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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熙一瞬间有些尴尬,轻轻咬了自己的下唇,点了点头承认。
"哇,不会吧,原来是情投意合啊。这么说我堂哥上了你不是强迫咯!唔!"可可讶异道,结果被人堵住嘴。
宋律希蹙眉看过来,电视里正在播放军事频道,他问道:“你们俩在聊什么?撄”
瑞熙扯过可可往身后藏,怕她说漏嘴,带着点委婉道:“没什么,你继续看你的电视,你看你的,我们聊我们的,没什么相干的。偿”
一听古瑞熙这么客套一句话,宋律希别扭地想,什么叫不相干?她现在是他老婆!
瑞熙刚转过身想教育教育可可,“不是他上了我,是我上了他。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他这个人好面子!”
可可睁大眼睛道:“堂哥!”
宋律希说了一句,“我想我们有些问题没沟通清楚。”
她顿时察觉有莫名的敌意袭来,来自背后那个人,背后的冷气骤然聚起。
宋律希鹰眸微微眯起,就像看中了猎物不肯放手的决然,这双眼睛能变化出各种感情,她独独怕这种暴风雨来临之际的阴冷。
嘴角一勾,这回换了宋律希对她笑,淡淡道:“嗯,可可你出去,我要跟我未来的老婆促膝长谈。你在不合适。”
可可被表哥的眼神吓到,一溜烟乖乖地跑了出去,还送了一句“自求多福”给古瑞熙。
他俯下身来,英俊帅气的脸孔被放大,看得完整清晰,她连气都不敢出了,也往后一移,跌坐在椅子上。
宋律希手撑在她的双侧,舒缓表情,懒散桀骜地睨着她,玩味一抹笑,“怎么了,我的老婆?”
他忽然挑起她的一抹发丝,玩弄在手里。
这种不可一世的语气,很欠揍啊,她甩了他头发,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一口一个老婆叫得还挺顺口,当初谁讨厌死我来着?”
这算秋后算账?
宋律希笑道,挑眉说道:“你不也撒娇上瘾?”
瑞熙抿了抿嘴,心里虽然享受这种感觉,但嘴上不肯承认。
宋律希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来,在她面前一坐,她叫了一声,“疼疼疼……你踩到我小脚趾了。”
宋律希赶紧移开了脚,她疼得龇牙咧嘴,弯下腰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脚趾,“你打击报复啊,不知道十指连于心吗?”
他一看她没什么事,提着的心放下了,盯着她道:“我打击报复,你违背誓言,扯平。”
瑞熙真的很想争辩,可一想到自己早上的确违背誓言,说出了他们俩的秘密,气势就没了。
扯平就扯平吧。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扯平了!”
“我去洗澡了。”她站起来,宋律希又将她拉下来,这一次却抱上自己的大腿。
一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狂跳。
宋律希抱着柔软的身体,上瘾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慌张地扭了扭,“你又想说什么?”
宋律希将手搁在她的细腰上,爱不释手,目不转睛盯着她修长的脖颈。
“你把我强上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他不客气朝她大腿一拍,雪白的肌肤隔着丝袜透出一片火红。
这人下手好狠!
“我说的是事实啊,难道你不是好面子死不肯承认?”瑞熙揉揉自己的腿,打这么狠!
“宋律希你在打蚊子啊,好疼!”
宋律希俊脸一黑,往下一瞥,手贴上她的腿根,揉了揉。
“做错事就该受惩罚!你要是在部队里,早被我罚十圈慢跑!不,二十圈!”
十圈……二十圈?
古瑞熙拍着他的手,“宋律希我不是你的兵,少拿部队那套来压我!”
宋律希反握她的手,握紧,“你想我怎么压你?”
古瑞熙一听推着他的胸膛就要站起来,转念一想又笑话他:"等宋少校能强了我再说吧,否则一直都是我压你,不是你压我。"
她是笃定他现在不能动她。
“你还要不要脸,整天把‘强’挂在嘴边!”宋律希一想当初她坐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后悔自己怎么没第一时间把她吃下。
留了个把柄被她取笑!
