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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渤号航空母舰。
武天狼指着一个男子对傅松道:“这是单国奇,我以前的搭档。”
又对单国奇道:“我现在的老板,傅松!”
傅松看着单国奇,对方星眉剑目,器宇轩昂,一看就知道一表人才。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人乃南渤号航空母舰的舰长。
傅松连忙道:“单舰长,你好你好,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但能成为第一艘航空母舰舰长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
果然,武天狼道:“老单当年在特种部队,曾立过个人一等功五次,二等功十九次,集体一等功十三次。”
“豁,这么厉害?”傅松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他非常清楚想要获得这些功勋的难度。
比如个人一等功,能拿到这种荣誉的人,不仅要面临非常极致的危险,还要在这种危险中勇敢无畏,做出突出贡献才能获得。
历史上最近获得个人一等功,又广为人知的人是张坤。
当时彭州小鱼洞镇湔江河边,有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不慎落水,岸上两个成年人先后下水救人也被卷入旋涡中。
原来此处是回水湾,有许多旋涡和暗流,最深处可达3至4米,跳进去基本是九死一生。
不少群众听到呼救声赶到河边,却都被这种湍急的水流吓住。
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之际,正才休假的张坤赶了过来。
他毫不犹豫跳进水里,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在里面四进四出,终于将四人成功救出。
而等张坤自己游上来后,直接累的全身抽搐,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
对一般人来说,能拿一次个人一等功已经是极大的荣耀,但单国奇却获得了五次……
单国奇看到傅松的表情,连忙摆手:“别听狼哥在这瞎扯,我只是尽了一个军人的基本职责。
傅老板才是我仰慕的对象,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咱们脚下的南渤号。
所以应该是我代表所有守卫祖国海江的人谢谢你才对啊!”
说到这,单国奇一顿:“而且你帮狼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和我这样的富二代不同,狼哥属于典型的又穷又横。
你不知道,当我听说他被丈母娘嫌弃,不得不四处打零工凑钱时,我心里有多难过。
毕竟以他的本事,就该站在山的最高峰,让他人仰望……”
听到单国奇的话,武天狼立刻不乐意了:“喂,什么叫我又穷又横?
好男人铁骨铮铮,我那叫有志气。”
……
傅松乐呵呵的看着两人肆无忌惮的斗嘴,对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个更明确的理解。
忽然,一个士兵跑过来:“舰长,还有半天的时间便能抵达曾母暗沙。”
单国奇点点头:“通知各组人员做好登陆准备,并巡视全岛,确保我国领土不受侵犯。”
“是!”
只是这位士兵刚说完,忽然门口又响起报告声。
单国奇眉头一皱:“进来,什么事?”
另一个士兵道:“舰长,3-5侦查机刚刚发来消息,说发现曾母暗沙岛屿有人类活动痕迹,他还在岛屿南方发现五艘大船。”
“什么?有人现在在曾母暗沙,对方是什么人?”
士兵摇摇头:“3-5侦查机正在侦查,目前尚未有准确消息。”
单国奇的声音瞬间提高八度:“通知3-5侦查机,让他尽快获得大船信息。”
“是!”
现场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十二分钟后,士兵再次过来汇报:“查清楚了,对方是海盗。”
“海盗?”单国奇眉头一挑,“好大的胆子,不过今天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航母的威力。
命令,2-2轰炸机,2-3轰炸机,2-4轰炸机,2-5轰炸机,2-6轰炸机立刻起飞,把这几艘船给我炸掉。”
“是!”
看着士兵离开,傅松忍不住问:“单舰长,这就炸掉啊?
不来个警告驱逐之类的先礼后兵?”
单国奇看了傅松一眼,解释:“如果他国渔船未经允许靠近我国海疆,我会发出警告,让他们离开。
但如果他国渔船未经允许进入我国海疆,我会立刻下命令将其摧毁。
因为咱们的领土容不得有丝毫侵犯。”
傅松立刻竖起大拇指:“单舰长牛逼,就该这么做,更何况对方还是海盗。
你不知道,去年我在泰国也遇到了海盗,对方那叫一个凶残……”
只是傅松刚说一半,刚才那个汇报的士兵再次跑进来:“舰长,刚刚得到消息,这股海盗隶属索马里。
他们的头目叫乔治·加里。”
“什么?”傅松大吃一惊,“你说加里?”
单国奇一愣:“傅老板认识对方?”
