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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笑笑，说道：“薇薇，知道吗？你不是在抛弃我，只是没有接受我的爱。我能理解，当你心里住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是容不下别的男人的。但是你知道吗，我的爱即使只有付出没有回报，我也是愿意的。我乐此不疲，并没有和你的做法行动有关系。你接受我会这么做，你不接受，我依然愿意。这次回来，你也不要误会，我也不是想从南宫飞身边把你夺回来，而是就是想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
宁薇还能说什么呢，女人嘛，在世间只要有个这样的男人爱着自己，已经不枉此生了。
司马明将车开到自己的宿舍楼下，便让宁薇回去，自己去想想怎么把那个包子铺的发展工作做好。
现在司马明租了一个房子住，宁薇又是一阵愧疚，他现在租个小房子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自己！
宁薇回到家中，开了灯，大房子里一点声音没有，格外的冷清。
“又没回来……”宁薇微微的叹息。
南宫飞现在为南宫家的产业忙的焦头烂额，真的是无心去管自己女友在家是否寂寞，相比较于公司，他觉得宁薇是跑不掉的，是他的，已经不会再失去。现在对她的亏欠，等把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再好好弥补她就好。
宁薇躺到了床上，累的要命，心想要是此刻阮烟在，该多好。可惜她出去玩了，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下，这真的不像是烟烟做事的风格啊。
宁薇越想越累，心道南宫飞能来安慰安慰自己，心里也会舒服不少啊，可是那个混蛋竟然为了公司竟然这么多天都冷落她，这几天晚上甚至都不回来了！这个混蛋！
就在这时，宁薇收到一条短信：从前有一个面包，他觉得自己非常饿，于是他把自己吃了。
发信人是司马明。
宁薇微微一笑，被这个坑爹的小笑话驱赶了所有的倦意和不快。真的是这样，人在需要关怀的时候，不管什么，只要随意的一个问候，就能让她感动的无以言表。
宁薇回复：谢谢你今天陪我去学校玩，改天请你吃大餐！
司马明回复：吃大餐啊！真好，我好久没吃过大餐了，在不救助我就要露宿街头了！呵呵，开玩笑的，我还有个哥哥，他可不会让我饿死。累了，洗洗睡吧，晚安。
宁薇回复：呵呵，晚安。
宁薇发完短信后，心情还是挺愉悦的，这感觉，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了，有点像恋人。
但是宁薇突然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危险，这感觉可不是什么好征兆，要是自己又喜欢上了司马明，那该如何是好。现在自己可是南宫飞的人了，再对司马明，这个前夫有感觉的话……
“不想了，讨厌！”宁薇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道，然后便笑着睡去。
又过了几日，宁薇正准备请司马明吃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宁薇宁小姐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宁薇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朋友阮烟和她男友出车祸了，跟一辆石油车相撞，车毁人亡，我们想让你来确定一下她的尸首。还有请您叫上司马明先生，他的哥哥的身份也要他去确认！”
宁薇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脑袋里一阵发白。
“你……你是谁？别耍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宁薇不敢置信。
“我是当地的警察，经过好一番调查才知道你们的关系，还请配合我们警方的行动。”那边的那个人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宁薇使劲的喊着，差点摔倒，幸亏司马明即使出现，扶住了她。
司马明问道：“薇薇，你怎么了？”
宁薇还没有挂断电话，见是司马明来了，便感觉找到了依靠，她呆滞的回答道：“阮烟和你哥哥出事了，他们出车祸了，他们都死了……”
“什么！”司马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毕竟是男人，并不像宁薇那样慌张。
