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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听着开明兽有些大不敬的话,朝着钟鼓山走去,比之休舆山,钟鼓山稍显低矮,其上绿玉葱葱不似休舆山那般。
只是傲鹰远看钟鼓山,整座山仿佛一面大鼓,上下有些泛白的山石仿佛鼓面,山腰的那片翠绿还有些泛黄的地方,将山顶和山下分开。
这等景象让傲鹰顿感奇怪,指着远处的钟鼓山,有些疑惑的看着开明兽...
“这里似乎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当初我可是记得整座山差点被震碎了,若非早早就将山中生灵驱赶,我甚至怀疑,他们会不会被活活震死...”开明兽有些感慨的说。
傲鹰同样震惊,整座山都差点被鼓声震碎,难以想象那面夔皮鼓,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忽然想到之前开明兽提到过夔,那只被大帝制成鼓面的奇兽。
傲鹰越走越近的同时,那边离开的娄千山和危秋已经在房舍外等候,在他们看到那几只凶悍的神兽时,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在稍远处等候。
“怎么师叔和师伯都来了...”眼前几只神兽他们自然知道主人是谁。
“谁知道呢...”危秋安抚了一下座下的鬼猫,对于娄千山的询问无从回答。
此时在房舍之中...
“云卿...你想亲自为那孩子授法?”
“师兄...那个孩子的遭遇或许你们还不清楚吧...我看得出他的道心,那日在阳虚城,我看到了他的内心...”云卿的声音很淡,却并没有将自己看到的一切说明。
“有劳云卿师兄了...”道宗宗主轻轻点头说,随后从身后拿出一道剑令,隔空递给云卿。
“且慢...我看还是先看看那孩子,再赐下守山剑令不迟...”
“我看不必如此麻烦了,那孩子我已传江山河传下法令,此刻想来他被我收在门下的事情,慎海、无极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此事了,师弟难道是想让我食言吗...”云卿微微抬头看着在座另一人。
“卿师兄此举我看是有些霸道了吧,听闻此子身份不凡,我等几人也是因此而来,却还不曾召见,就已经被卿师兄收在门下...云卿师兄...路飞鸣你已经做过一次主了,这一次可否让我等也权衡一下可否...”一位看不出年岁的道姑温和的说。
这让身为宗主的云生有些不淡定了:“诸位师兄师弟...既然云卿师兄已经将那强傲鹰收在门下,此事就无须再议了...云霞、云默你们几人且先回去吧,我与两位师兄还有事相商。”
宗主云生看着其他五人,很是有些威严的说,云默有些气恼的冷哼一声,那道姑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其他几人倒是没有太多反映。
“退下!难道宗主的话你们都敢违逆不成!”那个被云卿称之为师兄的云逍冷冷的说。
“不敢...”其他三人起身告辞,临行前还不忘将还在气恼的云默带走,那道姑笑容依旧稽告退,才出房门面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几人出来之后就现,站在远处不敢靠前的娄千山两人,本欲乘骑离开的云霞,不像其他四人那般御兽离开,而是一部踏出,出现在娄千山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小东西在这作甚...”
“回禀云霞师叔...那个...”娄千山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危秋,两人眼神避讳的瞪来瞪去...
“说!”云霞暗笑两人,轻声质问。
“师傅命我等几人去看着小师弟,可是小师弟此时却跑去钟鼓山,看情形似乎是要在那里择地修府,山河还在那里看着,我二人回来请师傅定夺。”娄千山不敢迟疑脱口而出。
“小师弟...可是那强傲鹰?”云霞先是沉思之后眼睛一亮。
“是!”娄千山两人肯定回答...
“你师傅正在与宗主和师伯商讨大事,你二人还是在此等候吧...”转身离开的云霞挥手将蛊雕唤到身前,盘坐其上这才离开。
见云霞离开娄千山和危秋两人都松了口气,这位师叔可是道宗最不好惹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辈分太高了,可能谁都不敢理她。
并不是说因为她凶神恶煞,而是因为这位云霞师叔癖好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云霞落座堵山,常有风雨交加,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做为真传弟子他们却知道,这位云霞师叔是在创法。
堵山山高林密,云霞座下却只有一名弟子,名叫苏七七,本应是天之娇女的苏七七,自从被云霞带入堵山之后,就变得性情大变,常有失手伤人之举。
传闻就是因为云霞创法所致,此言一出堵山甚至成了禁区,诸多道宗弟子对云霞也是敬而远之,畏而却之。
“还好还好...云霞师叔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危秋抬头看着远去的蛊雕说。
“还好?!要出大事儿了!她去的方向乃是钟鼓山!哎呀!来不及了!快去禀告师父!”娄千山看得清楚,云霞离去的方向乃是冲着傲鹰而去。
娄千山大吼大叫的朝着简舍而去,不顾那旋龟慢腾腾的样子,刚才畏惧云霞脱口而出,此时是怕真出事儿了,不好向云卿交代。
娄千山人还里简居有段距离,就在危秋眼中消失不见,云卿挥手将娄千山摄进屋内有些不悦的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怎会在这里!”