傅松点点头:“何止是认识?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能分出来。
当年在泰国,就是这家伙……”
他把自己和加里的事简单说了,最后道:“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加上狼哥在旁边罩着,说不定坟头的草都长得老高了。”
单国奇还想做说,结果刚才那个士兵犹豫道:“舰长,我这边还有一个坏消息。
那个加里之所以在曾母暗沙停靠,是他绑了几个人质,被一路追逃到这里的。
如果咱们冒然发动攻击,我怕对方会对人质不利。”
“什么,对方手上有人质?”单国奇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拿出对讲机:
“2-2轰炸机,2-3轰炸机,2-4轰炸机,2-5轰炸机,2-6轰炸机任务取消,先在空中待命。”
傅松等单国奇说完,忍不住问:“这就不炸了?”
“对方手中有人质?”
“有人质怎么了?要我说直接炸他丫的,至于人质,说不定这些人一慌,就把人质给忘了。”
单国奇直接忽略傅松的风凉话,问士兵:“知道人质都是谁吗?”
士兵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们正在和国际刑警取得联系,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正说着,他拿出一个通讯仪道:“出来了,对方一共劫持了五个人,分别是日不落国的公主尹丽莎白·温蒂,漂亮国……”
最后,士兵顿了顿:“还有咱们国家招商集团的章久悦。”
“等等!”傅松忽然拉住士兵,神色焦急,“你说都劫持了谁?”
士兵先是一愣,随即又重复一遍。
见傅松失魂落魄的样子,单国奇忍不住问:“傅老板,你认识这几个人?”
傅松点点头:“温蒂是我的朋友,章久悦就更不用说了,我们一直都有合作。
只是她们两个怎么会被加里抓到呢?这也太离谱了吧?”
傅松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不管温蒂还是章久悦,身上都有平安符。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平平安安才对,怎么……
难道自己绘制的平安符是有效期的?
很有可能!
他立刻紧张的问单国奇:“接下来怎么办?”
单国奇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救人了。”
然后对刚才的士兵道:“通知海军陆战队准备登陆作战,现在全速前进,务必第一时间抵达曾母暗沙。”
单国奇这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任务,傅松却越来越担心。
章久悦自己上个月还见对方,怎么好好的突然就……
至于温蒂就更不用说了,上次你就差点被抓住,还死了一个管家,难道就不能吸取的教训,没事别乱跑吗?
一只大手忽然按到傅松肩膀上,是武天狼。
看着傅松,武天狼道:“别着急,不管温蒂还是章久悦,她们身份都不简单。
加里帮他们目的是赎金,在没拿到钱之前,她们是安全的。”
虽然知道武天狼的话说的有道理,但傅松又怎么可能半点都不担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单国奇不停的和各部门指挥沟通,从而确定曾母暗沙的真实情况。
傅松在旁边认真听着,最终他得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加里以及其手下在曾母暗沙岛内活动,一时半会无法离开。
也就是说,以南渤号的速度,完全可以在他们离岛之前,将他们包围起来。
虽然这样可以瓮中捉鳖,但同样可能把加里逼得狗急跳墙。
而事实也如傅松判断的那样,一小时后,南渤号抵达曾母暗沙,加里的五艘船还在南海岸停泊着。
最新消息是,加里在发现天上的巡航机后,并没有开船离开,而是将所有人都撤到岛屿上。
甲板处。
单国奇看着站成两排的陆战队士兵,道:“岛上的情况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再强调一点,对方手上有人质。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必须保证人质的安全,因为人质中有我们自己的同胞,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单国奇一挥手,这些士兵就要出发,忽然傅松道:“等一下。”
所有人一愣,单国奇不禁问:“傅老板,你有什么事?
放心吧,这些都是最好的战士,他们一定能把人质安全救出来。
我知道你担心自己的朋友,不过……”
傅松轻咳打断道:“单舰长,你误会了,我知道这些战士都身经百战。
只是刀剑无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战士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说完,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摞纸:“这是我刚才画的一些平安符,可以最大程度保佑大家的人身安全。
来,一人一张,一定要贴身藏好,别丢了。”
单国奇看着傅松手上的纸,一脸懵逼。
因为傅松用的,是那种笔记本纸,上面还有蓝色的横格线。
至于纸上的平安符,也画的歪歪扭扭。
说丑倒不至于,可和佛家符篆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奇怪。
“呃,傅老板,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们的战士不信佛。”
傅松连忙摆手:“不是让大家信佛,而是……怎么说呢,就是我的一点心意……祝福,算是我对大家的一点祝福吧!