“把手机给我，我问问。”司马明说道。
宁薇把手机递给司马明，司马明继续对着电话说：“先生，你好，我是司马明，你确定死者是我弟弟和阮烟阮小姐吗？”
“这个不确定，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们，让你们来确认尸首。”
“好，你说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就去。”
那边的人将地址说了一下，然后司马明便立马拉着宁薇上了车，直接飞速而去。
“薇薇，先不要担心，说不定出车祸的不是他们。”司马明在车上安慰宁薇说道。
虽然宁薇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但宁薇还是很感激司马明，毕竟是他在这最需要有个靠山在旁边的时候，他在这里，不然宁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恐怕只会在一个角落里不停的哭，或者是直接晕死过去。
到了车祸现场，现场已经逐渐被清理，交通也恢复了，只是路边有一些警察和救护车。
“你好，我是司马明，刚刚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我弟弟出事了，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了了？”司马明对一个领头模样的胖警察问道。
胖警察回答到：“哦，就是我给你们打电话的，你们来看看，是不是你们认识的人。”
胖警察将宁薇和司马明领到了旁边的两局被白布盖起来的尸体。
没想到不过区区几天的时间，之前的场景就已经重演。原来是司马宇和阮烟去确定李心妍的尸体，现在是宁薇和司马明去确定他们两的尸体，这真是讽刺。
司马明掀开白布，先是一具男尸，脸已经被爆炸烧的看不见模样，但是从体格和身高来看，宁薇就觉得一股压迫感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司马明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尸体的胸口，尸体的胸口上有一块胎记。
确认尸体
“薇薇，你去看看另外一具尸体吧。”司马明说道。
宁薇也不知道司马明是否确定那具男尸是司马宇的，也没多问，便听他的话，揭开那句女尸的白布。
光是从面容上来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同那句男尸一样，面貌已经黢黑，分辨不出，但是宁薇和阮烟生活了十几年，她的身材和骨骼，宁薇是一清二楚。再加上女尸手臂上的那个手环，宁薇已经确定，这便是阮烟！
“呜呜……”宁薇终于忍不住，保住了司马明，痛哭起来。
“看来你也确定这是阮烟了，没错，那具男尸是我的哥哥，他手臂上有一个胎记。薇薇，好好哭吧！不要害怕，有我在这！”司马明抱着宁薇，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
宁薇抱着司马明哭了近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应该是哭累了，眼睛也是红肿。
“我通知她的父母，给她办丧事吧。”宁薇说道。
“恩，我也要给我哥哥弄葬礼，哥……”司马明说着，留下了眼泪，又急忙躲开宁薇。
“你想哭就哭吧。”宁薇说道。
“不，就算哭，也不会让你看着哭！”司马明狠狠的说。
南宫飞在办公室里，签着各种文件，还要对一些董事会提出的问题提出解决方案，日理万机。
此时南宫飞的秘书李振敲门进来，面色并不太好。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南宫飞问，此刻南宫飞还并不知道，司马明就是这一切问题的来源，他现在只是对司马明一味的不爽，想要让他尝点苦头。他现在更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在背后控制着一切问题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要干什么，如何应对。
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很走运的调查了司马明。
“老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五年前李家和司马家的恩怨了。”李秘书说道。
“说。”南宫飞干脆利落，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闲情逸致听废话了。
