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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她大大咧咧的不会将他的感受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一次她给了个惊喜。
这个如同女王般又充满孩子气的女人,值得他细心的放在心上守护。
唇缓缓向下移动,最后一口封住了她的小口,舌闯入她口腔中叱咤风云,不断的与她纠.缠触碰,那双大手也不安分。
黎筠被吻的头脑有些发昏,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你,你别这样。”
“在走之前,你是不是该负责,喂饱爷?”他说着用舌.头将唇舔舐了一圈,“爷可饿了很久。”
“你没去找别的女人?”她半信半疑。
“你不信任爷?”
她又没和他之间的记忆,拿什么相信他?黎筠冷哼了一声,高冷的扬长而去,丝毫没有再给薄欺负她的机会。
看着女人远走,他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笑意邪性又妖艳似是只吸血鬼。
这傻女人,信任他一次是会死吗?
别的也就算了,感情上的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辜负她。
片刻之后黎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衣服化好淡妆的她,格外诱.人,鲜艳的红色裙摆宛若玫瑰花的花瓣向周围散开,她发丝轻盈落与肩上,随着走路的动作轻摆,像极了那含苞待放的花蕾。
正用手机翻阅着咨询的薄听闻声响抬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眼睛都直了。
纵然她阅女无数,可却还是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吸引道。
她的美,像是无懈可击般。
就在这时薄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蹩起眉,很不愿的将手机接起:“喂?”
“不好了三当家,上次跟您说的那个检察官,叫什么冠余的,现在要向上面申请将您批捕,您务必要在十点之前回来啊!”
“我知道了,不管他是关羽还是张飞,我都不会让他碰到一丝一毫。”
“是,那我就在这边准备了!”
薄挂完电话,马不停蹄的又从另外一个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老检查长,我现在正要往夜帝的住宅区去,一旦有情况会随时和你们汇报。”
一旁的黎筠,静静的看着他忙来忙去。
记忆里属于他的模样一点点复苏,可是和眼前的这位却没有一丝相像,她甚至没有办法去确认,这慢慢恢复的记忆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而他又是不是薄?
只是,无论是与不是,她都当他是自己的英雄。
好死不死,他口袋里属于她的手机又响,黎筠小幅度翻了个白眼,这一个早上也真是忙的不行,他和她的手机根本就没消停过。
压根就没想接的意思,关到震动档之后就只当自己没听见。
薄的余光瞥到她,匆匆与对面的又说了两句后,直接挂断。
“这是怎么了?”看她不开心的样子,他还以为是自己通话时间太长了。
“没事,就是不想接电话。”
“既然如此,爷就先带你出去吹吹风。”
吹风?
一听要出去她首先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撅:“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他偏爱的女人,未来的妻子,竟然会问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果然,是在她心底自己还是不能被信任,薄并未回答,只是牵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中写下了一个姓。
蒋。
这是在说他姓蒋。
黎筠“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可是,我怎么看,你都像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放心,爷对你从来只有一张皮。”
“之前你在监狱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根本没爱过我,现在想来这里还疼。”她指着自己的胸口诉状。
他怜惜的揉她进怀,大掌轻拍她背脊安抚:“就算有第二次的选择,爷也还是会选择让你痛。”
“你找死啊薄!”她挣扎。
“万一你真的把爷忘记,那多好?”
所有反抗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她不知该哭该笑的看着他,说他感动到她是事实,可是这句话幼稚也是事实。
人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忘记,从古至今又何来那么多情深?
“那从今天开始这事就翻篇了,我不再提,你也不许再提。”
“好。”
她哭喊着问他要一个为什么的那一幕,还很清晰的可以调出来回放,他也是人也是会心疼的,可是,他多希望她能真的忘掉,所有的痛他来就够了。
到底该说是事与愿违,还是苍天眷顾他?
薄没个答案,也不想再想,抓起她的手从暗道中离开。
他要尽快赶到夜帝那,好跟上头汇报下一步的行动。
早日完成上面给他的使命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了,多么美好。
……
庐山瀑布。
有古无数诗人到此地。
李白写下过绝句。
而现在,容纤语就站在这被称为绝境不远处的亭中,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魄的确很猖狂,震耳欲聋的响声甚至让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见。
只不过嘛,和诗句中那句“疑是银河落九天”还是有些差距的,也不知道从古代再到如今,这瀑布是不是真的变了。
就和人心一样。
“在想什么。”凌端着两杯茶,坐在她身边递过去了一个耳机。
通过这个,两人可以不用费劲的歇斯里地的吼,去与对方交谈。
“没有,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突然带我来这里,这几天来我可是连房间都出不去。”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需要长出来走动,至于为什么到这来,是一会要让你见一个人,纪轩也好,希迪和洛斯也好,都由他管辖,而他有你管辖。”
由她?
这夜帝又要搞什么名堂?
“我会直接让他们去自杀。”
“呵,话还是不要说的这么绝,等见到了他们,你说不定会很喜欢。”
“喜欢?对两个丧尽天良的杀手,我真是提不起任何喜欢的性子。”
容纤语的语气十分不友善,凌也没有再和她争辩什么,在他们的世界里早已没有什么丧尽天良之类的词语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能生活下去的唯一要素。
在这瀑布前久坐,唯一的好处就是在生气的时候,看看山与绿水就没了争辩的心思,原本暴起的脾气也一点点被压抑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把他们交给你管,以后京都再出任何的乱子都与我无关,这样的诚意够吗?”
凌说着,长指轻抚过眉梢,拇指指尖又划过唇角,不像是谈判时应该做出来的表情,倒更像是一种使用美男计一样的策略。
对于他这样故意卖弄男色的模样,容纤语直接选择了不看,他骚任他骚,她权当看不见。
呵呵一笑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