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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站在那里谁也没动,看着那摇摆一致的灯笼,看着这诡异的庄子,进去的后果是什么,不知道,也没底。
这个高手比我们想的要高出太多,如果他要真是给我们使绊,我估计,我们一个也跑不了,不是说我们有多不济,只因我们现在相互之间都有了感情,谁也不可能放弃谁。
丁萧再次拿起罗盘看了起来,这次罗盘没有失灵,他看了一会后,对陈述道:“陈当家的,咱们人多,一定要跟着我走,行错一步,都可能被困在这里,小心一些。”
陈述看了我们一眼:“听到了,别走散了。”
我们全都点头,在这个事情上,我真不和他犟,一向都是听指挥的那个,他指哪,我打哪的那种。
丁萧在前面开路,我们所有人在身后随行,当然,手里的武器不能丢,该拿枪的拿枪,该拿剑的拿剑,跟着丁萧我们进入了鬼庄。
这里的阴森、诡异的氛围,还真挺适合拍鬼片的,就这一间间的木屋吧,就让人不寒而栗。
丁萧带着我们在这里转着,可走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是在前排的小木屋范围内,我回头看过两次,就是第二排。
我知道此时不能急,丁萧一定可以带我们走出去的,正想着呢,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我伸着脖子往前面看了看,啥也没看到,拉了下一直牵着我手的陈述:“怎么了?”
陈述按下了耳机,问情况:“什么情况?”
“我们要从这个木屋进去,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大家都有点心里准备,别吓着了,再乱跑,会害了大家的,知道吗?”丁萧沉声说道。
大家有的回答“知道!”有的在点头,丁萧也点了下头,转身推开木屋的门。
随着一股阴冷的风吹了出来后,丁萧眉头皱的更紧了,对于驱鬼专业不太熟悉的丁萧,这个好像有些难为他。
我刚想动,被陈述拉住了,他侧头淡然的看着我,但眼神却不太友好,我只能对他傻傻一笑,摇了摇头,重新站好,看向别处。
自从这次我重新活过来后,他从鬼域回来之后,我感觉到他好像变了,与以前真的不太一样,虽然他对我还是一如以往的好,但看我却比以前更紧张了,以前我也与丁萧有过接触,也有过私聊,他都不放在心上的,可现在,他根本就不让我与丁萧有单独说话的机会,就连有时,我对丁萧多看一眼,他都会不高兴。
走在丁萧身后的是赵苍然,他一见此情况,踩着丁萧的印迹,到了木屋门前,手里打出八张符纸,随后,手里摇着无芯铜铃向屋内走去,可也就往里走了两步后,他就退了出来,脸色明显不太好,他看着丁萧:“四爷,穿过这个屋子是吧,没有后门,怎么穿?破墙?还是拆房?”
“拆什么房,破什么墙,一定有出口的。”丁萧瞪了他一眼。
“问题是,这里面全都是尸体,我们要怎么找?”赵苍然有些忌讳的向屋里瞟了几眼。
我看着有些不太对劲,又拉了下陈述:“那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呀,你看三少脸色不对劲。”
“去看看。”陈述说着松开手,要自己过去。
我一把拉住他,他回看着我正梗着脖瞅他:“怎么着,皇叔又要独自行动了?”
他一听,不由的笑了,伸手在我鼻子轻点了下:“不敢!”说完拉着我一起走了过去。
“什么情况?”陈述问赵苍然。
“都是吊死的,跟晒人肉干似的。”赵苍然叹了口气。
我俩一听,举着手电站在门口向屋里照了照,到嘴边的粗话,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不过这场景还真与赵苍然说的一点也不差,而且尸体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朝代性也挺明显的,也就是说,这个义庄在清朝时期用的最多,民国时期也有用,但已经少了很多,而且就这些吊在房梁上的尸体来看,这些人都是死后才被吊上去的。
可是在中国的历史上,没听说过哪个民族是用这种殡葬方式的,将人全部吊在房梁上,像晒人肉干一样……
不对,还真有,这种情况,我还真看到过,那就是在苏家老宅的那个没有破损的房子里,那些日本兵的尸体不也是被吊在房梁上的吗?也像晒人肉干一样。
当然,我想到了,陈述也想到了,因为我看他时,他也在看我,我俩的目光中,全是了解。
“就这么放着,还是应该摘下来?”我问着陈述。
“四爷,你看呢?”陈述主动询问丁萧的意见,这种情况可不多见。
丁萧也是一愣,对于驱鬼,一向都是我们来决定的,从来也没问过他的意见,而这次陈述会主动问,他也挺疑惑的:“出口就在这门的对面,就算不动这些尸体,也一样可以过去,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那什么是真的?”赵苍然呛了丁萧一句。
“心!”丁萧盯着他。
我瞬间明白了丁萧的意思,这里的一切可能是个幻象,目的就是不让那些无谓的人来这里打扰,这个庄上的所谓高手才会摆出这么一个阵,只要是擅自闯入庄上的人,就会被困在这里,而真正他想等的人,可能有别的办法,不用经过这个考验也可以进来,还是那种直达的。
我猛的抬头看向陈述,他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干嘛?”
“珠子!”我提醒他。
“什么珠子?”陈述还没明白。
“就是刁家大小姐给你的珠子。”我一见他不配合,就上前动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摸了上衣口袋没手,就转去摸裤子的口袋,当时我记得他就是放在身上的,没往背包里放呀,怎么会没了呢。
刚摸了一个裤袋,我的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抬头看他:“别摸了,这么多人呢,小心我控制不住。”
“有什么好控制的,拿出来不就得了。”我认为他是在藏私,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藏什么呀,快点拿不出我们不就过去了。
陈述一听,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按在我后脑上,拉了过去,附在我耳边轻语:“你确定,我能在这里要了你?”
“呃?”我愣了,马上回想刚刚我说的话,脸瞬间就红了,将头靠在他的胸口,紧闭着眼,直跺脚,心里将陈述骂了十八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