李秘书娓娓道来：“在五年之前，司马明的父亲司马元和环球公司前前任的董事长李阳还都是环球公司的股东，他们各自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因为他们上一届的董事长退休，董事会选择新的董事长。李阳为了懂事长得位置，设计陷害了司马元，让他枉死狱中。他的妻子也因过度伤心，病发而死。司马元的大儿子司马宇，应该也是为了报仇，骗取了李阳女儿的感情，同她结婚，取得了李阳的信任，在拿到他董事长的位置后，便将一起告诉了李阳，并抛弃了李阳的女儿李心妍，导致李阳和他的妻子也气死了，真是典型的冤冤相报！”
“所以是谁有可能杀害那些人呢？是李心妍还是司马兄弟？”南宫飞问。
“我正要和您说这事，前些日子，李心妍自杀了？”
“畏罪自杀？”
“不知道，但警方给的消息是自杀，而且在自己身上自残了数十刀，硬是流血而死。”
“这样也符合情理，变态罪犯的想法，我们普通人可理解不了。”
“还有更奇怪的，司马宇也消失了！”
“这个我听薇薇说了，她说司马宇和阮烟出去旅游去了，为了不让人打搅，所以手机都关机了！”
“没那么简单，司马宇好歹也是环球公司的懂事，可不是什么小青年，怎会做出这样轻率的事情！”
南宫飞沉默，确实有道理，自己这些天处理的事情太多，思绪已经有些乱了。
就在这时，宁薇打来电话。
宁薇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小飞，烟烟出车祸了，她去世了……，呜呜……”
“什么！”南宫飞惊讶至极，他和阮烟也是多年的好友，这突然的消息总是能让人惊讶不已。
“她和司马宇一起出车祸了，结果旅游车迎面撞上了一辆石油车，发生爆炸，两人都炸死了！”
“怎么会这样？”
“是真的，小飞，我现在好害怕，你快过来陪我！”宁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恳求，似乎真的很害怕。
“别怕，薇薇，我立刻回家去。”南宫飞挂了电话，立马开车回到了家中。
宁薇躲在角落里，拿着烟烟以前送给她的一个布娃娃，哭成了个泪人。
南宫飞见状，慢慢上去，搂住了宁薇，薇薇也是紧紧的抱住南宫飞，哭诉着。
南宫飞慢慢的听她说完，给她做了吃的，慢慢哄了哄，又吃了两片安眠药，才乖乖的睡去。
从南宫飞现在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李心妍死了，南宫宇也死了，那么只有一个人可能是犯罪凶手了——司马明！
甚至南宫飞怀疑，李心妍和南宫宇的死，也可能和司马明有关。
但是最重要也是最致命的一点是，这一切都是南宫飞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他没法将司马明治之以法。他可以学他老头子一样，直接找上官家的小弟把司马明给做了，但是他并非南宫履，他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情。
正在这时，秘书李振打来电话：“老板，不好了，司马明来公司闹事了！”
“我没去找他，他还赶来找我！哼，正好我现在有气没处撒，等着我，我还真想亲自动手揍他几拳！”南宫飞狠狠的说道。
南宫飞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宁薇，有些不放心。要是薇薇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再身边，肯定害怕死。但是一想到公司，南宫飞也不得不放弃在家等薇薇醒来了。
他给宁薇留了张字条，便速速去了公司。
来到了公司，司马明正带着几个保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起来，那个位子不是给畜生坐的！”南宫飞异常生气，那个位子可是代表着南宫家的所有，区区司马明竟敢做在那个位子上，这简直是在侮辱南宫家。侮辱南宫家，比侮辱自己还要严重！
司马明见南宫飞杀气逼人，知道南宫飞会点拳脚功夫，也不顶着干，立马便从座位上做起来，并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南宫飞坐上去。
“说吧，你这次来又想干什么？”南宫飞忍住气说道。
“哦，我是来汇报环球公司最近的业绩，环球公司是南宫家的产业，可是占据南宫家股份的百分之十二啊。”
“哼，环球公司的业绩哪里需要你来报道，自然有人……”
南宫飞的话被打断，司马明阴阳怪气的说：“哈哈，你似乎忘了，我可是司马宇的弟弟啊，我们父母早逝，我是他唯一的情人。唉，可惜他也出了事故，我竟然是他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啊哈哈……”
