件事老头子我也不能答应你什么。”
“祈老……”
女子抬头,不死心还想再说却是被老头子挥手打断:“我此行来这里,还有另外的事待办,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的五帝钱能堪透,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总之你不要再说了,你所求之事老头子帮不了你。虽我们只几面之缘,却渊缘非浅,你也该知道我的决定没有人能更改。”看女子神情老头心下感叹,倒也不是不想出手,只是他早已答应了另一个人。
且,到底怎么做才最好,却是连他也不知道。
女子依然跪地垂头不语。
老头子见状揭开酒葫芦又灌了口酒:“好了,起来吧,回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就丁点儿的小事而已,值得这么苦着脸么?最多老头子答应你,若是实在不得已,老头子出手帮你一把就是。”
“多谢祈老。”
“行了行了,你要真想谢我,那便多买几灌酒给老头子便是。你知道老头子没别的嗜好,就这一个。这风吹的有些冷,不说了,老头子我也得回去仔细看着我那不屑徒弟去。”老头摇头离去。
原地女子起身,静默遥望许久,才慢慢的迈着步子下了山。
……
既使天气寒凉,大街上行人依然来往川流不息。因着天气冷,酒里架着炭火,红通通的红苗微微的窜起,寒濯站在厢房之中,顺着窗缝儿往外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不一会儿厢房门打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来:“让寒兄久等了,不知寒兄这么紧急传讯给我是有什么事?不过正好我也正好有要事要找寒兄。”
来人摘下披风帏帽,俊逸的脸庞被寒风吹的有些红,阴柔的五官却是都紧崩在了一起,以至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寒濯蹙了蹙眉,给对方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杨兄那边可是发生何事了?想来你应该见到墨帝陛下了,可是要随墨帝返回南齐?在下此次奉主子之命,前来见杨兄也是有一事,想和杨兄商量一下,主子那边还有些事需要杨兄的帮忙,所以想请你暂时留在秦都。”
“我的确见到了陛下,且刚从陛下那里赶过来。原本是决定随陛下返回,只是事情有了些变化,具体情况陛下想来很快就去见郡王,会和郡王面谈。在下暂时应该也不会离开秦都。”
杨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道:“郡王若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只管吩咐就是。若无郡王帮忙,上一次的事情只怕也无法那么快的解决。便是在下能否全身以退怕也还是未知之数。所以,寒兄不必客气。”
惊动了墨帝,看来此次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如此也好。”
寒濯眼眸闪了闪道:“是这样,水柔与杨兄都是一同来的秦都,我们主子想从她那里找一样东西。还请杨兄帮着想想,她有可能会将东西藏在何处?又或者你们进都之时,她可有在其它的地方逗留?”
“郡王想从水柔身上找东西?只怕现下会有些难度。”杨刚沉吟片刻,却是如是答,“就不知郡王想找的是何物,在下可以帮着打听看看。不过此事怕是得尽快,若是迟了,只怕那东西绝到不了郡王之手。”
寒濯闻言面色微变:“杨兄何出此言?那个女人现在已算是穷途末路,虽然她有些手段可我们也总不至一点机会也没有?且主子早已有了周详的安排,找杨兄帮忙也不过是以策万全。且濯听主子口气,想让杨兄留在都城,也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现下会有些难度,这句话很有深意。
“原是如此?不过,寒兄还是先看看这个吧?”杨刚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径自放在了桌子上。
声音有些感叹又有些惆怅:“这是我昨夜发现后拓印下来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陛下才会命我暂时留在秦都,能知道这个标记得,这世上只有六个人。所以,这件事还远不算完。”
“你是说,这是……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寒濯一脸震惊之色,手中拿着那宣纸,看头上面的图形,当真有种被雷霹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