祝大家行动顺利,平安归来。”
噗嗤!
虽然场面严肃,但离傅松最近的那个士兵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在他反应很快,瞬间就收了表情。
而傅松则将平安符一个个塞入这些战士的口袋,每放一个,他都要强调一句:“加油,别弄丢了!”
单国奇正要阻止,却被武天狼拉住。
看了傅松一眼,武天狼小声道:“老单,让他们装着吧,这种符纸或许会有用。”
单国奇一愣,然后道:“狼哥,不会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迷信了?”
武天狼摇摇头:“不是迷信,而是……怎么说呢,反正带着这些符纸也没坏处是吧?”
很快,傅松已经给所有人都送了张符纸。
最后,他走到那个刚才笑出声的战士前面道:“兄弟贵姓?”
那战士看了单国奇一眼,见他点头示意,立刻大声道:“我叫吕阳。”
“那就是阳哥了,从你刚才的笑声中,我听出你对我的符纸不屑一顾。
但不管怎样,请在一会的战斗任务中,务必携带在身边,谢谢了!”
“噗~
咳咳!
不用客气,我一定会随身携带。”战士吕阳高声道。
等所有战士乘坐冲锋艇出发,单国奇看了武天狼一眼:“狼哥,你还能战斗吗?”
武天狼澹澹道:“你说呢?”
“看来以前的训练并没有落下。”说完,他拿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各种枪械。
“你自己选还是我帮你选?”
武天狼澹澹走过去:“我自己来吧!”
说完开始在里面挑挑拣拣。
而武天狼每挑一件东西,单国奇就也跟着选一件,彷佛这是一种独特的默契。
傅松见状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单国奇看了傅松一眼:“当然是登陆作战。”
傅松一愣:“登陆作战,你们两个?”
单国奇点点头:“这是南渤号第一次出海,那些海军陆战队战士虽然饱经训练,但实战经验并不充足。
加上加里这帮人即使在索马里海盗中,也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所以我必须得跟着以防万一。”
傅松目瞪口呆:“可你是舰长啊?你要上战场,南渤号谁来指挥?”
单国奇奇怪的看了傅松一眼:“指挥什么?我和狼哥直接过去,把岛上的海盗全灭了不就行了?”
傅松:“啊这……”
他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最后只好竖起大拇指:“舰长牛逼!”
但单国奇却摇摇头:“牛什么,如果是我自己,绝对不敢如此托大。
但有狼哥在就没问题了,只要他拿起枪,再强的敌人都得歇菜。”
见傅松不信,单国奇道:“不骗你,以前的我,只配给狼哥当助手。
就是他在前面打,我在后面给他背子弹。
如果不是他退役这几年,我连枪都不用拿。”
傅松很想说:你能当上舰长不会主要是吹牛逼吹出来的吧?
这话说的,估计就算全世界第一特种兵都不敢这么开口。
但话到嘴边,却成了:“原来狼哥这么厉害啊,当然,舰长你也是超级勐人。
要不这样,你们两个往前冲,我在后面给你们背子弹怎么样?”
单国奇一愣:“你?你会用枪吗?”
傅松摇摇头:“不会。”
“那你还是在这好好歇会吧!”
“别,虽然我不会用枪,但我很厉害的,说不定你们什么时候就能用到我。”
单国奇正想再次拒绝,武天狼忽然道:“让他跟着吧,没事的。”
单国奇看看武天狼,又看看傅松,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却没有再阻止。
坐在冲锋艇上,傅松奇怪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登陆?非要绕着么远?”
原来三人收拾好行装,并坐上冲锋艇后,单国奇并没有直接上岸,而是饶了一大圈。
单国奇无奈:“你不会连包抄夹击的战术都不懂吧?”
傅松:“这个我当然懂,可关键是你选的位置不对啊!
根于曾母暗沙岛的情景,就算咱们分成两路作战,也应该从左边的沙滩才对。
因为加里那些人大概率会驻扎在这边的山坡和丛林中。
咱们现在的位置,距离山坡是最远的,也就是说,即便登陆,光是走过去就得三个小时,完全吃力不讨好。”
单国奇竖起大拇指:“傅老板,没想到你连这些都能看出来?”
