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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静姝话音刚落,现场直接就炸开了。
这首歌竟是彩蝶文化娱乐的作品?
对彩蝶文化娱乐,众人可谓耳熟能详。
只是这不是一家电影公司吗,怎么也开始做音乐了?
关键水平还如此之高。
凌婫则看向傅松,想听听他的说法。
傅松有些无奈,他万万没想到当初只是自己拿来试于声漫水平的一首儿歌,竟会在这里出现。
当然,此事也没什么隐瞒的。
傅松把和《宝贝宝贝》有关的事简单说了,最后解释:
“今天真的只是巧合,我来参加华粤之门的录制,根本没想到叶静姝也会来。
更不知道她学了这首歌,还教了籼籼小朋友。”
刘伟忽然问道:“傅先生,如果我们想把这首歌剪到节目中播放,可以吗?”
说完,他忐忑的看着傅松。
歌曲的播放涉及到版权问题,特别是这种还没发行的歌,更是十分敏感。
本来碰到这种的情况,常见的方法是将这一段剪掉。
可叶静姝和籼籼的演绎实在太经典了,只要播出,对华粤之门话题度的加成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他十分舍不得,才冒昧开口。
傅松哈哈一笑:“今天是你的主场,所以是剪是留,完全由你说的算,我可不干涉。”
“真的?谢谢傅先生,太感谢了!”
傅松这么说,相当于把版权直接送了过来,还是一分钱不要的那种。
刘伟说不激动绝对是假的。
傅松当然也知道这里面的关节。
其实如果他开口,完全可以索要个几万的版权费。
相信粤省卫视也一定会出。
但没必要。
这点钱并不多,语气扣扣索索的计较,还不如当成人情送出去。
傅松相信有了此事,自己以后来华粤之门,绝对是座上宾。
甚至他提出一些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刘伟等人也不会拒绝。
而且现在傅松和粤省卫视好处于磨合期。
这个时期自己吃点亏,将来绝对有十倍甚至百倍的收获。
唱歌插曲结束,节目再次进入正轨。
凌婫笑道:“现在请五位幸运观众猜测这只鼻烟壶的真假。”
五人手中一人一个牌子,正反两面各印着“真”“假”二字。
他们稍一思索,便亮出自己的答案。
台下观众一看,瞬间愣住。
五人中有四人判断鼻烟壶是假的,只有一人判断是真的。
而判断真的人,正是叶静姝。
凌婫先问其他四人原因,四人措辞各不相同。
有的说是凭感觉,有的说根本不可能是曹雪芹的东西。
她又问叶静姝:“你为什么判断鼻烟壶是真的?”
凌婫本以为叶静姝的理由会和其他四人差不多,谁知叶静姝笑道:
“很简单,因为有傅总在。”
凌婫不解:“什么?有傅总在?”
叶静姝点点头:“你不知道,傅总可是我的幸运星。
当初我考上粤省大学,没钱交学费,结果我姐碰到傅总,我的学费立刻就有了。
我爸为了供我读书,只身来粤省打工,我知道工地的生活非常艰苦,经常担心他。
为了缓解焦虑,我就去龙城·云鼎找我姐玩,当时傅总也去售楼部和我姐商量事。
那是我第一见到他,然后我爸就被他安排到更加轻松的仓库管理员岗位。
我的第一笔存款,以及现在的家教工作,也和傅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是从这时起,我知道,只要有傅松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幸运日。
比如这个鼻烟壶,所有人都觉得它是假的,但我坚信它一定是真的。”
此话一出,观众对叶静姝的过去,终于有了相对直观的了解。
他们没想到,这样一个活泼可爱,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竟然还有那么心酸的过去。
傅松则全是无奈。
自己什么时候还拥有吉祥物属性了?
凌薇淡淡一笑:“现在幸运观众已经给出答案,下面有请专家点评。
各位谁先来?”
“我,我!”冉星月第一个举手,“我认为这个鼻烟壶是真的。”
凌婫道:“能说说理由吗?”
观众也看向她,显然很想知道这位优秀射击运动员有什么高见。
冉星月笑道:“很简单啊,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有名的大文豪,都是有烟瘾的。
比如鲁迅先生。
每次卡文,他都要点上一支烟,缓解一下后,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还有巴尔扎克、莫泊桑等等,也是老烟枪。
曹雪芹能写出《红楼梦》,文学成就半点不比这些人差。
我已经能够想象,他一边拿着鼻烟壶吸烟,一边奋笔疾书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的场景了。”
一边拿着鼻烟壶吸烟,一边奋笔疾书贾天祥正照风月鉴?
观众忍不住大汗,难道这就是射击运动员的独特脑洞么?
凌婫也被对方雷到了,她深吸一口气,转头问王成:
“王教授,您怎么看?”
王成依旧仰头向天:“当然是假的。”
“假的?”
“对,鼻烟壶中的鼻烟,都是磨的非常细的细粉。
轻轻一晃,便很容易飘到半空中。
加上这种细粉因为工序特殊,味道也特别的冲。
所以明清时期的鼻烟壶都有个特点,肚大口细。
鼻烟壶只有进口足够细小,人才不容易吸到里面的鼻烟,也不会被辣冲的味道呛到。
可你们看这个鼻烟壶,瓶口足足可以塞下一个小拇指。
这明显是现代人不清楚其中的关键胡乱仿制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仿制者,毕竟鼻烟壶传到现在已经不多,有些地方弄错也情有可原。”
此话一出,现场观众瞬间恍然。
有人还忍不住拍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这么明显的破绽自己怎么想不到。
凌婫点点头:“非常感谢王教授的讲解,冉教授,不知您有什么看法?”
这下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冉文年身上。
论名气,冉文年可比仰面帝大很多,相信他的见解肯定更独到。
冉文年微微一笑:“我也认为这个鼻烟壶是假的。
不过我的看法却和王教授不同,我是根据这个鼻烟壶上的绘图判断的。
这幅图最大的破绽,就是它太生动形象了。
不管上面的桃花还是少女,都栩栩如生。
特别是少女,和真人几乎一模一样,它更像是现代的东西。
众所周知,清代绘画虽然已开始受西方艺术影响,但依旧以意境为主,并不注重五官的描摹。
所以我判断它是现代赝品。”
观众再次点头,同时开始拿王成和冉文年作比较。
两人的分析角度不同,但很显然冉文年的分析艺术价值要高一些。
舞台上,凌婫问完两位大佬,最后走到傅松面前:“傅先生,相信王教授和冉教授的话你都听到了。
现在,你怎么看?”
傅松淡淡笑道:“很简单,这个鼻烟壶就是曹雪芹曹公的东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