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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长处一口气伸出手,手心出现了一枚红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血字。伸手捏了捏这枚令牌,叹息道:“看来又惹上麻烦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哼,麻烦事好像越来越多了,我果然是个劳碌命。”
手中血色令牌嗡嗡声响,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只能把它收入背包中,这东西不好处理。
现在大概的时间是8点,我居然在阴间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把房间中的禁制消除,手机上十分钟前有个未接来电,是白玲的。
嘟嘟嘟!
“喂,陆...黑猫,你现在在那里,我们得提前准备下,老规矩由我带你去买衣服,大门那里等我...。”
白玲的话如一连串的炮轰,让我一句都没接上,卡岸来她现在挺忙。收拾了下东西,背包中有些装备,现在我不能使用道术,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用品。
好比那撒豆成兵,虽然还能用,当初我在祭炼豆子时,有把自己的气输送进去,而我要使用他们即便是不用灵气,也能驱使时间上或许会比较断,而且难共控制。只能依靠阵旗,在配合方面会比较僵硬。
想了想,还是带上几张符箓,背包就不带了。紫雪莲的花瓣带上了几片,还有豆兵,背上我背上青锋长剑便出门了。这把剑我给他取名叫青锋,正所谓一代主人一代名,既然已经是我的兵器了,自然是我来命名。
当我走到了大门口,却看到了白玲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我仿佛能看到她眼睛放光。
白玲说道:“我去,黑猫,你这打扮好武侠,这是准备下场PK吗?”
“嘿嘿,做好准备,PK什么的,我可不怕。”我回应道。
白玲歪着脑袋,盯着我的装束,想了半晌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去换衣服了,等有人敢来挑衅,直接打趴下。黑猫你觉得如何,可有信心大杀四方?”
“一定...。”
当我们到了目的地,那所谓的玄学会所不过是,一场交流会,我被白玲丢在了茫茫人海中。四处围着一群人,看他们围城一圈,在人群种有个什么横幅,XX大师解梦、算命什么的。
说好的玄学会怎么会有这么多,在外摆地摊的老骗子,也不怪我不积口德。曾挤入人群却听他们满嘴跑火车,实在是不堪入耳,呼得那群人一愣一愣。
楼下人群实在太吵,我便去了二楼,楼上提供休息、酒水和食物。环境比楼下好多了,当我到了二楼,却看到了个熟人。
两步上前问候道:“元阳子道长,没想到您也来了。”
“呃,不知小友是?”
看元阳子疑惑的表情,忽然想起现在的我已经和原来不同了,不仅是身份还有样貌。
我说道:“鄙人“黑猫”,曾去过无为道观摆放道长,当时道长不在道观。听道童说去了五羊城,算是失臂之交。”
“原来如此,前些年老道确实有去过五羊城,唉,可惜了一位小友英年早逝啊。黑猫先生的大名,老道也大有耳闻,传闻阁下精通奇门秘术,不知擅长那一道。”元阳子问道。
“在下乃是一闲人,不当先生之名,略知些斩妖术之皮毛,和些旁门之道。元阳子道长乃是玄门正宗,在下可不敢与之相比。”我指着身后的布条,说道。
无为道派乃是玄门正宗,术者,道之用也。道家五术为:山、医、命、相、卜。山,即道家修炼法;医,中医也;命,推命改命之法;相,观其形而知其义之法;卜,占卜吉凶休咎之法。
我拱手拘礼道:“素问元阳子擅长山、医两道,即便是命理也甚是精通,不知能否为在下解惑。”
元阳子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可是他脸上的疑云越来越重,却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通常人推算命理,都是用龟甲、金钱辅助。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这元阳子还懂望气之术?
半晌,元阳子开口道:“看不透,看不透,小友脸相有异,想必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说来惭愧,无为道派虽为玄门正宗,派中典籍早已遗失,老道我也不过是师傅教了些皮毛,为一般人推算尚可。”
“嗯...。想必先生身上有着大因果,也幸得老道学艺不精。否则窥探到这一线天机,这寿元恐怕得亏损数载。哈哈哈”元阳子略微迟疑,却坦言道,手轻捋胡须发出哈哈笑声。
我的命格有这么难推算,虽然也觉得得到了奇书后,这一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怎么也想不到会跟玄幻小说中的主角一样。动不动就牵扯到天机,或许是我知道的秘闻太多了,其中涉及到了秘境、真灵、地府,又或者是阴差的身份。这些无一不是绝密,而我牵扯上了因果,自然不会给人轻易看出啊命格。
元阳子显然是对我有些兴趣,我也不方便透露,既然上天不想让他知道,说明他和这些事没有因果。我若是跟他说了,将他牵扯进来,说不定反倒是害了他。
“在下已经明白,多些道长。”我拘礼再度表示感谢。
元阳子笑道:“先生也不必多礼,在这里大家都是道友,想必有比老道更加精通命理的高人在,你可以去请教他们。”
我说道:“道长说笑了,在下一直活动在世界各地,这次玄学会也是被朋友强行带来。对于诸多通道还是不是很熟悉,方才觉得楼下甚是吵闹,便上了这二楼,不想遇到了道长。”
“先生觉得楼下吵闹,这个老道亦是觉得如此,可玄门讲究清修,与奇门不同的是。我们更加注重养身,他们偏向于研究奇门遁甲,制符炼丹。”元阳子摆弄了下桌上的茶具,给我倒了杯茶,又道:“等亥时一到,我等便去内场,这届可是真热闹,其余地方、国家的奇门中人来了不少。”
看着元阳子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我,感觉有点不习惯。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元阳子闲聊了几句,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时不时的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当我漫不经心喝着茶,却感觉门口有煞气流动,转首间看到些打扮奇怪的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是东瀛的巫女和忍者,看他们的打扮显然不是来交流,这一身煞气浓郁得要杀人一般。看来今晚不会太寂寞,砸场子的人来了。
当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却听见一个声音,讲着一连串的英文跟我说话。“Hey,black、cats,where、now,I、have、sor、you?”
我嘴角抽了抽,用上Dery教我的一句话,回道:“Pleases、peak、Chinese。”
“...。”
接着我没忍住笑出来,这人我也知道是谁了,正是云南那群不速之客,而跟我打电话的人是阿尔法。他估计是在周围找了个英文好的中国人,然后跟我接电话,听着他在哪里大喊“who、can、help、me”,我就忍不住想笑。
当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姑娘帮他接电话后,我把现在大概的地址告诉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魔都。连中文都不会说,不过这人长得很有魅力,想必会有不少小姑娘被他的色相迷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