失算了，南宫飞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似乎在这一刻，南宫飞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了起来。
环球公司的老员工被杀，李心妍被杀，司马宇被杀，自己的叔叔伯伯受别人威胁……
没错，肯定是司马宇在搞鬼，他便是幕后黑手！
“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南宫飞说道。
“唉，看来我高估你南宫飞了，放心，你现在所做的位置，几天后就是我的了。别误会，我可不是贪图你们南宫家的财产。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根本不值得珍惜！但确实好用，这你必须承认！董事会将在三天之后召开会议，是就选择新的董事长来议论。”
南宫飞很是惊讶，这么快？他看向上官贺等几位元老股东，他们都是默默点头。
“得了，你去慢慢追问原因吧，反正现在你们南宫家的股份可不占优势，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我还有事，公司的事情太忙，我去打理了，拜拜！”
南宫飞真想在司马明背后给他一个飞脚，但是他不能，这样会被人抓把柄的。要是此刻还不理智，自己肯定是要被拉下台的。
乘虚而入
宁薇一觉醒来，便迷迷糊糊的喊着南宫飞的名字，但是并没有人应。
宁薇环视一周，看见了手机下面压着个纸条，宁薇抽了出来，看了看。
字条上写着：很抱歉，薇薇，我们南宫家有危险了，我必须去保护它。原谅我进来对你缺乏的关心，我再次向你保证，等这场风波平静了，我们就结婚。南宫飞至上。
宁薇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关心结不结婚的事情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烟烟，已经烟烟死后那恐怖的面孔。就在刚才，宁薇还梦到了和薇薇一起去喝珍珠奶茶。
想到这里，宁薇还是忍不住要哭。
“嘟嘟嘟。”宁薇的手机短信声想起。
宁薇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司马明的问候语：薇薇，如果你现在一个人害怕的话，我随时可以过去陪你的。
宁薇回复过去：好，谢谢你，明，来我家不方便，去酒吧吧，我好累，我想喝酒，麻烦你过来帮我开车好吗？我现在头昏脑涨的，开车肯定会出车祸。
司马明回复短信：好，我现在就过去。
宁薇毕竟只是宁薇，看不出短信言语之间有什么不对劲，要是南宫飞看见的话，定能看得出来。司马明说的是：如果你现在一个害怕的话，我随时可以过去陪你。
司马明是如何知道宁薇现在是一个人的？这说明司马明对宁薇和南宫飞的行动清楚的很！那他为何又要这样做？
司马明来到了宁薇家的门前，然后打电话让宁薇下来。
看见宁薇的样子，司马明吓了一跳。宁薇既没化妆，也没熟悉，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不邋遢的很，再加上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上去就像疯子一样。
“薇薇，你……没事吧？”司马明担心的问。
“走，别管了，陪我去喝酒。”宁薇说道，然后直接把车钥匙给了司马明。
司马明上了车，但并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很细心的给宁微整理了头发和衣服，之后又用纸巾沾了矿泉水，给宁薇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不得不说，宁薇已经被司马明现在这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了。
“我可以带你去喝酒，也可以让你喝醉，但是你答应我，仅此一次。明天酒醒之后，不再颓废，不再迷茫，再恢复原来的那个自己，好吗？”司马明说道。
宁薇点了点头，答应了司马明。
再次来到了小天地酒吧，如今已经不可能有烟烟陪着自己在这里聊天，已经不可能和她一起讨论酒吧的发展，关于烟烟的一切，都不会再有了……
也罢，就这样醉了吧，醉了后什么都忘了，从明天起，劈叉喂马周游世界，我有一所大房子，面向大海，穿暖花开……
宁薇一边喝着高浓度的伏特加，一边任思绪乱飞。
等宁薇喝醉了，所以省人事了，司马明站在原地，如阴谋得逞般的轻笑，及时是宁薇已经醉了，他还是不露丝毫坏人的嘴脸。
司马明把宁薇背了起来，放在车上，此刻，夜已经深了，如果司马明带宁薇去开房，宁薇也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说不定还会迎合司马明。
