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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透这个男人的秉性,白鹰便把注意力移到了险些要了女人性命的虫子。
这虫子被穿在银针上,并没有丝毫死亡的迹象,生命力顽强,始终在徒劳的挣扎着,发出那种金属摩擦的嗡鸣声。
这虫子外形酷似瓢虫,只是有绿豆大小。这只黄金虫通体呈土黄色,是处在幼虫期,等到完全成长起来后身体颜色会转变成金黄,所以被称为黄金虫,通常则是被称为金豆子。
黄金虫名字好听,但它却是一种通体含有剧毒的毒物,但也是一味难得的药材。
白鹰对疑难杂症有着很浓厚的兴趣,黄金虫这类毒物他更是下过功夫去了解,所以见到女人腿上的黄线后,他就能确定女人是中的什么毒,短时间内就找到了救治的草药。
黄金虫的生命力极为顽强,比起蟑螂也不遑多让,只是黄金虫的寿命很短,只有三个月左右,成长条件苛刻,导致了黄金虫极为稀少,很多药方都用别的药物替代了它,恐怕一些中医也只是听说过黄金虫,并没有见到。
黄金虫不喜光,怕火,原本白鹰想要将这只幼虫期的黄金虫烧死,但他心中突然有了个计划,所以才准备留下这只黄金虫。
白鹰找回来的草药的确能解黄金虫的毒,但也含有毒性,几种草药混合之后毒性更大,但也不会让中年男人从此之后成为哑巴说不出来话,不过嘴巴麻木红肿倒是真的。
白鹰看了眼,嘴角忍不住的抽动了几下,中年男人的嘴唇和两腮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尤其是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肿的的就像是两根腊肠,看上去极为搞笑。
轻咳一声,白鹰几步来到中年男人面前,手掌伸到他嘴前,说道:“行了,吐出来吧。”
中年男人的舌头早就没有了感觉,并不像刚嚼草药时那么痛苦了,听到白鹰的话,他看了看白鹰的手,又看了看白鹰,微微一犹豫后才将嘴中的嚼烂的草药吐在白鹰的手上。
草药被中年男人咀嚼的稀烂,因为他整个嘴巴已麻木,吐了好几次才吐净,还流了白鹰一手呈绿色粘稠的口水,看上去极为恶心。
中年男人脸色通红,想要说什么,发出的却是呜呜声,他脸色顿时微微一变,而后却是叹了一口气,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之色。
“好好漱漱口。”白鹰将银针递给中年男人,神色淡然的说着,转身来到女人身边,从她撕开的裤子上撕下一块布,把中年男人嚼烂的草药包住,用挤出的汁液涂抹着女人大腿上的黄线,而后取出一根银针插在伤口附近的穴位上,缓慢提插着,随着银针一提一插,米粒大小的伤口中汩汩的向外流淌出血色血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中年男人从包中找出水,拼命的漱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白鹰,尤其是看到白鹰将草药汁液涂抹在妻子腿上时,他有一种冲上阻拦的冲动。
亲眼看着别的男人摸自己妻子的大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白鹰并没注意中年男人,见女人伤口流出的血正常后,他将草药敷在伤口上,用布条包扎好,吐了一口气,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眼前一花,身子不由晃了晃。
中年男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过来将白鹰扶住了,呜呜的说着什么。
爱婴拍了拍额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事。”
中年男人有些担忧的看着白鹰,心中涌起了一股热流,他又不是傻子,怎能猜不出白鹰搞成这样是为了救他妻子。
白鹰从他手中拿过银针,捡起地上的水瓶,水倒净后把穿着黄金虫的银针放了进去,盖好瓶盖后对中年男人说道:“救援队应该很快就赶来了,你妻子已无大碍,几个小时后就能醒过来。你挂几瓶生理盐水就没事了,之前吓你呢。”白鹰笑着指了指嘴。
中年男人摸了摸嘴,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见白鹰要走,他急忙追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比划着什么,一脸焦急之色。
白鹰看懂他的意思后,笑道:“你妻子没什么事情了,你不放心那就留下我手机号,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中年男子连连摆手,又叹息了一声,找出纸笔让白鹰留下了手机号。
白鹰写下手机号,又写下名字,将纸笔给了中年男人,说道:“你妻子送到医院后别胡乱用药,挂盐水就行,等她醒来后再把腿上的草药洗去。”
中年男人呜呜的点着头。
白鹰不再多说什么,拿着水瓶走向朱雀。
“怎么样?”一直守在孟晓雨身边的朱雀见白鹰回来了,急忙开口问道,见白鹰脸色白的吓人,他眉头不由得一皱,面色冷漠,但语气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鹰摇了摇头,不做解释,看了看孟晓雨,确定她已大碍,只是处在昏迷中,他才看向朱雀,问道:“你和我一起走,还是等你的人?”