傅松无奈:“拜托,我又不傻?”
同时心里想的却是:哥们我现在可是背了整整四十斤子弹,如果直接走上三个小时,别说救人,能不累死就万幸。
单国奇笑道:“你不傻,加里也不傻。
既然你能看出不可能有人从这边通过,那加里也一定断定不可能有人从这边通过。
俗话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咱们选这条路,一定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傅松愣了半天,最后只能竖起大拇指:“厉害!”
这时武天狼补充:“那些海军陆战队的队员第一件事不是攻击海岛,而是先搜索对方的商船。
他们想把船全部摸一遍,差不多也要三个小时。
咱们趁着这段时间摸过去,刚好给他们来个前后夹击。”
说完直接朝岸上走去,傅松跟上,单国奇负责断后。
而事实上也正如单国奇所说,三人一路向前,没有碰到任何海盗。
一小时后,单国奇看着傅松,眼中充满赞赏:“傅老板,你的体力可以啊,我还以为你会走不动路。”
傅松笑道:“那必须可以啊,就这速度,别说四十斤东西,就算五十斤都没问题。”
原来这一个小时内,三人走的并不快,最多比正常人散步快一点。
加上傅松平时注意锻炼,虽然累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坚持。
单国奇看着他:“怎么,嫌我们慢了?
这就是特种兵和运动员的不同之处。
运动员讲究的是绝对速度,而特种兵讲究的是保存体力。
如果在赶路过程中就把体力全部耗光,一会还怎么战斗?”
傅松一想好像也是,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
三人这边在路上墨迹,岛对面,之前出发的海军陆战队正在搜索那五艘船。
虽然巡航机汇报说船里的人已经撤到了岛上,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将船上搜一遍再说。
吕阳和五个战友负责第二条船。
他端着枪,精神前所有为的集中。
这是他的第一次实战,说不心慌那是假的,更别说对阵的还是穷凶极恶的海盗。
当然,心慌并不代表害怕,相反,他还隐隐有些兴奋。
之前自己在部队接受了那么多严苛的训练,今天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只是……
一小时后。
吕阳悬着的心慢慢松懈下来,因为他已经搜遍了整个船舱,结果半点发现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科学。
虽然巡航机的说,海盗已经不在船上,这是对方用热成像仪得到的结论。
但吕阳完全不相信,毕竟那帮海盗没有任何理由弃船上岛。
可事实由让他不得不相信。
啪!
旁边一个战友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拉开呼吸面罩:“他娘的,奇了怪了,还真什么都没有。”
看来对方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吕阳走过去:“你说这帮海盗是怎么想的?这么大的船说不要就不要了?”
战友摊摊手:“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或许那个叫加里的脑回路有点不正常吧!”
“脑回路不正常?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比如那个傅松。
明明是身价上百亿的大老板,结果比谁都迷信。
关键人家迷信都迷信的这么与众不同,自己直接动手画平安符就离谱。”
吕阳想到这件事,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将口袋中的平安符掏出,嗤笑道:“就这破玩意,真不明白那位大老板竟然看的比那啥都珍贵。
我都讽刺他两次了,他竟然还认真劝我收好。”
说完直接将符纸扔到地上。
战友见状忍不住问:“你扔了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你不会真以为它能保佑咱们平平安安吧?”
“可不管怎样,都是人家傅老板的一片心意,这样总归不太好。”
“我知道,所以心意我领了,但让我傻乎乎装着这张鬼画符纸,不可能!”
战友无奈摇摇头,他刚才也就是随便劝上一句。
至于吕阳会不会按照自己的话做,他并不关心。
只是刚走上两步,忽然他意识到不对。
转过身,战友对吕阳道:“你怎么不走啊?”
吕阳僵直这身体站在那:“我好像踩着地雷了。”
“什么?”战友大吃一惊,“地雷,怎么可能?”
结果吕阳哭丧着脸:“我也不相信,但这是真的。
而且若我没猜错,这艘船上并非只有一颗地雷,而是至少100颗。”
“100颗?你会不会弄错了,若真有这么多地雷,咱们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
“我也非常奇怪,你注意到脚下地板上的红色圆形花纹了吗?
若我没猜错,这些花纹下面都是伪装的很好的诡雷。
咱们一路行来,经过的红色圆形花纹不计其数,却没有触发任何一枚。
你说咱俩是怎么成功避过所有错误答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