但是司马明没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目的肯定是不纯正的！
司马明把宁薇带回了她自己的家中，而此刻，司马明已经回来，她的家中亮着灯，宁薇的电话已经显示了n个未接电话。司马明拿起宁薇的手机，看着房间里亮着的灯，笑了。
“咚咚咚……”司马明敲门。
南宫飞听到敲门声，知道不是宁薇，因为宁薇出去的时候肯定会带着钥匙，不自觉的提高的了警觉。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司马明背着宁薇的身影出现在南宫飞面前。
“司马明，你怎么会在这？你把薇薇怎么了？”南宫飞满是怒气的问。
“没事，她只是心情难过，去喝酒喝醉了！”司马明说道，然后把宁薇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交给了南宫飞。
南宫飞不解，他真的不知道司马明现在和宁薇在一起时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明笑，说道：“什么我想干什么，看你这问题问的！我和宁薇是夫妻，当然，现在不是，但是依旧是朋友，大学同学。她心情不好，你又没办法陪她，她的挚友又去世了，也就只有能找我来陪她了，我能想干什么？只是单纯的想陪陪失意的薇薇而已！”
“别假仁假义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南宫家的财产嘛，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拿到的。哼，我知道了，你是想用薇薇来威胁我！”
“哈哈哈，南宫飞，你是不是黔驴技穷了，我要是拿薇薇威胁你，我会把她送还给你吗？再见！哦，对了，提醒你一句，别老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多陪陪心爱的人，不然她就……哈哈哈哈……”司马明大笑着离开。
确实如司马明所说，自己有些力乏了，该怎么对付这个变态但又谨慎的人呢！
一座破旧的工厂里，门外几个拿着手枪的人在巡逻。
工厂的里面，有一个新建的房间，只有一点点亮光，只够看到人的脸。
阮烟和司马宇都还在这里，并没有出什么车祸，那两局尸体不过是司马明按照司马宇和宁薇找的两个替死鬼。
“我们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怎么办？”阮烟问道。
“他们手里有枪，我们要是硬突的话，搞不好会送命的。”另一个女孩说道。
“我看不会，我哥哥肯定没有下令让他们对我们杀无赦的命令，相反，他只是想关押我们。这些人不敢对我们性命下手，最多也就是把我们射伤。”
但是即使是这样，这里的富二代们也是不敢冒这个险。
“我一个人试试，看能不能夺下他们的枪。如果可以，我再回来就你们，如果不行，我想我弟弟应该不会杀了我！”
“不，不行，小宇，我不能让你冒险！”阮烟说道，样子有些焦急和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没事，烟烟，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你想，如果薇薇这么久没有你的消息，她会有多担心。说不定她报警，然后警察也无能为力，最后就是判定我们失踪。薇薇肯定会受不住打击，伤心欲绝的！”
“可是……”阮烟还在犹豫，毕竟司马宇说的事情很是冒险。
“薇薇，相信我，我可以的！”司马宇说道，其实自己也没有把握，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给别人一点勇气而已。
“好吧，但是一定不要勉强，千万别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没事的，放心吧，咱们趁他们送午饭的时候行动。咱们这样……”司马宇悄悄地告诉几个人他的计划，已经各自应该做的事情，防止被门外的人听到。
等到中午的时候，还是一个大胡子的人过来送吃的。他是那样的无理和傲慢，好像自己是关押的这群人的主人一样。
“你们的午饭。”大胡子随意将馒头和饭菜仍在了地上，在一旁欣赏着这群人的表情和动作。
“你们的老大就让你这样对待我们吗？”司马宇不满道。
“呵呵，我们老大说了，虽然让我们不准杀你，但是可以随意的侮辱你们，反正，你们之后也回事死尸一具，只不过是我们老大亲自动手！”
果然不出司马宇的预料，这些歹徒果然没有杀自己的权利，只不过他到是没想到，司马明留着他们，竟然是想自己动手。
“你们老大尼，我要找他谈话！”
夺走公司
“我们老大现在正忙着大事情，没工夫管你们。”大胡子正准备关门，司马宇腾地的地上跃起，一拳打在大胡子的喉咙上。
