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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大chuang上,舒畅弓着背侧睡着在那,她没有穿衣服,头发散乱,嘴唇的唇彩花了,肿了,明显的被人凌虐的样子,下身的一片血红。
“啊……”
安然也止不住惊得捂住了嘴。
只见骆景程扯了床单下来,把舒畅一裹,弯身将她打横抱出来。
“得马上送医院,她好像小产大出血。”
“骆景程,她会不会死?”
“快,打电话催救护车”
安然急急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确认救护车的事情。好在紫荆酒店不远就有医院,骆景程抱着舒畅下楼时,救护车已经在楼下等了。
安然和骆景程也跟着救护人员跳上了车。骆景程握着安然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安然则一直紧张地看着舒畅的反应。意只模糊中,她一直在重复着:“不要,不要,畜生……”
“谁这么变态,把她折磨成这样子。她有孕在身的。”
安然看着十分气愤。骆景程也很唏嘘:“骆太太,她今天所受的,是前不久她想让你受的。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吧。只是她自己也可能想不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什么?你是说,上次我和景秀是她策划的?”
安然情绪激动起来。骆景程点头:“很多证据都指向她。虽然她十分的聪明,还有一些反侦查的能力,把自己从这几次的事件中脱得干干净净,但是我找人查过,包括工作室陷害和上次你和景秀被绑的事,幕后都是她。前两天我联络她公司几大供应商,截了她的生意。并着手把她名下的公司并购进来,现在估计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她却得到了比失去财产更为发指的报应。”
说完,两个人皆是沉默。安然想起那天的经历,现在还觉得手脚发冷。可是看着舒畅现在的这副样子,她又恨不起来了。
到了医院,舒畅被送进了急救室,骆景程跑上跑下给她办了入院手续,安然等在急救室外面,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王博约。恰巧骆景程来了,她便问骆景程的意见。
“打吧,让他快点过来,最好等舒畅父母来之前,他能清楚掌握情况。”
于是安然拔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刘瑞茵刚刚和王博约通完电话,问他有没有看到舒畅去了哪里,安然的电话便进来了。
他迟疑了片刻,滑动手指接通了电话。
“王博约,你快点来紫荆医院,舒畅出事了。”
舒畅出事?安然怎么会在那里?王博约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出什么事了?”
“她流产了,大出血,情况很严重。你快点来啊。”
安然没有再详细说,便挂了机。这时急救室出来一个医生:“谁是病人的家属?”
现在这情况下,安然和骆景程只得赶紧上前问医生情况。
“医生,她的家属还没有到。请问她什么情况?”
“病人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晕迷,情况不是很乐观,而且她这次是宫外孕,必须进行手术,但这样以来,她以后就不可能再生小孩了。”
“医生,不要,请你一定要尽力保护好她的子宫。”
安然自己了解这种痛苦,看着舒畅和自己一样的遭遇,她还是觉得很可惜的。
“你们赶紧在手术书上签字吧,迟了,对病人来说可能生命都有危险。”
骆景程只得马上打了舒市长的手机,在电话里简单把情况和舒市长说了一下,舒市长当下作了决定让骆景程代签手术确认书,救人要紧,他们马上就到。
王博约是先于舒市长他们到的。舒畅还没有出手术台。他倚在墙上没有说话。
安然走上前,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和王博约说了一遍:“我们是在紫荆酒店里发现她的,她应该是被人凌虐过。宫外孕,再也不能有生孕能力了。一会儿舒市长他们夫妇来了,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你还是回避一下吧,他们在气头上。”
王博约顿了顿,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冷。
“有什么好回避的,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自找的。”
虽然王博约不清楚秦燕妮做了什么,但是这样的结果,他也是不想的。心里没有过意不去,只是觉得不该发生。
舒市长和夫人匆匆赶来,骆景程上前去轻声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便和安然先行离开了。安然走时,止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王博约。恰巧他也抬眼来看她,四目相对,竟有挡不住的荒凉。他的生活变成这样,不是她所希望的。而她的离去,在他的眼里流露出不舍和难过。
“走吧”
骆景程轻拽了一下安然的手指,拉着她进了电梯。
一路上安然心里都不好受,一直不说话。
“骆太太,我忘了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安然没精打采的回应。
“早上出门太赶,我不小心一脚踩下去,把你放桌子边上的那纸雕作品给踩扁了。”
“啊?什么?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放那里,它招你,惹你了?那可是我花了一星期才熬出来的啊?”
安然立马跳了起来。每一部作品,她从构思到制作,不知废了多少料,返工了多少次,她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专心致致地对待。哪里能忍受得了这般虐待?
“嗯,对不起。可是谁叫你早上拉我滚床单?”
骆景程满腹委屈。
“骆景程,你……明明是你自己赖床,不愿起来,还怪我?”
她扬手重重的打在他的手臂上,不解气,于是又补了一拳。
那男人却在低低地笑,安然气死了,这个时候他还嬉皮笑脸。
“傻瓜,骗你的。不过你如果下次你还把书房弄得乱七八糟的,我可不保证不会踩掉你的那些个心肝宝贝。”
安然真是哭笑不得,才反应过来,骆大少爷正用他的方式给她解气。
“好了,舒畅今天的遭遇又不是我们造成的对不对,她和王博约只是订婚又没有结婚,发生这样的事情,王博约这婚也不会结了,那便也不会影响他的幸福了。你还忧心什么呢?”
骆景程竟然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分析着。
“开车啦,那么多话。”
被某人言中,安然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连忙收了心思。两个人就早上是谁拉谁滚床单的事情,争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