朱雀看了看那个有着四具死尸的山洞,将车钥匙和手机递给白鹰,说道:“我得等人来处理后续事情。”
白鹰点了点头,收回所有使用过的银针,背起孟晓雨,一直出了那中年男人的视线后才全力飞奔而去。
山脚下上了朱雀的路虎,路上给童秋云打了电话,让她先准备一瓶‘红酒’和孟晓雨入院手续。又是一路闯红灯,七拐八拐,甩掉了身后的警车,将孟晓雨送到了第一附属医院。
刚将车子停下,童秋云就带人迎了上来,帮忙把孟晓雨放在推床上,护士们急忙推去孟晓雨去了手术室,童秋云将手中的纸袋给了白鹰,不等开口就听白鹰说道:“伤口在胸口处,利器刺伤,我已经给止血了,缝合伤口后再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你要走?”童秋云皱眉看着白鹰。
白鹰将纸袋扔到副驾驶位上,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你……你小心。”童秋云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说罢便转身快步走了。
白鹰看着童秋云的背影,笑着嘀咕道:“多情人偏偏装成无情人。”
摇了摇头,白鹰上了车,从纸袋中拿出红酒,拔掉塞子大口大口的喝着。
一口气喝干,白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鲜红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几分,脸上也有了淡淡的血色。
“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喝着东西,也不知道那面有没有什么进度。”看着空空的红酒瓶,白鹰摇了摇头,放空瓶放回纸袋,启动车子,刚出了医院大门,一辆呼啸而来的警车来了个漂亮的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和散发着焦糊味儿的白烟。
白鹰一惊,急忙一脚刹车踩到底,轮胎磨着地面冲向了警车,车头离着警车不足三寸的距离时,险之又险的停了下来。白鹰松了一口气,旋即一脸怒色的放下车窗,探出头去,还没等说话,对面警车上跳下来的女警指着白鹰,吼道:“你特么的找死啊?”
一声吼,倒是把白鹰给吼愣住了,愣了足足五秒后白鹰才反应过来了,被对方给气笑了,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霸气的小女警。
艾文之间见路虎就要拐上路,她怕再次追丢,情急之下用用车子去堵住,现在也是阵阵后怕,只要白鹰晚上一秒踩煞车,恐怕就会撞上她的警车,在这车水马龙的马路上,随后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艾文脸色有些发白的拍着胸口,见白鹰笑眯眯的打量自己,心中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打量自己,心中怒气更胜,大眼睛一瞪,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熄火,出示驾照。”
白鹰好整以暇的点上一根烟,趴在车窗上看着她,笑眯眯的问道:“我怎么了?”
“驾照。”艾文瞪着白鹰,义正言辞的喝道:“你不清楚你闯了多少红灯?上次看你急着送人去戒毒所,我放过了你,开路虎很牛吗?开路虎就能无视交通法规吗?真当我们交警都是摆设啊。”
白鹰怔了怔,旋即恍然大悟,笑道:“上次追我一路,追到戒毒所却走了的人是你?那既然放过我一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是吧。”
“是什么是,熄火出示驾照。”艾文咬牙切齿的喝道。
上次她追着白鹰开的路虎,一路追到了戒毒所,念在白鹰闯红灯情有可原,她便没有去为难白鹰。这事她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那辆路虎一路闯红灯,这也太登鼻子上脸了,一踩油门就追了上来,没想到低估了白鹰的车技,竟然被甩掉了。
她极为不服气,以他开车警车抓飙车族的车技来说,怎能服气,心中憋气,正四处寻找时意外发现了闯红灯的路虎,情急之下来了个漂移。
白鹰却是不接她的话茬,抽着烟说道:“能把警车当赛车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车技不错啊,要不找个时间赛一场?”说着,白鹰神色轻蔑的看了眼艾文,“要是怕输就算了,我也不想被人说欺负女人。”
白鹰的话音一落,艾文就条件反射的吼道:“你才是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
白鹰有些吃惊的打量着他,不确定的问道:“你是男人?”
“你才是男……要你管。”艾文冷哼一声,问道:“时间地点。”
白鹰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随你选。”
“把你手机号给我,想要了通知你。”艾文一脸冷笑看着白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