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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陆真羽两个人结婚,为的就是刺激林佩函现身?”
听完翟翌晨的解释之后,顾与征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曲解了翟翌晨如此之久。
“但是你为什么这几年从来没跟我讲过?我当初问你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内疚才娶她,你跟我否认,但是都没有跟我讲原因到底如何,我还以为你们……”
我还以为,你们是真爱。
所以,他曾一度觉得翟翌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渣男。
身边明明已经有一个陆真羽了,却偏偏还对林佩函穷追不舍,打死都不肯放弃找她的念头。
“我怎么会交你这种一根直肠通大脑的朋友?”翟翌晨瞪着顾与征,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此刻他的眼神已经是朝着顾与征扔了无数把刀子了,他也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对于这一点,我也费解多年。”顾与征见招拆招,回答得漫不经心。
“四年前,直到我对外宣布我和陆真羽两个人结婚,在此期间,你和陈青洛两个人一直不清不楚的,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哪一天就突然说漏了嘴,这样我岂不是前功尽弃?”翟翌晨颇有道理地跟顾与征分析着。
顾与征听到这里,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冲着翟翌晨冷笑了两声。
“我和她不清不楚……呵呵,我他妈要不是因为你,那段时间根本不可能跟她有接触。”顾与征回应道,“再说,我和她关系很清楚,我只是住在她家里,说得明明白白的,只要他告诉我林佩函人在哪里,我就立马从她家里搬出来。”
若不是为了帮助翟翌晨找到林佩函的话,他放着自己好一番逍遥快活的日子不过,却要挤在她那儿受白眼?
当然,现在的顾与征,是十分愿意和陈青洛一辈子不清不楚下去的。
顾与征那句呵呵回荡在翟翌晨的耳边,他凛着眉,深深地睨着顾与征,“是这样吗?”
“老子说是这样就是!”顾与征几乎是用吼的了,要不是翟翌晨现在是个病人的话,他真是要把他从床上给拎起来再丢在地上胖揍一顿。
这人真是棒棒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在用这样怀疑的语气跟他说话!
见顾与征一副要暴走的姿态,翟翌晨也不再怀疑了。
搞了半天,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两个人都双双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我问你一个事,你必须得老实回答我。”
“说。”
“你和陆真羽两个人上|床了没有?”
“……你觉得呢?”
“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现在是在辅佐你把自己的媳妇儿给找回来!”
“没有。”
听到顾与征说要当辅助,翟翌晨倒是没再继续傲娇下去,问什么便回答什么。
“这样便好,否则老天爷都救不了你。”顾与征望着他,继续说道,“等你出院之后,想办法约她出来好好谈一次,假设你当初并没有重新喜欢上陆真羽,而且你们两个人也不是夫妻,你就什么话都跟她摊明白了,到了现在你要是还藏着掖着的话,你就自己跟自己过一辈子吧。”
翟翌晨嗯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都回来这么久了,你就没有想过早一点告诉他你到现在还是单身?”
“我不是单身。”翟翌晨无情拆台,“当年她给我留下的那纸离婚协议书我并没有签字。”
“大哥,你要不要比我还不懂法?分居三年就可以自动视为离婚了,你这个结婚的人比我这个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的人还没有经……”
经验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顾与征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翟翌晨的瞳眸也狠狠往里一缩。
话说到这里,有一个虽然巨大但是却一直被他们给忽视的漏洞突然之间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顾与征回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翟翌晨道,“所以林佩函和简岑两个人……是怎么结婚的?”
林佩函曾经告诉过翟翌晨,她当初并没有出国,而是在离开他不久之后便和简岑两个人结了婚。
可是,那个时候她和翟翌晨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关系依然合法,翟翌晨并没有同意离婚,两个人也没有去民政局办理过离婚手续,那么……她是如何和简岑两个人完婚的?
“你看吧,我之前就在让你查林佩函和简岑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哪儿可能像她说的这么简单?依我看啊,她跟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在跟你赌气而已。”顾与征说。
他一直都不是很相信林佩函能无情到那样的地步。
再说童扬那个小家伙一看就不只是三岁,分明四五岁的模样了,顾与征虽然不如陈青洛和翟翌晨这么了解林佩函,可正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站在一旁的角度才能看得清楚些。
依照林佩函的人品和个性,分明是不可能婚内出轨的。
所以,她的身上其实还是有不少的谜题的。
翟翌晨眉心压得很低,似是在寻思到底接下去应该怎么做,想着想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望着顾与征的时候,眼底添了一抹深意。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顾与征见翟翌晨眼神直勾勾地在盯着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我昏迷的时候,你跟我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翟翌晨狐疑的目光落在顾与征的脸上,“肉麻到我想揍你。”
顾与征满头黑线,他说什么了……
细心回想起来,他的确是说了一句话的。
说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三年来的束缚和理智以及情感上面的羁绊,终于不用再继续克制自己的情感了。
翟翌晨眯眸盯着他,“你有什么隐疾?”
顾与征的嘴角直抽抽,还真是让翟翌晨给蒙对了。
“嗯。”他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声。
“还真有?”翟翌晨本身还因为林佩函的事情挺压抑,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似乎有一个不错的猛料。
“你什么眼神啊,把你那个眼神给我赶紧收回去!”顾与征怒瞪着翟翌晨。
要是翟翌晨一直用这样等着看笑话的目光望着他的话,那种事情,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大致几分钟的时间过去,顾与征看在翟翌晨是个病人并且是他唯一的倾诉对象的份上,便将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翟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