他扯住她的腮帮子,觉得好玩,又扯得开一些。
“喂!你不疼我疼啊!放手啊!”她咬咬牙,突然冲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宋律希一看自己的手上留下一个牙印,“你还真咬!”
瑞熙从宋律希身上下来,跑到一旁,伸长脖子看他手上的伤口,咬得确实严重了点。
"就咬你,谁让你那么讨厌来着!有本事你就来咬回去咯!宋先生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啊。也太逊了,连一点点小伤都介意个半天,啧啧,你不是故意的吧,像上次一样想让我给你上药吗?"
“古瑞熙,你就是活腻了!”宋律希突然站起来,高了她一个个头不止,吓得她赶紧逃跑。
没跑几步就被人像小鹰一样捉住,宋律希伸手握住她的腰肢,深沉地看下来,眸光深不可测,分开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炙热菲薄的唇有意无意摩擦过她的额头,戏谑道:“你想现在试一试被我强的滋味了?”
挣扎无效,双腿摩擦出一阵感觉,她喘了喘,“别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呢,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宋家的宝贝,你动我试试看,看谁被爷爷责罚!”她轻佻笑着,妩媚的美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自然迷人。
她突然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放,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你来吧,试试看你的技术有没有提高!”
这女人还真把他研究个透彻,准确来说是把宋家的关系研究个透彻,只要掌握好宋君练,其他人都可以不在意是吧!
宋律希眉宇间一蹙,饶有兴趣的眸子一下沉下来,薄唇紧紧抿着,收回了手,手指按住她的唇。
“一半的技术你就嚷不要,再多几分,你想死在我床上?”
瑞熙先是脸一红,然后浅浅笑起来,她就知道,只要触及威胁的感情就会变味,宋律希尤为憎恶这种行为。
她成功从他怀里退出来,“好啦,我不会再说那件事,你可以放宽心,今后多多指教了。”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宋律希看她从容不迫走到衣柜边,拿出要换洗的衣物,语气发凉。
她不停下动作,侧眸看见他那双凝聚了凉意的眼睛,疏离质疑的目光。
“如你所见,我拿衣服洗澡而已。”
她语气淡淡,拿着衣服冲他挥了挥手。
宋律希高傲地睨视她,“洗澡也别玩花样!”
他冷冷地嘲讽着,“我不想看见你摔坏了我的孩子。”
“……”
谁洗澡玩花样,他什么心态!
宋律希,简直不可理喻。
瑞熙从他身边走过,冲他恶狠狠瞪一眼,将他送给自己的鄙夷和嘲笑打包送回去,“我待会摔坏了,你可别冲进来抱我!”
男人的目光如刀,要把她盯出个洞一样。
她进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澡,他不是说她玩花样吗?她就故意哼着歌,玻璃窗倒映一副曼妙的倩影,看得他火急火燎的,宋律希一个怒气上来。
该死的女人!
行,他就陪她玩!
啪的一声把浴室外的灯全关了,坐在沙发上观赏美人沐浴图。本想等着她一出来尴尬,结果看了不到一分钟,一股温热的液体留下来,他伸手一摸,TM的居然流鼻血了!
待她出来时,卧室里只剩她一个,那个男人早无影无踪了,一整晚都没回来睡觉。
……
隔天一早,瑞熙费了好一阵功夫才说服爷爷自己要回到茗市上班,坐上车后才发现后视镜里出现一个女人。
余晓自己开了门上了她的车,将墨镜摘下来,笑道:“古瑞熙,我们能聊聊吗?”
瑞熙茫然看着她,忽然想起上一次父亲告诉自己的话,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往前开。
开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她才将车停下来,看了看时间道:“余小姐,想聊什么?”
“我想听你聊聊怎么抢走别人的老公。”
余晓古怪地说出口,一副认真向她取经模样。
瑞熙直视着前方,听着她满是醋味和讽刺意味的话语,刺耳的得很。
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的皮肤很好,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朝余晓抛了个眉眼,“这样,我就是这样撩宋律希的,他说很喜欢,你学会了吗?”
在余晓眼里,古瑞熙不过是一个贫困生,有什么资格来抢她男人,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要不是昨晚爷爷告诉她宋家来退婚,她还不知道这贱人住进了宋家!
