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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一行人冒雨来到一座破庙当中后,大虎小虎又提议自己跟马车和马儿留守在西侧的殿宇当中,众人都在东侧的殿宇休息。 于是,大虎小虎搬进西侧的殿宇当中,徐央等人都留在了东侧的殿宇当中。
众人分好休息场所之后,换衣烤火,做饭吃饭,各忙各的。马子晨看到天色还早,于是来到中央的大殿当中,跟赴京赶考的学子们在一起读书,商谈学习心得了。
由于还是在中午时分,众人互相忙了一阵之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故而,大虎小虎就让徐央过来教自己功夫了。连贵、殷素娥、柳湘萍看到徐央给大虎小虎传授防身功夫,也央求着跟徐央练起来了。
众人看到西侧的殿宇漏着雨水,而自己在殿宇当中练习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雨水淋住,故而又都来到了东侧的殿宇当中,在徐央的指点之下,挥汗如雨的练习了起来。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不厌其烦的为两男三女传授着诸般的功夫,又想到自己要跟着徐央等人一路来到龙京,路上少不得要麻翻徐央等人,而自己总不可能白吃人家的东西罢,故而也向五人传授了一些防身的法门。
徐央令五人在殿宇当中练习着,又看到四个和尚也是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五人一些必备的防身法门。徐央现四个和尚所传授给五人的都是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而自己所传授给五人的都是一些外功和调理身心的法门。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指点好五人练习后,想到四人乃是佛家的和尚,而自己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也是来源于佛教的修炼法门,顿时就好奇四人是否也曾修炼过?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也来到自己身边,看着大虎小虎五人在那儿练习,旁敲侧击的说道:“四位大师,不知佛教当中最厉害的上乘修炼法门是什么?而天下当中最厉害的修炼法门又是什么?”
“阿弥陀佛。天地之下,门派众多,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只要能够潜心修炼一种法门,运用如神,也足可以技压群雄。实不相瞒,在我佛教当中,确实有三套最上乘的修炼法门,可称得上是当今天下最玄妙的修炼法门。而这三套法门,想必施主也略有所闻罢,这三套修炼法门乃是《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未来燃灯经》。”空想说道。
徐央从和尚口中了解到了实情,心里了开了花,说道:“大师所说在理。不知四位大师可曾修炼过这三套法门与否?若是有的话,可否传授在下一二,在下定当不胜感激。”说着,连连朝四人行礼。
“罪过,罪过。这三套修炼法门,早已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失传了,我等只是在古老的典籍当中看到过有这样的记载,确实无缘得见啊!我听说,在湘省的‘弥陀寺院’当中,曾经有一个扫院落的头陀无疑当中捡到了一个金箔,上面就记载着《过去弥陀经》的法门,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这人的下落了,实乃人生遗憾啊!”空受说道。说着,四个和尚念叨着“善哉,善哉”。
徐央听到四个和尚也不曾修炼过这三套法门,更加没有见到过这三套法门,又听到对方所说的一个扫院落的头陀捡到过一张金箔,顿时就猜测而出,自己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正是从一张金箔而来的,思忖道:“原来那个头陀乃是弥陀寺院的扫地僧,凑巧的是对方得来的修炼法门却是被我给得到了。看来一切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注定让我得到了这个上乘的修炼法门。遗憾的是,我只是得到三套修炼法门当中之一,就是不知道其余的两套都藏在了什么地方?”
“徐施主,我看你所传授给五人的都乃是五云观的修炼法门,难不成你是五云观的弟子不成?又或者跟五云观有渊源?”空识问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看到空识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哀伤的叹口气,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实不相瞒,在下正是五云观的弟子。只是不凑巧的是,在下离开师门之后,师门却是被朝廷给查封了,又使得师父和众兄长们死的死,逃的逃。在下也是不得已只好返俗了,只能够在四处流浪开来了。”
“阿弥陀佛。同是天下沦落人,都有此遭遇,施主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想当今天下所有的门派尽数被朝廷给剿灭了,致使所有的同道中人都落的个四处流浪的窘境,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你是道家中人,而我等乃是佛家中人,但是师出本源,也算得上是同根不同叶罢了。有道是: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是一家。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从来一祖风。”空行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从对方的妙语当中领悟出来殊归本源,也明白世上所有的门派尽是从道家分离开来的罢了。徐央又跟四个和尚谈经论道一会儿后,天色也渐渐的暗淡下来。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对于佛家那三套修炼的法门也知之甚少,也没有到达自己所希望的目的;但是徐央在跟四个和尚聊天的过程中,却是领悟到了不少的东西,从而也将自己在《过去弥陀经》当中所不懂的苦涩禅语,被四个和尚相继的解开了,也算是获益良多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冒雨回到自己所在的殿宇当中,而后连贵、柳湘萍、殷素娥三女做好了饭,众人相继有说有笑的吃毕饭,才各自的回去休息。
众人看到天空的暴雨依旧持续着,并不曾减小了多少,反倒还大了许多,致使赶路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又无奈的回到原地,各忙各的了。
大虎小虎跟众人告别后,就朝着西侧的殿宇而去。徐央目送俩人离开,本要歇息的时候,想到自己也需要抓紧时间修炼了,否则等达到龙京的时候,又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利害的对手了。而自己所在的东侧殿宇当中,由于身边还有九个人,若是冒然修炼的话,恐有不便,故而就朝着西侧的殿宇而去。
大虎小虎刚回到殿宇当中,还没有休息,就看到徐央冒雨来了,问有什么事情?
