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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锥子这人,道上的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知道这人表面市侩,但是心里很仗义,当然,可能种仗义是只是对某些人来说的。
其实今天来锥子家,不光是为了给他送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来看看张晨,现在知道了她妈是怎么死的,还有那死后的下场,我越发感觉张晨比较可怜。
提起张晨,愁得锥子也是不轻,他跟我说,最近自己比较忙,基本山没有时间照顾张晨,都是让手下一个妹子照顾的,其实锥子这事根本就没必要亲力亲为,再说,他这样子估计也跟张晨沟通不好。
张晨是在隔壁房间我过去看他的时候,还没进去,就闻到一大股子狗身上的味道,没开门,偷偷趴窗户上看的,他坐在地上,跟一条赖毛狗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像是神经病一样,不知道再说什么。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走出来,我寻思这得抽个时间带着张晨去医院看看,至少是看看心理医生。
回到监狱里面之后,等着三合给我消息,然后准备赶紧想办法把段红鲤给弄出去。
这里简单的说一下监狱里面的布局,那大门开了之后,是一条笔直宽大的大路,直通监狱里面,那像是监区,还有小工厂什么的都在里面,右手边是一个操场,比较下,铁丝网拦着,没大型栏杆,现在堆着料,施工的,以前是给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活动的,左边是一片小操场,没栏杆,现在成了停车场。
我们活动的操场往里,就是宿舍楼,当时那材料要是直接放到操场上就没事了,可当时怕影响活动,所以直接堆到了宿舍楼底下。
左边的后面,就是我们的办公楼,中型办公楼,至于那监狱白宫一样的办公楼,在这一进门是看不见的。
那天温杰给我打电话来,说三合已经把这活给拿下了,让我有什么事再跟他联系,开泥头车的,基本上都是忠心耿耿的那种。
他这么说,没有一开始就去找,想着时机成熟之后再说,上次想着纵火出去,虽然后来不是我干的,但那事影响太大,这次不能这样干。
我去工地那块溜达的时候,正好是碰见了一个工头模样的人在指着一个泥头车司机训,因为温杰说这里的人都是他手下的,所以我过去听了下,是咋回事。
原来这工头说这司机喝酒,骂他,骂的听难听的,那司机不干了,顶嘴说:快行了吧,戚哥,这开车的哪个不喝啊,干嘛光说我啊。
操,现在酒驾查的那么严,你们开大车的居然还敢喝酒!
那个叫戚哥的一脚踹在那人身上,骂道:草泥马,有跟你一样喝半斤的么?
后来那戚哥跟我说,原来这开大车的比较累,又经常是那种长途日夜倒班,走夜路什么邪门事也比较多,所以经常带点酒喝解乏壮胆。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是我留心记了下来,尤其是那泥头车司机说的,每个司机都有。
我正想着要不要过去跟他们说说,突然听见那巨大的监狱门响了,还有那大泥头车的轰鸣声,是要开门了,我们这地方离着大门不算远,我趴在铁丝网上看,应该是要进泥头车了,可是等了半天,还没见那车过来,我纳闷,这块视角有限,看不清,我绕过铁丝网,到了那大路上,往外面看去。
怪不得那泥头车进不来呢,原来是杠上了。
现在监狱正门偏左的地方,停着一个大众,帕萨特还是什么,我没看清,停的位置并不是完全靠左,有点往中间靠,泥头车大,但想要进来的话,估计也能有几十公分的距离,能进来。
但现在泥头车差点顶在那大众的屁股尾巴上,两人正杠上了。
这他妈的大众是从哪里来的,找事的?在门口拿着枪值班的人也不过去管管。监狱外面是不让停着别的车,那大众不知道是什么车,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特殊部门的车,但车牌是不是特殊样式的,我还想着,是不是三合的对头来着,阻拦三合接这活。
毕竟当时三合跟白虎掐的很大,不过这监狱里面的这活赚不少钱,因为都是我们监狱内部出,估计给上面报的也不多,三合势在必得,白虎没必要跟它抢这个没有油水的工程啊,再说了,白虎也不敢来监狱外面闹事啊。
走进了我才发现,这辆车不是别人的,居然是大长腿经常开的那辆车,也不是什么帕萨特,是辉腾,只不过现在开车的不是柳哥了,是一个陌生面孔,比较年轻。
你这破车挡在这,我他妈怎么进去?那开泥头车的本来就是三合里面的混子,平常都是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他的时候,见到那司机比较年轻,而且开的又是一辆帕萨特,所以火气特别重。
小年轻抿着嘴唇,就说:路我已经给你让开了,你只要是不瞎,绝对能过去,你是想找事还是咋的,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泥头车司机一听这话,骂了一句:我管你麻痹的谁的车啊,草泥马,在不开走,信不信老子给你撞碎?
你嘴巴给我干净点,再骂一句,老子抽你信不信?开唐茹车的司机也是小年轻,火气也很盛,根本不怕那个有点横的泥头车司机。
泥头车司机继续骂:我操你剩下的那话还没说出来,小司机一个高腿踹,踹到了那泥头车司机的嘴巴上,踹的那泥头车司机一趔趄,低头吐了吐沫,带血了。
别说那个泥头车司机没想到这个有点瘦的小年轻会动手,我都没想到,这人开的是大长腿的车,估计是老唐那边的人,公职,怎么能先动手打人呢。
那泥头车司机吃亏,骂了句日娘,上自己的车里面就拿了一把大砍刀,那可是真的大砍刀,就跟以前抗日时候的鬼头刀,抡着就往小司机头上砍去。
小司机躲都没躲,飞起一脚,直接踹到那泥头车司机的手腕,有一脚,踹到下巴,跺到了地上。
那泥头车司机爬起来,我怕他开车撞大长腿的车啊,喊了一声:别打了!干什么的!
可是那泥头车司机往我们监狱大门口跑,嘴里还流着血,被我拦住,但嘴里喊:兄弟们,老子被打了,过来干死这狗日的!
我他妈都忘了,这群人不是一般的司机,都是一些大混子!
不过看了看周围那二十几个手里拿着枪的女警,我心里不是那么紧张了,我还不信你们敢闹事!
工地里面都有铁丝网,那些工人什么的其实是被关在里面的,不像是我们能随便出入,泥头车进去的那个大门平常都是锁着的,现在钥匙还在监狱里面的人手里拿着,所以这人虽然在这叫唤,但是工地上一个人都没办法出来。
我见事情不好,拉着他在耳边说:别闹了,我是陈凯!
原本一脸狰狞怒气冲冲的人听见这话,立马软了下来,说:你就是凯哥?
这话音还没落,后面汽车引擎轰鸣,就跟开赛车的一样,我跟那人同时扭头看去,恰好是看见一辆兰博基尼呼啦一声开了过来。
这车以前都是在网上才看见啊,今天怎么来这了,可更让我吃惊的事还在后面,好几个看似普通,但白底红字的车在后面晃晃悠悠的开到监狱门口,然后停了下来,两辆是军车牌号,另一辆是武警车牌,这车陆续就没有停过,好几辆挂着政府特殊通行证的车也停了下来,甚至我还看见好几个车牌是号码很靠前的那种车。
那个混子可能不认识辉腾,但是军牌还有武警牌他是认识的,还有那挂着特殊通行证的车他也是认识的,最不济,那刚停下来的兰博基尼他是见过的吧,混子不是傻子,开兰博基尼的想要搞他不跟玩似的啊。
而且这些车明显是跟打他的那小司机是一伙的,我完全都惊呆了,这,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那个小司机有点得意,看见身后的那些车,冲着有点发抖的司机骂道:来啊,你不是想砍死我么,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