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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似玉说的太严重了,颜王这么疼爱你,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去的。”如花安慰道。
洛小安灰暗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对啊,她怎么忘了锦仟尘呢?
不管锦仟尘接近自己有没有目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好是有目共睹的。
在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他肯定不会允许她去死。
似玉却叹了口气,“如花你知道什么?这次受伤的可不是别人,西门玉儿从小和颜王一起长大,颜王对她一向都很疼爱。况且西门大将军还是颜王的师父,从小教颜王舞剑练功,你说颜王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保护小姐么?而且听说这两天,颜王都一直守在西门玉儿床前呢!”
洛小安眉心一眨,忽然感觉像是有一根针,猛地扎进了心脏。
刺痛刺痛的,好难受。
咦,她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不不不,她又不喜欢锦仟尘,怎么可能吃醋呢?
肯定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对,一定是这样!
洛小安如此安慰着自己,不禁想起锦仟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他对西门玉儿说,他疼爱她,却不是纵容她。
也就是说,西门玉儿要是犯错了,锦仟尘不会包庇,但是西门玉儿若是没有犯错,他肯定就是疼爱!
这次西门玉儿完全是无辜的受害者,对于他的青梅竹马,他肯定是心疼得很吧?
这样一想着,洛小安心里又很不舒服。
既然他每时每刻守在西门玉儿床前,昨天怎么又跟个没事人一样跑来找她呢?
不对,喂了她药后他就离开了,是急着回去看西门玉儿吧?
昨天他看到画像后,脸色那么阴沉,该不会是想到了毁容的西门玉儿吧?
嗷嗷嗷,怎么满脑子都是那该死的男人?
洛小安重重的拍了拍脑袋,试图将他从脑海里赶走。
她站起身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边说:“都不要担心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先睡一觉再说。”
说完,她关上了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如花狠狠的掐了似玉一下,“那些话你在小姐面前说什么?你不是给小姐添堵么?”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小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况且那些事情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我们不说,别人也会说,到时候小姐要是知道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痛哭了可怎么办?我这也算是给她点心理准备。”
似玉悠悠的叹了口气。
如花觉得她说的也在理,两人便停止了争执,都心疼的看了眼那扇关闭的门,心里同时想。
小姐真是命苦,不仅被人冤枉了,自己最爱的人也去了别的女人身边,哎。
而洛小安哪有那么多愁善感,此刻的她躺在床上,看着黑黢黢的被窝,吸了吸鼻子。
洛小安,你在难过什么呢?你和锦仟尘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而古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况且锦仟尘压根不是真的喜欢你,他是有阴谋的,他一直都有目的的接近你,你怎么能心动呢?
你要是真的心动的,最后真相揭晓的时候,你找谁哭去啊?
你有的吃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洗刷冤屈吧!毕竟小命才最重要啊!
洛小安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立即起身。
她在屋子里找来一套男仆的衣服换上,把头发全数挽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小厮模样的自己,她满意的打个了响指,迈步出了门。
如花和似玉正在商量着怎么帮助洛小安,就见一个男子从洛小安房间走了出来。
她虽然穿的简单,但是看起来却是一表人才,骨子里还有些冷酷气质。
她们两人都惊诧的瞪大了眼,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啊!小姐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走出来啊?”
“小姐该不会是为了报复颜王,所以找了面首吧?”
“小姐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给颜王戴绿帽子,要是被颜王知道了,是不是得掉脑子?”
“喂!你们两个够了没?看清楚,是本小姐!”
洛小安忍无可忍的走上前去,指了指自己的脸,并将脸凑近两人。
两人这才看清楚,瞬间怕了拍小心脏。
似玉镇定下来后,才问道:“小姐,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做什么?”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反正你们在院子里乖乖的等着。”
洛小安交代完,便向外走去。
毕竟现在朝廷的人还没来抓自己,说明肯定是有什么变数。
而她一定要在这变数之前,洗清自己的冤屈。到时候进了监狱,再想做什么就难了。
如她所料的,的确是出了变数。
因为西门玉儿的事情影响甚大,所以皇上直接将整件事情交给锦漠处理。
当锦漠从中年男人口中听到洛小安的名字时,他几乎是震惊的。
洛小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就为了争宠,对西门玉儿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来?
这样,倒更是迎合他的胃口了。
要是有这样的人帮忙,他何愁登不上皇位?
他想到什么,便径直去了皇宫。
此时,皇上正在御书房头疼得要死,太监便来报:“墨王求见。”
他挥了挥手,太监才下去传话。
锦漠走进房内,恭敬的行礼:“参见父皇。”
“你这时候来,是有什么结果了?”皇上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
西门大将军为国立功不少,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动摇民心。
“回父皇,罪犯已经招认,不过他说是洛小安指使。”锦漠如实的回答。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有听皇后夸赞洛小安,说洛小安设计的东西很好用。
他没想到,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商家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狠的心?
他立即命令道:“那就立即把她抓起来,等西门将军回来,交给他处理。”
“父皇,儿臣认为这样不妥。”锦漠抬起头来,俊冷的面容见满是算计:“父皇不是一直很忌惮皇叔,这次,正是除掉皇叔的一个大好时机。”
皇上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直直的锁着锦漠。
都说自古帝皇多怕功高盖主,他的确不喜欢锦仟尘,甚至是恨,可是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他这个儿子怎么就知道了?
是他表现得太过明显,还是他这个儿子太会揣测人心?
锦漠见皇上脸色不佳,却是镇定自若的解释道:“父皇,我是您的儿子,我自然能明白你心中所想,但儿臣只想为父皇您分忧,并没有别的想法。这江山,始终是父皇你的,即使皇叔坐拥江山,江山也属于易主,儿臣只是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罢了。”
“那你说说,你先前的话,是何意思?”皇上也不再掩饰什么,开门见山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