“古瑞熙你个贱人!无耻,你专抢别人老公是不是?”她在心里想了一堆骂她的话,可惜只能说出这几句,僵硬得很。
"抢人老公?他是我老公不是你的,请你分清楚!"瑞熙轻勾了嘴角,眼眸里亮起光彩,正像极此时枝头高挂的秋霜一遇阳光融化为水滴,亮晶晶的。
她的声音好听悦耳,余晓恨得牙痒痒的,她想撕碎这个虚伪的女人,眼神凛冽地瞥过来,紧紧攥着自己的双手。
发现她的笑居然那样耀眼和魅惑,余晓心中的火又大了些。
“古瑞熙,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是个身份!宋律希是什么身份,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你嫁给他真的有幸福吧!”
瑞熙拧开水瓶的盖子,动作一顿,平时窗外美丽的风景,淡淡回应:“我看了看自己,觉得我怀了他的孩子,还是挺有身份的。”
余晓差点又被她气得大喘气,“宋律希不会爱你,他娶你不过是因为宋家的家规。你怀了孕而已!”
瑞熙依旧神色温凉,答应了一声,对于余晓的话反应太平淡不过。
余晓不肯罢休,“哼,你的孩子指不定能生下来呢!”
她成功看见古瑞熙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大快人心。
忽而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挥下来。
“你怎么说我都行,但是你敢诅咒我的孩子,我不会坐视不管!”
瑞熙猩红的双眼怒视她,气场强大得像个可怕的女人,一点点把余晓的气势逼退。
余晓震惊她变化如此之快,多年前她还跪在自己面前擦着地板,如今却打了她一巴掌。
余晓迟迟没回过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留个台阶下!你说,如果我告诉爷爷你曾寄给我那些恶心的东西企图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说,爷爷会怎么看你?宋律希会怎么看你?还有,你爷爷知道了会怎么样?”
车内的氛围紧张而发着丝丝入骨的冷气,余晓在古瑞熙身上感到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她正觉得有一种人不是出身贵贱就能断定她未来的气度。
这种霸气和震撼,甚至连她也被恐吓到。
“呵呵,在宋家住了一晚这感觉都不一样了,古瑞熙我以前小瞧你了!”
瑞熙深吸了一口气,“你应该知道,发展眼光的哦?”
余晓扬着下巴道:“你别装蒜!其实你以前就在装模作样,为了钱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干嘛要一直瞧不起钱,你身上的东西不是用钱买的?你的教育和一切不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之上?别把自己摆得太高了,余小姐,看看你的脚下,你是踏着钱走上来的。对了,还有一句话‘含着金汤匙出生’。”
“你!”
“我说的不是吗?”
“你能掰,我看你能不能掰到什么时候!”
“你就拭目以待咯。”瑞熙垂下了眸子又抬起来,冲她笑了笑,“我替你补充了这话,如果余小姐觉得不合适,可以自己换一个说法。”
"……"
余晓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一定会吐血身亡,赶紧从车上下来,重重关上车门。
瑞熙瞧着那道身影离开,全身的神经放松下来,靠在座位上叹了一口气。
想了想,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继续开往市中心医院。
……
宋律希昨晚上去了白永年家里住了一晚,早上起来浑身不舒服。
“大少爷,你起来那么早干嘛?”还在睡梦中的白某人扯回被人拉开的被子,盖住那些跑进来的冷空气,眼睛睁不开。
“起来!”宋律希抓起桌上一个口哨,吹了一声。
白永年下意识睁开双眼跳起来,才发现这是在家。
坐在床上打呵欠,“我说有你这么坑兄弟的吗?家里有如花美眷的娇妻不去睡,大半夜跑来我家还不让人睡个好觉!”
如花似眷的娇妻?宋律希眯着眼睛想起那个女人,心里堵得很。
揪起快要睡着的白永年道:“她就是个疯女人!简直要把我气疯的疯女人!”
白永年无奈地恳求道:“行行行,那你把她休了吧!”
宋律希拎起他的枕头砸在地上,“我要是能修理她我一定修!”
揉了揉鼻子,白永年挑着惺忪的眼神,“我说休了她,给她一封休书的休!”
---题外话---累死我,有没有来个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