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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贼人撞上的那一瞬间,江芙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整个人直直地朝着地上摔去。
“不要!”江芙然吓得闭上了双眸,伸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而是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
“走路不长眼睛的么?”男人愠怒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是他的声音!
江芙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抱着自己的苏君泽,心里一惊,连忙站起身来匆忙地推开了苏君泽道,“我……我日后会注意的,刚才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
“是这样最好。”苏君泽冷硬着说道。
这冷硬的话只是想掩盖去他的慌忙罢了。
明明和这个女人已经和离了,但这些日子,他的脑海里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浮现江芙然的样子。
刚才看见她被那贼人撞到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突然停顿了下来。
不过好在的是,他接住了她……接住了她……
“芙儿,没有事情吧?”就在这个时候,墨辞如同一阵风一般地来到了江芙然的身边,连忙抓住了江芙然的手,查看着江芙然的情况。
“墨辞,我没有事情的。”江芙然轻轻摇了摇头,想要推开墨辞的手,却感觉到墨辞的手紧了两分,压根就推不开。
而站在一旁的苏君泽,他没有想到江芙然不过离开他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
一时之间,苏君泽的眼底里出现了几丝不悦。
那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甚至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妒意。
“江芙然,和离不过才几日,怎么,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苏君泽的话让江芙然错愕地抬起头。
她没有想到,都和离了,苏君泽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来伤她!
她的红唇微微轻启,然后对着苏君泽道,“就算是又如何?”!$*!
江芙然不想向苏君泽解释,反正她现在也怀了孩子,让他误会也无所谓,日后也不会上门来找麻烦。
江芙然直接对着墨辞道,“墨辞,我们走。”
“好。”墨辞抬眸看了一眼那看着江芙然的男人,说真的,他心底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个男人恐怕是现在才发现,他喜欢上了他家芙儿了吧!
他家芙儿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谁叫那个男人有眼不识金镶玉!
苏君泽看着江芙然跟着那男人出了布庄后,他那垂放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了起来。
他的心底嫣然生出了一股不悦。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哪怕是沈暇玉跟着蓝远麟离开,他心底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以前,江芙然的所有目光都是放在他身上的,那目光里有依恋,有爱意,然而现在她的双眸里再也没有了那些东西了。
苏君泽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她做什么,她现在反正不是有别的男人了么?真是嗤笑。”苏君泽暗咒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刚刚走到门外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哀嚎声。
“啊!好痛啊……好痛啊……”男人的惨叫声如同杀猪一般词儿。
苏君泽转眸看去,发现此刻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偷盗江芙然锦囊,之后被晓月一脚踹到在地的那强盗。
苏君泽的目光顿在了那个人手上的锦囊上了。
上面刺着一个芙字。
苏君泽走上前,直接将那锦囊从那男人的手里夺了过来。
那锦囊上还有着一抹属于江芙然的香味。
“啊……你把锦囊还给我啊……”那个男人一边惨叫着,一边扒拉住了苏君泽的腿,希望苏君泽可以将锦囊还给他。
“滚。”苏君泽直接抬腿,将那不知好歹的男人踢向了墙角。
他看着手上的锦囊出了片刻的神,那锦囊很轻,压根就没有什么重量。
掂量了两下,里面没有任何银钱。
苏君泽闪了闪眸,他伸手将这锦囊打开了来,却发现这锦囊里面是一些奇怪的符文。
他思索了片刻后拿着那锦囊回了府。
“爷,您回来了?”管家看到苏君泽回来了,连忙上前道,“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今儿还准备了爷比较喜欢的玫瑰花糕,还是之前夫人带回来的配方……”
说到夫人两个字,管家这才惊觉夫人和主子已经和离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就在管家忐忑不安的时候,苏君泽将那锦囊里的符文递给了管家道,“你派人去寺庙问问,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恩。”管家将那符文接了过来,他看了片刻道,“爷,其实不用跑去寺庙,就在城里有个算命的老头,算命画符都行,让他看看吧。”
苏君泽想,这样也行,便道,“行,那你尽快弄清楚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吧!”
“好,老奴现在就去了。”管家点了点头,立刻转身往府外走去了。
苏君泽这会儿其实也没有什么用膳的心情,他此刻脑子里全部都是江芙然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还有……还有她和那个男人亲密的举动。
明明之前是那般的讨厌她,讨厌她那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
怎么现在她不再关注他了,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了,他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了呢?
苏君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他随意捡了两三块玫瑰花糕吃了后就回到了书房。
回到书房后,那书房里也没有什么沈暇玉的画像了,他打开了自己最新画的一幅画像,却发现那上面的女子是江芙然。
饶是不想思索,不想承认。
苏君泽此刻还是得认了……他现在已经被江芙然给影响到了。
难道……他是喜欢上了江芙然么?在和离之后,喜欢上了他之前那般厌恶的一个女人?
“爷,找到了。”就在苏君泽拧紧了眉头的时候,管家突然出现在了书房外。
苏君泽抬眸看去道,“进来吧。”
“是。”管家点了点头,走了进来后对着苏君泽道,“刚才那老头说了,这符不是别的,是安胎符。”
“安胎符?”苏君泽一愣。
江芙然为何戴着安胎符……难道她怀孕了……那那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么?
那男人的举止和她那般亲密……不过不对,她和他分开也不过一个月,江芙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处子。
那个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