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辩论大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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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心感觉累。≧  修真真的好累。

    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都没感觉这么累过。

    我这件衣服因为修炼的刻苦而破了,已经不能穿了,我要到学院的杂物室去领件衣服穿。真心累。

    我要去弹琴。明天就是辩论大会了。这一个月真心的是好累。白日里几乎没有丝毫休息的修炼极迅八步和手里剑之术。晚上又不得停的修炼元气。

    一个月来,我整个人都消瘦一圈了。

    我要去弹琴。弹完琴后,我要去睡觉。睡到明天早上。

    修真真累啊。想要长生真的好辛苦啊。意志好消沉啊。感觉我不是个像能修炼到长生的人啊。明天的辩论大会估计也是没戏的。就算去到雾霭高原靠近我们明国的边疆,估计也会很快的死掉。

    死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吧?既然没有感觉,那还要长生做什么。去死算了。可我还是处男啊。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晓得啊。嗯,去死之前要尝尝女人的滋味。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想要什么,当然要付出努力啊。长生路如此漫漫,才辛苦了一个月就消沉了这样?前面四五年的努力白费了不成?

    不行,白费了多么吃亏啊。我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啊。吃亏不好,为了对得起那四五年的努力,我还得努力下去才行。轻身术让我都能在树上跑了,这多么好啊。以后我还能在天上飞,这更是好啊。

    是啊。那就不放弃吧。我手里抱着鬼老死后留下的古筝,开始弹琴。弹着弹着我就累的睡着了。

    16732年7月19日。

    这日,阳光不灿烂,阴云当道。辩论大会听说在殿堂举行,比武大会在练武场举行。殿堂在学院深处,里面茂林密集,我从未去过。

    一早,路上就很多人。大多是去看热闹的。我是去参加辩论大会的。走过院子那栋红楼,又穿过伍韵老师曾住过的七级宿舍楼,又穿过几栋不知名的大楼,我们来到一片竹林。穿过竹林又看到了一条小溪,小溪上有一座青石桥,我们走过青石桥又进入了一片榕树林。穿过榕树林看到了一片阁楼群,大约十几栋的样子。听其他学生说,这是方明学院的长老居住的地方。方明学院还有长老?真的是厉害啊。

    穿过阁楼群我们才看到了一栋很雄伟的殿宇。高至少有百米。宽至少有两三百米。殿宇上半身是白色的,下半身是黑色的。显得很是壮观。

    我呆住了。他们呆没呆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呆住了。这么高大的殿宇,为何我在学院那边看不到?路走了这么远,确实是难以看的到啊。何况周边又被参天大树包围了,确实是难以看得到啊。

    我们走到近了,跨过了殿宇外的那扇白色的巨门,进去了!里面怎么也该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吧。但是我又呆住了,入眼是无数栋茅屋。前面是一片草原,有几棵稀树在茅屋之间。哪里还有雄伟的殿宇?没有。

    这是伟大的幻术吗?茅屋在这伟大的幻术里做什么?放眼望去,至少有百余间茅屋吧。

    疑惑。是大家心里都被疑惑占据了吧。

    几百号人。我们一起来的人大约有几百人。

    “嘿嘿嘿,参加辩论大会的家伙都来排好队,来,检查身份牌了!”一个老者不知忽然从哪里冒出来,站在一间茅屋的屋顶上,声音有些尖锐,样子有些猥琐,布衣灰裤,身材矮小,眼睛几乎看不到。

    其他屋顶上也各站着一个人。有老人,有中年人,有年轻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们站在屋顶上做什么?要我们上去,交身份牌给他们看?然后呢?怎么辩论,在全是茅屋的地方怎么辩论?

    真真的亮瞎了我的眼了。

    一番骚动是免不了的。也不知谁当先上去了。一个跃身,轻描淡写,跃上了茅屋,手里拿着快木牌,交与了老人手里。

    老人笑了,更是看不到眼睛,连说:“好好好,给你加一分!”

    剩下的人都骚动了,我更是骚动了,这样也能加一分!?不能错过,我猛的推开我前面的一个女人,猛跑,施展轻身术,一个纵身!踩着土墙,也跃到了茅屋上,也伸出了一块木牌,交给了另一个站在茅屋顶上的漂亮年轻女人手上,她的表情有些诧异,接过了我的身份牌后笑了笑。

    我站在茅屋上有些得意。估计我也是要被加一分的。虽然不知道要加的是什么分。茅屋有百余间,站在茅屋上的人自然也有百余人。

    接下来,我看到了很多有趣的画面。有的人轻身术似乎不过关,居然跨不上来茅屋。这种人自然要被淘汰了。即使他找来梯子也是没用的。这时我才明白了当初伍韵老师为何要让我修炼轻身术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关头,跳上茅屋用啊。真的是厉害啊。我心里对她因为杜欣玉的事情而生的恶感也因此消了些。

    有的人因为晚来了一步而没有茅屋可跳上去了。最后,百余人过关,分为两组,进入茅屋进行辩论。

    茅屋里有三个人。一个是老师,男的,三十岁左右,不苟言笑。一个是对手,三十岁左右,也不苟言笑。还有一个是我。

    “开始!”老师说。

    “开始什么?”我问。

    “开始辩论!”老师说。

    “辩论什么?”我问。

    “辩论长生。”老师说。

    “什么是长生?”对手说。

    “长生就是不死。”我说。

    “不死就是长生?”对手问。

    “不死是不死,长生是长生。”我说。

    “那什么是不死,什么是长生?”对手问。

    “没有什么是不死,没有什么是长生。”我说。

    “既然没有什么是不死,没有什么是长生,那我们修道是为了什么?”他问。

    终于到了重点了!

    “我们修道是为了保卫我们明国千秋万代,永远存在下去!”我大叫。

    我胜了。老师判我胜了。

    对手似乎输的有些不心服,虽然他口服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辩论的结果出来了。百余人剩下了五十余人。我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