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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在王博约这样的注视下,竟然变得局促而紧张起来。他的眼睛虽小,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凌厉。
“博约哥哥,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应酬的事情是一点儿也帮不上忙的。”
舒畅说得楚楚可怜。王博约这才收回了目光,转身送走刘瑞茵后,回来坐在大班椅上继续处理公务。
“博约哥哥,我身体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今天我去取了婚纱和你的礼服,有空你再试试吧。”
这办公室的气压实在是太低了,舒畅太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他如果有心不理你,任你坐在这里坐出个洞,也别指望他和你说一句话。
“坐下。不是什么应酬,几个熟人一起听顿饭而已。”
王博约冷声说。
舒畅只得坐下继续等。好在很快有电话进来,王博约走到办公室外面去接电话了。舒畅竟有些怀念起以前的时光来了,那时知道他心里有的只是申安然,她只在一旁作着默默地努力,可是至少她可以和他在一起,出入应酬,讨论着商业上的并购,投资,介绍一些财团的CEO给他认识,发挥着自己资源多的优势,和他并肩站着,感受着他眼光的平视。
可是现在他看她,除了刚才那种疏远和凌厉,既没有这种平视,也毫无柔情可言。
王博约打完电话回来,取了外套,对舒畅说:“别人已经到了,我们也现在出发,让别人等久了不好。”
舒畅只得跟了上去。他走得很快,并没有因为她有孕在身,而迁就她缓慢的步子。因此等她到达停车场时,王博约已经发动车子好一会儿了。
一路上彼此依旧没有什么话说,舒畅见他脸色不佳,也不想去找什么话题。
“我要你那晚,持续了多久?”
等红绿灯时,王博约突然转过身来,直直地望着舒畅眼睛,问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啊?”
舒畅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次我咬了你哪里?”
王博约又问。
“事隔这么久,我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了吗?舒畅难道那不是你的第一次?女人对第一次的细节不是都会记忆深刻吗?”
他说完突然邪魅地一笑。
“那晚你喝得很醉,突然扑到我身上,我当时也很乱。博约哥哥,我一直都喜欢你,所以我没有拒绝。”
舒畅趁机表明自己的心迹。
“那我有没有咬你?”
“有,身上很多痕迹。事后两天我都没怎么出门。”
舒畅的声音越说越小。
“哦?是吗?那么激烈?那我倒是给申安然骗了。”
“啊?”
舒畅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会儿提起申安然来。
“我好多次喝醉了酒,趴在那儿睡得和一头猪一样,申安然说,她脱光了衣服,让我摸,我都没有感觉,没有反应。唯一的一次半醉半醒,在圣保罗我设计让她来接我,我却跑到她跟前就呼呼大睡了。所以舒畅,我喝醉了从来不会咬人,更不会咬女人。因为我连申安然那么好看的女人都看不清,认不识。”
他转头看了看一脸惨白的舒畅,冷笑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舒畅坐在那里如坐针毡,王博约时不时地瞄一瞄旁边的女人的一眼,几句话便让她神情不安了,除了心虚还能怎么解释?
申安然,不好意思,这次又把你当成了挡箭牌。他清楚的记得他要安然的那次,他们都喝了酒,他有些很醉,借着酒胆便把申安然办了。
而在圣保罗的那晚,他似乎醉得很厉害,第二天竟然都记不得那些细节了。一点儿都没有印象了。
到了吃饭的地儿,王博约特意过来挽着舒畅的手,却不看她一眼,朝里面的雅间走去。舒畅有些紧张,隐约地她感觉到王博约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他还不确定而已。圣保罗那一晚,的确是她自己导演的一出戏,她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拼命地做出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故意在包间的门打开时,慢吞吞地穿衣服,就是为了让刘恪瑾相信有这么一回事存在。后来叶馨那个蠢猪来了,张继东也来了,便使这出戏演得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期望。
王博约推开雅间门的时候,舒畅紧张地看向里面的人,看到曹坤和一个打扮得体,一脸媚相的中年女人坐在里面时,舒畅的心一紧。抬眼看王博约,他却吊而郎当的样子,朝曹坤和那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曹叔叔,秦阿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博约,我和你曹叔叔也是刚到。怎么不带你妈妈一起来?”
“我妈精神不大好,最近也不喜欢这些应酬,下次吧。”
王博约随意地坐在曹坤的老婆秦燕妮的旁边,让舒畅坐在曹坤旁边的位置。曹坤的神情也极不自然,视线若有若无地瞄向舒畅。与前两个月的美人相比,自己的小情人现在如同一朵霜打的花,毫无光泽可言。由于睡眠不好,她的眼袋竟是粉也遮不住的。他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她从来不回,自从宣布与王博约订婚了,便如同金丝雀一般天天关在那间别墅里。他以为她过得很好,看来却并不滋润。
舒畅礼仪周到地朝曹坤和秦燕妮点了点头。
“博约,你可真有福气,找了这么个有家势的美人做老婆。说起来,我和舒小姐的妈妈以前倒是挺熟的,大家在一个茶艺班还是同一期的学员,和市长太太还蛮投缘的。”
秦燕妮唠着家长。
王博约只端着茶杯慢酌:“她怀孕反应比较厉害,最近也出来得少了。连她母亲也见得少。是不是舒畅?”
舒畅忙嗯了一声。
“舒小姐这么宝贝这个小家伙,恐怕刘瑞茵也发挥了不少作用吧。她就王博约这么一个孩子,有了孙子,她精神上有了寄托,当然对你们的宝贝十分紧张了。唉,想当年我怀我家闺女的时候,我们家老曹可是不闻不问的,吃了不少苦。”
“今天博约世侄请吃饭,提这些做什么?”
曹行长终于开了口,脸色倒是有些难看。舒畅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想真的是吃吃饭那么简单吗?这样一反应,反倒更加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