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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么！
这后面三个字，她愣是憋住了，差点就要说出来。
只是北宫月却是微微勾唇，“公主怎么这么惊讶？你要说什么？为什么突然卡住了？”
说的时候，北宫月还带着点点笑意，不过话语却颇有深意。
百姓们愣在那里，一个个都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刚刚公主那么激动，甚至都站起来了？有的反应快的，都发现楚言灵眼中一闪而过的惶恐。
楚言灵咬了咬牙，强行克制住自己的不对劲。
随即便定了定神，“没什么，张大人，继续审问吧。”
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可以无视北宫月的话，只是简单的没什么便不再回复其他。
若是今日的事情换成是北宫月，那么就可以定罪了，藐视皇家！
北宫月只是挑了挑眉，也不再开口说其他的。
倒是张升，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拿着手中的惊堂木轻敲了一下，“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婢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随后便恭敬的跪在地上，“参见大人，奴婢……奴婢是刘小姐的贴身心腹。”
此话一出，百姓们都有些诧异，“心腹？”
“诶，这刘小姐的心腹做了北宫小姐的证人？难不成这件事情另有原因？”
“我看……”
这个百姓只是说了两个字，一想到刚刚被抓起来的那两个人，顿时不敢反驳了，反而是乖乖闭上了嘴站在那里，但是没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跳是有多么快。
楚言冰眉头皱了皱，北宫月有人证？那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而且……她怎么都没有和自己说的？
还是说这后续又发生了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楚言冰没有说话，反而是在那里沉思着。
倒是张升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会儿那婢女，继而再次开口。
“你要为北宫小姐做人证是么？你有什么要说的？”
楚言灵神色一冷，继而直接看向了那个婢女，目光之中都带着无尽冷冽。
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婢女的身子却是猛然一颤。
“奴婢……”
只是说了这么两个字，她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显然是被吓到的。
可是刚刚楚言灵的眼神只有那么一瞬间，很多人都看着那婢女，根本就没有发现楚言灵的不对。
“这是人证么……？怎么不说话了？”
倒是北宫月嘴角微勾，反而是自然的看向那个婢女，“你家小姐不能枉死，有什么就说。”
北宫月温柔的说着，看婢女的目光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
婢女面色一滞，可是却终究有些害怕，甚至还看了一眼楚言灵，却发现她只是自然的坐在那里。
倒是溟梓笙懒懒的勾唇，透露着几分邪魅，“北宫小姐说的没错，你家小姐的确不能枉死，而你也不应该继续装聋作哑，毕竟你家小姐生前将你当做姐妹来看待。”
溟梓笙轻声说着，但是声音里面的磁性却是那么的招人喜欢，甚至都不用看溟梓笙的面容，只要听他的声音，便会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外面围观的不论是姑娘，还是妇人，一个个的眼中都带着无尽的羡慕，进来的那个女子，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却能得到溟王的理会！
这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婢女面色变了变，看着溟梓笙那妖孽的笑容，顿时心都有些紧张，对于那样俊朗的面孔，婢女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
想了想，她便要开口说话。
只是楚言灵心底却有些慌乱，她连忙故作镇定开口，“这说什么，可都要说实话，别到时候弄的真不真假不假，最后你们一起定罪，明明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到最后落得一个死罪，得不偿失。”
声音之中极其冷冽，而她的唇角却带着点点笑意，婢女看见了，却是震惊的呼吸一顿，下一刻她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直接坐在地上，显然是被楚言灵所吓！
百姓们看见了，神色之中也划过了几分古怪。
既觉得楚言灵古怪，又觉得婢女不对劲。
这两个人好像是认识的，又好像有什么交易似的。
让人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但是……刚刚一心一意认为北宫月是杀人犯的百姓，此刻也有些转变了自己的心思，因为看着公主明明很慌张，确是假装镇定。
北宫月眉头顿了顿，只是将婢女给扶了起来，“不用害怕别人的威胁恐吓，说实话，按照自己的本心走。若是怕别人怀疑，将话都说出来，发个毒誓也算是对得起你家小姐。”
北宫月的声音很轻，比楚言灵温柔的太多了，倒是让婢女定了定神。
只是一想到之前的刺杀，婢女真的有些惶恐，随后她又看了一眼溟梓笙。
楚言冰刚刚在溟梓笙说话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一些不对了，如今再看着婢女的反应，他若是再不发现，那与傻子还有什么区别！
北宫月相信的人是溟梓笙，不是自己！
得知这点，楚言冰的面色都冷冽了几分。
婢女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定了定心，终究轻声开口。
“此事，是公主引起的！”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所有的人都无法置信的看向了楚言灵，这件事……居然是楚言灵引起的？
所以说，此事还是有其他的说法的？
难怪刚刚公主一直都怪怪的，从头至尾非常针对北宫月，然后来了那个婢女之后，楚言灵也不对劲，因为楚言灵那个时候的表情非常的震惊！
“放肆！”
楚言灵收回了自己的心态，更是克制着自己的紧张，不管众人异样的目光，反而是冷冷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就连桌上的茶杯都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的声音。
婢女身子明显一颤，刚刚鼓起来的勇气，瞬间又退缩了回去。
只是一想到自己话已经说了出来，再改口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说不准还会被张大人给抓起来，这一次婢女也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那就抗战到底吧！反正她的背后还有溟王！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目光直视着楚言灵，“公主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