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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纤语一看孩子被带走着急了,伸手就要向着他伤口打去,只是,他的吻突然温柔下来,摸索着她的嘴唇,像是得到爱不释手玩具的孩子。
那么柔,好似是种无声的承诺一样。
她一下愣着。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容纤语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闭上了眼。
话越狠,心越软,真正的狠心冷血,从来一言不发,还怨,证明还有感觉。
她一直知道。
都说,黑夜给了黑夜中的人一道光,它看似无情却有情。
这句话本就是错的。
若真有情,何必黑下再给光?
所以,黑夜的这道光,一直都是给所喜欢、痴迷黑夜的人,而并给是所有人容纤语想着这些,终是伸手将他推开,薄勋也没强迫,移开了唇,人还是压.在她身上。
两人气息不稳的对视,暧.昧的气温盘旋上升。
“我不知道佐一鸣在外面。”他道。@^^$
“还重要吗?你还打算拿孩子威胁我?薄勋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就算囚禁你,我也要把你重新绑回我的身边,天涯海角,只带你一人。”
好一个天涯海角这么动情!
好一个只带她一人,好像说的他多么爱她!
容纤语冷笑,真想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刚要反唇相讥,他却带着浅淡微冷的笑,倒进了她怀中:“纤语。”!$*!
“你……你这,算了,我带你去找余晏。”
“嗯。”
他靠着她送到余晏那,其实明明没有那么虚弱,可靠着她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安心的情感。这天地不畏,丝毫不在意枪林弹雨的男人,竟是趴在一个女人的肩膀上,由她护送就医,简直堪称奇迹。
余晏到是容纤语送来,没多大表情,一旁陪着他的薄矢良,想上前又有些畏惧。
容纤语面无表情:“我能走了吧。”
“不能。”他抓住她手腕,“你走了,我要是死了,就说不清了。”
“就算你死了成了厉鬼,也是余晏的事,跟我本来就没关系。”
“不一定,总之,你不能离开。”
他死死拽着她。
力气其实不是很大,奈何她一挣脱,定会影响到余晏那边,所以只能任凭他禁锢着,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其实伤口的问题不在,只是内在伤到了肾脏,显得很复杂。
容纤语静静的站在他身侧,望着他与自己视线相交的双瞳,心情有些复杂。
“让好好养伤不养,非跑到这种地方来受罪,受就受吧,也不知道好好保护下身体,你倒是逞英雄爽了,也不问问我的酒精棉球乐不乐意。”余晏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郁闷至极的吐槽。
“闭嘴。”男人没安好气。
“诶,这我就不服气了。”从洗手间提着裤子往外走的白御,吊儿郎当的吹了两声口哨,“你管天管地,管的了屁.股放屁嘛!”
“白御,你是不是想死了?”余晏反手就将托盘上的手术刀扔过去。
白御嘻嘻哈哈的接住,反手丢了回去,可这刀也不知怎的,被风吹了一下,尾力遭到改变,不可控的朝着容纤语的方向而去。薄勋皱眉,伸手想要握住,却被余晏摁住肩膀。
他眸里杀气纵横起,反手正欲将余晏的手拿开。
只是,还没等他动起手,容纤语已经偏过头,反手握住刀柄:“白御,你的精细度有失水准了,好好练习一下吧。”
说着她把.玩起那把手术刀来,食指抵在刀刃上,这把手术刀并不是很锋利,就算在她脸旁划过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是投掷,她躲不开,可是会死的。
他们是在试探。
容纤语想着,轻笑一声松开了手,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先出去了。”
“纤语。”薄勋叫住她。
“薄先生还有什么事?”
他一把将余晏的手给拿开,警告意味浓厚的扫视了两人,随后起身牵住她的手离开房间。
余晏侧头:“你故意的?”
“我哪知道会突然有一阵风来啊,我都不敢解释好吧,倒是你,干嘛不让他动,他要是动了不就没这事了?”白御烦躁的挠着后脑。
“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我要是有这个脑子的话,还会呆在这里拉屎?”
余晏:……
看来这个误会大了。
也不知道勋有没有把握解释清楚,否则他要想将容纤语再带回北京,非常困难。
“你松开我!”
容纤语一把甩开薄勋的手。
“你听我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你的人没有测试我?你没有测试我?薄勋,你当我还很好骗是吗?我就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你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她的庆德圩没有丝毫波动,可是从嘴里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伤人。薄勋愣神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俊美无俦的漠然面容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他冷沉着视线,单手将她的后脑扣住,随后压了上去。
这次。
他伤已经处理好,不像之前没有抵她的力量。
这吻霸道缠.绵,发泄着他心中对她的不满,她等了那么久,怎么就没能等到他爱她呢!他现在就想要她,却被她一次次怀疑,这种事,足以让任何人发疯!
容纤语用力的挣扎,想从他怀中挣脱,可是……他的力气好大,她完全不是对手。
“唔,啊……”就连要出口的话,也只是一个个单音,完全没有杀伤力。
好痛。
她回咬,也学着他那样,用牙齿对付他的嘴唇。薄勋眸色一冷,转而将身后的门打开,强迫她进入房间。长臂搂着她的腰,在床边,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容纤语用手肘不断击打他的腹部,只是很可惜,每一次都被拦下。
她无法抗衡他的力量。
“你松开我啊!”
还好,薄勋并没有经行下一步,将她禁锢在臂弯中,撑着身体深凝着她巴掌大的嫩白小脸。
“现在能听我解释了?”
“你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是凌的人,所以你也要我死吗!你已经杀了他!亏他,亏他还把他当成……”她话到这哽咽着,眼眶红了一圈。
她恨自己,怎么就没多些防身的手段,好从薄勋的手下逃脱,不让他击晕自己,这样,凌说不定就不会死,她也能跟他一起并肩作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薄勋听闻这话,一下觉得解释失去了意义。
他明白。
无论怎么解释,她是不会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