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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预产期的时候,靳云霆带着罂粟去重新领了证。
用罂粟现在的身份,一个英国公民的身份。
领完证,靳云霆将两个人的证都收到他怀中,罂粟好奇的眨眨眼:“别人的结婚证都是自己收着,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也拿去?”
靳云霆抱着人在脸上啃了一口:“因为你笨。”
罂粟瞬间黑了脸,推开他,翻了个白眼:“你说我笨?”
“乖~”靳云霆揉揉她的发顶,眯着眼:“不过就算你笨到了太平洋,我也不会嫌弃你……”
罂粟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扭头就走。
靳云霆邪肆的笑笑,上前一把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一旁的酒店方向去。
“你……你干嘛带我去酒店?”罂粟有点小扭捏。
“家里有个小霸王,你想被他打扰?”
“打扰什么啊?”罂粟故作不解。
靳云霆噙着薄笑,眯着眼:“你敢说你不知道?”
“咳咳……”
“别矜持了,我知道你也想……”靳云霆暧昧的叼着罂粟的耳垂,呼着暖气,语调极为暧昧。
罂粟脸瞬间不争气的红了,但挣扎不过,只好任由靳云霆小心翼翼的带着她进了酒店总统套房。
一入其中,罂粟便发现这间套房是按照婚房来布置的。
“靳……”
她刚叫了一句,还没有说完,男人却突然俯身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
歪着脑袋,他一张口便可以碰到罂粟的耳垂。
“还记得么,从崖底上来之后,我说我在这里等你,结果等到你和夏肆结婚的消息。”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小腹,又不经意的画上一个圈~
“我……我记得,那天都是身不由己……”
“这里当我们的婚房,试试酒店式结婚?”
“啊……”
罂粟惊诧的张大嘴,男人却趁机吻上她的樱唇,堵住她的呼吸……
……
靳云霆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基本上在别墅的时候,每次他刚想做点事情,小睿就会从各个角落钻出来,贼兮兮的盯着他:“老爸!我好饿,快点带我去吃东西!”
完全一副小霸王模样!
罂粟很清楚小睿就是故意的,却依旧捂着嘴偷笑。
如今到了酒店无人处,靳云霆终于奸计得逞,抱着罂粟满意的滚了一次床单。
欢爱后,罂粟枕在他的肩膀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倾泻进来,打在两人身上。
吸了一口气,罂粟将靳云霆抱紧。
靳云霆反抱着她,这一夜都没有睡觉,一直凝视着她的睡颜。
但后半夜,罂粟忽然惊醒,她脸色煞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下意识的攥紧靳云霆的手,说话也有些吃力:“我……我肚子疼……”
恐惧浮上心头,罂粟浑身抽搐。
靳云霆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因为他一晌贪欢导致他的女儿……
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只得起身打开灯,三两下套上衣服,一边抱着她往停车场而去,一边关切的询问:“你怎么样?是不是……要生了?”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在翻腾,那种痛楚,罂粟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
说起来,当初怀着小睿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这么闹腾。
现在这个孩子,越养越娇气。
靳云霆将人抱起,一早吩咐服务员叫来了车,他将司机赶下车,把罂粟扶进车中,没有细想什么,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飞速蹿了出去。
罂粟额前冷汗直冒,靳云霆只看了一眼,便心惊胆战。
“疼么?”
罂粟仿佛被人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轻轻的点点头,靳云霆犹如浑身坠入冰渊!
到了医院,罂粟躺在病床上,好几个医生都围着她转。
靳云霆看那些医生检查来检查去,始终没有结果,他放声道:“检查了半天结果怎么样?要是我女儿出事,我拆了你们医院!”
他懊恼自己克制不住……
医生都知道这位主是谁,纷纷喘着粗气,顶着强大的威压上前解释:“二……二少爷,还没有生的迹象,小小姐也很好……”
“那她怎么疼成这样子!?”
靳云霆眼底猩红,就差揪着医生的领子发飙了。
休息了一会,疼痛逐渐减轻,罂粟张嘴道:“靳云霆……”
“我在!”
靳云霆奔赴罂粟床边,握着她的手,关切的盯着她:“你怎么样?还痛不痛?都是我不好!”
“现在好像不太痛了……”罂粟摇摇头,脸色还微红:“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当时我应该推开你的。”
“是我不好!只要这次没事,以后我都禁欲!”
罂粟耳根子都红了,她不是这个意思……
医生听这两口子旁若无人的讨论未来的房事问题,不由得纷纷转过头去。
正在这时,靳云霆又霍然起身,冷声吩咐:“还需不需要做别的检查?”
医生连连点头:“需要需要!现在只是暂时的观察大人小孩都没事,具体情况还需要做B超用仪器检测一下。”
靳云霆点头:“好,之前有过房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你们好好检查清楚!”
医生汗颜,余光不自觉的扫到罂粟身上。
罂粟肚子不怎么痛了,脸色却羞愧到涨红!
别开头,她索性自我催眠,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罂粟被推入另一间病房,她没让靳云霆进去,怕他担心,医生也觉得气场强大,顺着罂粟的话让他留在外面等。
十多分钟后,医生拿着单子出来叫他说没事。
靳云霆心头大石落地,进入B超室,医生指着电脑上的图片,解释:“胎心胎动都很正常,胎盘也没有低置,大人小孩都没事,也没有生产的迹象……不过,最好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是……最后关头。”
罂粟和靳云霆的目光不经意的撞上。
靳云霆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他低头又抵着她的前额,语气轻柔如无物:“是我的错,没有把你和孩子照顾好……”
“不是,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罂粟躺在床上,伸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但是孩子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