大胡子反应不过，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随即感觉喉咙堵得慌，完全喘不上气。紧接着，手一松，手枪已经被夺了过去。
看守房间的还有一个拿枪的，他见状立马举枪瞄向司马宇，可司马宇反应更快，拿起手枪，不是开枪，他又不会，而是像那人扔了过去。
“砰！”手枪碰手枪，那人子弹还没打出来，就已经被司马宇这一扔砸掉在地。
他还想立刻去捡枪，但是司马宇已经飞奔过来，他不得不放弃枪，转而换做肉搏。好歹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硬是跟司马宇打的不分离我，正在纠葛之时，歹徒脑门被刷的一下敲中。
是阮烟用铁棍将他敲晕的……
“小宇，没事吧？”阮烟问。
司马宇揉了揉胳膊，回答道：“没事，我们快走，离开这里！”
但司马宇话刚说完，已经有十几个人拿着手枪冲了进来。
“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一个领头的人喊道。
“我不相信你敢开枪！”司马宇说道。
“哦？是吗？”那人说着，便想司马宇腿部开了一枪，没打中。
司马宇知道对方不是开玩笑，只得作罢，一次没有任何意义的挣扎。
南宫飞那边，已经召开了董事会议，司马明作为股东占据一角，南宫飞做在董事长的位子上。
“南宫先生，关于公司这几个月里利润都有所下滑，请问您怎么解释？”司马宇首先提出难题，刁难南宫飞。
南宫飞不紧不慢的回答：“进来公司投资了几个新项目，投资新项目自然有风险，只不过我们不走运，没能在这项目上赚的多少，所以整体的利润才有所下滑。不过董事们请放心，只要再过一个月，那些项目就会有很大的利润了。”
“我们入股的，都是为了挣钱的，可不是要听你说什么未来。我们是要赚得到钱才会投资的。说实话，董事会已经对你的上任早就抱有不满，今天，我们再次聚会，就是来重新选择董事长的！你们大家说说，是不是很不满？”司马宇翘起二郎腿，含笑环视了在场的人。
因为在场的人机会都被司马明所威胁，所以也都不敢有什么异议，都低声附和。
“不满？有什么不满？没有个正当理由，恐怕也是难以服众吧，司马明。公司一直都是我南宫家的，是我南宫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用青春打下来的，你们这些人单单就是因为不满就将我驱逐，法律也没法认同！”
“呵呵，当然，单单的是靠不满自然是不够！”司马宇说完，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来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南宫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在昨日凌晨时分，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现在我们要依法逮捕你。这是逮捕令。你有全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领头的警官说道。
这个警官南宫飞是认识的，作为H市实力最大的家族，自然跟黑道白道都是有些渊源。这个领队的警官是黄警官，可以说一直为南宫家谋利，此刻突然陷害南宫飞杀人，真是让人想不通。
“等等……你说……我父母被杀了？”南宫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在昨天晚上。还请南宫先生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行动！”黄警官说道。
南宫飞留着泪，勃然大怒：“黄世昌，我南宫家对你不薄，为何和听这个畜生的指示，诬陷我南宫家！”
“南宫先生，请您冷静，我黄世昌一向光明磊落，跟你南宫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还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好个光明磊落！好！好！你们人，我南宫家向来对你们不薄，现在却是和这个毫无关系的人害死了我的父母！好！好得很！”
南宫飞伸出了双手，让黄警官带走，眼睛里是那么悲愤，那么无奈，那么绝望。
看着南宫飞的样子，司马明笑了，笑的是那样得意。一如昨晚他杀了南宫飞的父母！
“好了，现在我们选举新的董事长吧……”南宫飞被带走后，司马明说道。
毫无意外的，司马明控制了南宫家的所有产业，得到了董事长的位子。
南宫飞被带到警局之后，他的律师也随即赶到。他的律师也曾被司马明贿赂过，只不过他没有接受，说到底还是有些职业道德的。司马明也不觉得一个律师能干出什么事来，便也没下多大的功夫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