“师傅!不好了!云霞师叔冲着小师弟去了!”娄千山连忙回答。
此时傲鹰已经快要登上钟鼓山顶峰了,只是山顶附近碎石遍地,松动难行...那种被呼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在山顶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傲鹰费劲的攀上山顶,却听见一声闷如响雷的吼声,一时间钟鼓山上空云雾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透过云间强烈的光芒时隐时现。
在山顶中央一座神台已经快要隐没,神台之上还有一尊似鼎却无脚的铜觞,见到那尊铜觞只是开明兽从傲鹰的肩膀跳下来,有些哀伤的伏在地上哀鸣。
“怎么了你?”熬鹰有些奇怪开明兽的举动。
“旧地重游物是人非,想起大帝一生...唉...”开明兽不愿多说至此无声。
傲鹰也是身同感受,没有去再打扰开明兽的哀思,轻轻走上前对着神台深深行礼,之后看向天空云深处,那铜觞之中似乎有些殷红。
此时在远处的江山河惊恐的看着钟鼓山,傲鹰因为身在山巅,看不到山下的景象,可是旁观的江山还却看得清楚。
钟鼓城此刻居民也是陷入恐慌之中,争做城池地动山摇,不远处的钟鼓山似乎要拔地而起一般,山体不断拔高引得轰鸣不断。
“强傲鹰!回来!”江山河奋力疾呼,却不敢上前一步,钟鼓山此刻明暗交错,转眼间已经快要与休舆山同高,本来连接其他山体的山腰,更是从中断裂。
“夔!”江山河看着钟鼓山越来越明显的样子,脱口而出喊出其名。
此刻傲鹰也终于觉得奇怪,周围的一切飞变化,传来的闷雷之声也越来越大,看不到远处是什么情况,更听不到江山河急躁的呼喊。
“小子!有东西要出来了...”开明兽四肢着地,却紧闭双眼侧耳聆听。
傲鹰看着那神台之上铜觞之中的那片殷红,那呼唤的感觉正是从它而来...
“前辈...这是什么?”傲鹰指着神台上询问。
“大帝封神的帝台!那个小盏名为觞...是盛放祭品之物...”开明转过头来看着傲鹰所指之物说。
“你还看那个做什么!我说了有东西要出来了!”开明兽有些不耐的说。
“是你说的那个夔吗?”傲鹰没有回头,目光盯着铜觞里面的殷红问。
“不是他...他已经死了...”开明兽这时候有些慎重...
傲鹰踏上神台有些奇怪的看着铜觞之中的东西,早已如同一块坚石一般,可是却似血一样殷红...
就在傲鹰踏上神台的时候,那云霞乘着蛊雕而来,刚到近前蛊雕一声嘶鸣显得有些恼怒,云霞看着不断变化的钟鼓山,想也不想抛下一枚金铃。
“孽障!还敢作祟!”云霞朝着钟鼓山轻喝,那枚金铃下落之时不断变大,其中万道金光如同金柱,罩在还在拔高的钟鼓山。
“住手!”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云卿掷出尘麈挡在金铃之下...
那道金柱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傲鹰感觉自己被千刀万剐一般,无数金芒透体而过,若非开明兽护着,傲鹰恐怕得遭受重创。
也就在这一刻,傲鹰看到铜觞之中,之前还是如同坚石一般的血液,此刻却不断的变化着,再看神台之上不少鲜血,都是之前那金光穿过自己身体留下的。
“小子!你没事儿吧?”开明兽看破迷雾,看到远处那踏在云端的两人,其中云卿正在向着这边赶来。
“并无大碍...前辈你看!”傲鹰指着铜觞之中的变化,那种呼唤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此时傲鹰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好熟悉...
仿佛此情此景曾在那里生过,可是傲鹰很清楚,那熟悉的一幕并非是自己,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傲鹰只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不同于此刻的上古。
就在云卿临近之时,混沌钟透体而出罩在铜觞之上,那还在荡漾的血水被他一扫而空,在云卿还未及身之前消失在熬鹰眼前。
“镇!”云卿临山法印临身,一道遮天蔽日的道符被他会出而出,落在钟鼓山上,只见其一掌之力,镇的钟鼓山不得反抗。
“回去!”云卿挥手召回尘麈,如同御剑一般挥砍,却是打在空中,一道绿气一化千万,避开傲鹰所在,将钟鼓山笼罩在内。
之前的一切似乎没有生,除了孤零零的封神台,就连铜觞都消失了,云卿落在傲鹰身侧,未曾关注神台,似乎是早已熟知,而是关切的看向傲鹰。
“你来此作甚!”云卿沉声质问。
“啊?”傲鹰一时间还没缓过神,茫然的看着云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