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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你不仅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兄弟,十多年来,你和阿尧一直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若你们有事,我必不会独善其身,同样,季笙是我收养的猫,即便天塌下来,我也会为她撑起一片天!我靳云霆从来都不是个贪生怕死的男人!至于这光盘,我想你还不至于是个猪脑子,从我们去苗疆再到如今回来,什么时候不发给你,偏偏等到季笙好了才给你,我不认为你这点分析能力都没有!”
阿卡听到靳云霆的话,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是啊,二少爷又岂会是那种小人!
至于季笙,是他错了,季笙的性格如何,他们都是看在眼底,而且她的身世摆在那,又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靳尚尧的人?
是他,多想了。
靳云霆将阿卡的表情收入眼底,随后霍然起身,往门口走去,同时落下:“我是有洁癖,但是也绝对不会因为我的女人不是处女,跟过别的男人就胡乱的质疑她,有时候,这和兄弟情是一样的。”
门板被合上的声音传来,阿卡还愣在原地,他手脚僵硬,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而这边,靳云霆走在走廊上,嘴角勾起一丝残冷的笑,能拿到刻画的这么深刻的光盘,还送到他手上,靳尚尧还真是煞费苦心!
走到卧室的时候,靳云霆没见着人,也没在意,他脱了衣服准备洗个澡,但隔壁却传来阵阵欢笑声,他手中动作一顿,脚下不自觉的就走到了隔壁门口。
门没有关严实,还露出不小的缝隙。
透过门缝看去,季笙正给小糯糯戴上了一块小碎玉,那块碎玉是他们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古玩店,季笙临时买的。
她时不时的还拿着碎玉在小糯糯脸上磨蹭,小糯糯也不客气的戳她痒痒,两个人抱成一团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靳云霆笑笑,并未走进去,接着关了门,便重新回到主卧去洗澡。
她们便是他的幸福,守着她们此生无憾。
谁都不允许破坏这份幸福!
谁都不可以!
靳云霆和阿卡都以为这份光碟是靳尚尧送的,但事实上并非他所送,靳尚尧也没有想要用这种手段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而罪魁祸首是威尔逊。
此时,威尔逊正在古堡中巡视,刚走出保镖居住的楼层,便有一个仆人面色焦急的上前,急急道:“总管大人,大少爷又在房间里酗酒了,您看?”
威尔逊尔脸色乍变,连忙往靳尚尧所住的房间去,同时询问:“怎么回事?大少爷昨天不是没有酗酒了么?今天怎么又开始喝了?”
仆人低垂着脑袋,只是小声道:“小的也不知道,下午到了打扫的时间了,便准备去清理一下房间里的垃圾,结果刚推门进去,大少爷便将我们都轰了出来,房间里酒味冲天。”
“行了,你下去吧,我先去看看。”说完,又觉得不够,便补充道:“记着,这几天的事情不准外传,否则,下场你应该知道!”
仆人一想起灭门的惩罚,立刻打了个寒颤,连连应下:“是是是,小的知道应该怎么做。”
三月底,四月初,正是家宴举办的前奏,但这段日子也是靳尚尧的梦魇时刻,威尔逊从跟在靳尚尧身边开始,每年这时候,靳尚尧便会一直酗酒,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
昨天好不容易不喝了,威尔逊以为今年已经过去了,随后又传来消息,季笙和二少爷一起出去逛街,便将主卧里的监控拷了下来,又做了一些处理,本想是先破坏二少爷和季笙的感情,随后等到大少爷清醒了,再对他们下手。
季笙已经成了二少爷的软肋,在他们两人感情之间横插一脚,无疑可以分了二少爷的心,让他在家宴之前再不能做手脚。
因为家宴之前二少爷的疯狂反攻已经让他们元气大伤,此刻只能奢求在家宴前挽救一下。
没想到大少爷又开始酗酒了!
而二少爷那边,也迟迟没有消息传回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
威尔逊摇了摇头,脚下加快了步伐,迅速赶到靳尚尧所在的房间,推门的刹那,刺鼻的酒味传了过来,他快速扫视整个房间,最后在酒柜边找到了酗酒的靳尚尧。
威尔逊如往常一样,默默的将门关好,然后守在一侧,等待着靳尚尧醉死。
夜里,别墅里除了正常的呼吸声,一片静悄悄地。
靳云霆进房间的时候,季笙已经睡下了,却没睡着,一见靳云霆回来了,她当即从床上翻身下来,帮靳云霆宽衣解带。
一瞥见这个动作,靳云霆脸色暗了暗,他可没忘记阿卡给他的光盘中,季笙也是这样为靳尚尧穿衣服的!
不在阿卡面前提起,下午不发作,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思及此,靳云霆将季笙脱他衣服的手拽着,然后单手挑高她的下巴,水晶灯的光芒斜打下来照在季笙白皙的脸颊上,十分诱人,但男人明显的没有欣赏这份美景的心情。
“猫,在沉欢园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同的事情?”
季笙见男人眼底散发着了然的光,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接着故意没心没肺的笑着,摇头道:“后来我不都告诉你了?噢~”她故作恍然大悟,接着补充:“你是说幽狱吧?他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催眠术和降头术都比较了得咯?”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他笑着,很华丽的那种,但越是这样,季笙越是心虚,她甩甩头,故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赔笑:“二少爷,不会是你觉得我应该再厉害一点,能够把沉欢园的保镖都收拾的落花流水吧?”
“靳尚尧上你了?”
季笙脸色一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结结巴巴的张嘴:“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随即她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补充:“不是,我没和他上过床,是他身边的那个总管,给我下了药然后把我送上了靳尚尧的床,但靳尚尧只碰处女,所以,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他几乎是冷眼看着我扛过药性的。”
她当然不会说,是靳尚尧给她下药耍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