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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翟翌晨下楼来看到自己的爱车被刮了整整一圈刀痕的时候,他的脸色黑了不少。
不用脑子都能够想得到这是谁干的。
除了那个丧心病狂到要拿匕首刺杀他的陆真羽之外,已经不可能再找出一个有她这么大胆任意妄为的人了。
当翟翌晨楞在他的爱车边上似是在纠结要不要抛弃这车的时候,顾与征打开了车门,冲着他耸了耸眉。
“我心情还不错,要不然赌约下次再说,今天我载你去弟媳妇儿那儿?”
顾与征的笑容沉浸在阳光当中,显得极其阳光灿烂。
同样的,对于刚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丧命了的翟翌晨来说,这笑容,可以说是相当的讽刺了。
翟翌晨走到顾与征的身边,深眸在顾与征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眼底敛着几分端倪,语气当中也透着质疑与揣测,“她刚才刮我车的时候,你在车里都看到了?”
顾与征倒是丝毫不隐瞒,很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翟翌晨嘴角抽搐了一下,恨不得照着顾与征这颗狗头就一拳头砸下去。
“你为什么不阻止她?”翟翌晨冷声逼问。
他才不信顾与征一个三条腿的男人还打不过区区一个陆真羽了,即便她的手里真的有匕首,可好歹顾与征也曾是和他一起赤手空拳打趴下一群不下三十个壮汉的团伙的。
就凭他这样的身手,想要轻轻松松将陆真羽制服,根本就算不上难事。
所以,其实他根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了一出好戏,但是却并没有出手相助而已。
这让翟翌晨怎么不气?
“她为情所伤已经够难过了,这个时候我要是上前阻止她的话,岂不是会显得我太不近人情?”顾与征倒是十分好意思的反问了翟翌晨,好像全天底下他是最有道理最有底气的人一样。
翟翌晨直接冲着顾与征的胸口上就是重重一拳,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这究竟是交的一个什么朋友。
“行了上车吧,你还要不要见你媳妇儿了?”顾与征没有还手,他的确知道自己不该无作为,可知道归知道,他可是没有一点要忏悔的意思的。
翟翌晨像是塞一团垃圾一样将顾与征给塞回到了车里面,在顾与征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将车门狠狠地给摔上了。
即便是顾与征不够朋友挑战他这个权威的,那么他还顾忌什么呢?
今天要是不赢了这顾与征,他翟翌晨的名字干脆直接就倒着写算了!
顾与征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将车窗给摇了下来。
他还没有来得及道出自己的困惑,翟翌晨已经抛下一句‘赌约照旧’,紧接着他便绕过顾与征的车头上了他自己的车。
顾与征还没顾得上驱车,翟翌晨的跑车已然飙远了。
顾与征急急忙忙反应过来,紧跟了上去。
去山庄的路程大致有四十分钟左右,大致上前二十分钟两个人都是在城市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加速飙车什么的基本上是没指望的。
所以两个人竞速全靠后半段时间了。
两个人势均力敌,从各自加大马力开始起便不断地你拉开差距之后我追上、我拉开车距之后你便追上。
就是这样的模式,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左右的样子。
眼看着已经不到十分钟就要到山庄了,两个人还是不分胜负,却各自都不愿意平局。
所以,若是有人拿着望远镜远远瞧着,可以看到宽阔的山道上两辆跑车不断狂飙你追我赶的场景。
眼看着就快要打山庄了,却不曾想这个时候顾与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本是没打算接电话的,却不曾想对方像是不肯死心一样,来了一通又一通,大有一股他若是不接电话就要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顾与征也的确有想过要不然干脆生死时速,等到了山庄之后再给对方回过去,可他目光却瞟到了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的名字——青洛。
一想到她连续打了好几通过来,定当是有要紧事情。
于是,顾与征只能被迫减速,腾出了时间来戴上了蓝牙耳机。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却已然连翟翌晨的车屁股都看不见了。
顾与征满脸挫败,若说起宠妻来,他怀疑全天下他若是敢称第二的话,连翟翌晨那个不要脸的都不敢称第一。
“我说小可爱啊,你知道为了接你这通电话,可害得你的准老公损失了估计不下千万的钞票吗?”顾与征知道自己该是追不上翟翌晨了,索性就放之任之,干脆潇潇洒洒慢慢开。
“什么千万?你这会儿在做什么?”陈青洛有些不明所以,便追问了一句。
“这个,我还是待会儿再跟你讲吧,其实我还有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到山庄了。”顾与征语气当中或多或少还是有几分无奈的,这场比赛不只是关乎婚礼上的费用,更要紧的,是男人的尊严。
否则的话,他干嘛这么上赶着要争个赢呢?
只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那都是小事,比起那些,陈青洛这通电话的来由显然是要重要得多的。
“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
别看顾与征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在陈青洛的面前,说话语气逐渐变得温柔宠溺,自己化身忠犬不说,还将陈青洛当做小孩一样宠着爱着。
这一点,可以说是相当的反差萌了。
“哦,我想问你现在跟翟翌晨在一起没有?”陈青洛在电话那端缓缓道着,“就在刚才,陆真羽拿着她和翟翌晨两个人的结婚证去翟氏楼底下闹了,说翟翌晨要么骗婚,要么就是犯了重婚罪,现在她人已经被警方给带走了。”
起先听到陈青洛问起翟翌晨的时候顾与征还在想,搞了半天电话打来他这里是为了找翟翌晨的。
既然是这样,其实这场比赛原本该输的应该是翟翌晨才对啊!
真是要多不公平就有多不公平。
只是,当他听完陈青洛的后半段话之后,便完全没有心思去责怪什么了。
“刚才吗?我和翟翌晨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她也刚离开不久。”顾与征眉头紧皱,说不出来的无奈。
凭着如今陆真羽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没有任何的靠山就想再朝着翟翌晨的身上泼浑水,即便她说的都是真的,又有谁会去选择相信她呢?
这真是最悲惨的以卵击石的方式。
她这个人啊,也是既可怜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