徐央看到俩人还没有休息,笑说道:“这儿风大又偏僻,你们还是去东侧的殿宇中休息罢,这儿就交由我来看守好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要留守在这儿,顿时愣了一下,又看到对方不容商量的样子,也乐的离开这儿,于是跟徐央客气两下之后,就朝着东侧的殿宇走去。
徐央看到俩人都离开了,心里乐开了花,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徐央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柳湘萍静悄悄的朝着自己走来,问道:“娘子,你不是在东侧的殿宇中休息么,怎么也跟着过来了?”原来,大虎小虎只所以答应了徐央的要求,就是看到门口的柳湘萍朝着自己挥手,也明白个所以然来,才离开这儿的。
“夫君,谁让你现我来了,计划都被你搞砸了。我本想吓你一跳的,不成想,却是被你先现我了。”柳湘萍埋怨道。
徐央看到对方想吓自己一下,却是被自己现了对方的诡计,居然还埋怨起自己来了,好似自己不应该现对方要捉弄自己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来到了自己身边,然后温柔的缩在自己的怀中,笑说道:“下次再让你捉弄我好了。西侧的殿宇风太大,你还是去东侧的殿宇中休息吧!”
“夫君,要是我离开你的话,说不定你又要抛下了我,独自离开了呢,我可不上你的当。我还不是担心你夜里着凉,故而才来陪你的吗,你反倒要撵我走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这年头,想要做个好人好难啊!”柳湘萍抱怨道。
徐央看到对方身体瑟瑟抖,连忙用大衣笼罩住对方的身子,才使得对方稍微缓和了一点。徐央看到对方歪斜着靠在自己的怀中,嗅着对方身体所散而出的体香,不由得浮想联翩,心里跟猴挠痒似的难受。
徐央正待要伸手摩挲对方的时候,体内一股无名的冷风朝着自己吹拂而来,瞬间将自己体内的**熄灭在萌芽当中,手不由得停在了对方的小蛮腰上,不曾胡乱的摩挲。与此同时,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色空”妙言。
柳湘萍看到对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刚要呵责对方的时候,也现对方的手不曾胡乱的摩挲起来,心里既感到失望,又感到高兴。
柳湘萍看到徐央今天的举动有点反常,抬头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神情自若的坐在那儿,好似在参悟什么东西似的,不由得嗤的一笑。柳湘萍用身子在徐央怀里胡乱的蹭着,故意的挑逗对方的欲火,含笑说道:“夫君,你今天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本正经起来了?”
“姐姐,你还是别夸咱们夫君了。咱们的夫君不经夸,你一夸他,他一会儿又现出原形出来了呢,又会变得不老实起来了。”殷素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歪着身子靠在门口,不断的抿嘴偷笑自己,刚要从徐央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蛮腰已经被徐央搂得死死的,起不开身。
柳湘萍又气又急,伸出手指,狠狠的朝着徐央额头戳了一下,说道:“还真是被殷素娥妹妹说中了,刚夸了你一下,居然就现出原形出来了。看来,以后是不能够再夸你了,否则你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姊妹俩了。”说着,身体则是停在徐央的怀里,不再挣扎着要离开了。
徐央看到殷素娥靠在门口看着自己俩,又看到对方被寒风吹的瑟瑟抖,连忙朝着对方招招手,说道:“妻子,外面风大,还是来夫君的怀中取暖罢,我这儿暖和。”说着,拉扯着扭扭捏捏的殷素娥,来到自己的怀中,连忙用大衣将两女裹在了其中。
“姐姐,你看我们夫君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坐怀不乱呢,现在顿时就显出了原形出来了。夫君,别乱摸了,好痒,痒死了。”殷素娥翻腾跳跃的娇声说道。
徐央双手搂着两女,手脚不停的在两女身上胡乱的摩挲着,引得两女又爱又恨,又气又臊,感情更胜往日了。两女不断的朝着徐央身子轻轻的拧着,捶打着,娇喘连连,却又割舍不下。
殷素娥看到徐央不断的欺负着柳湘萍,用手也触摸到徐央的一张手伸进了柳湘萍的下体,俏声说道:“夫君真是越来越色胆包天了,而这一切都是被姐姐惯出来的。”说着,就将徐央的手从柳湘萍下体拽了出来。
徐央在借助殿宇当中的篝火看到殷素娥满脸的飞红,越加的惹人喜爱了,不由的张嘴堵住对方的嘴,防止对方乱说一通。
于是,三人就这样互相的打打闹闹,直至两女相继的疲惫而熟睡在徐央的怀中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熟睡了,并出轻微的鼾声,顿时遁出自己的魂儿,离开肉身,走到外面,看着天空依旧淅淅沥沥的下这雨,只是此时的雨水,已经明显的要比白天小很多了。徐央看到庙宇中的人都睡去了,轻手轻脚的走到院落当中,而雨水则是透体而过。
徐央在院落当中转了一圈,想着自己现在需要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而鄂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已经全被自己诏安了,顿时就想着自己是否能够将豫省的城隍爷也唤来,岂不是又可以将豫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一网打尽了。徐央想好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优哉游哉的朝着寺庙外面走去。
当徐央来到荒无人烟的半山腰之后,看着四下无人,顿时朝着地面跺一脚,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数股阴风就接连从东西南北朝着自己这边汇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