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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林佩函微微颔首,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份模样可口的甜品。
吃吧,包在嘴里等稍微暖和一点了再吃,这好歹也是简岑的一番心意,可不能就这么糟蹋了是吧?
就吃这么一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林佩函不断的自我心理暗示,最终,十分勇敢的拿起了舀甜品的小勺子。
甜品还没有来不及喂到嘴巴里面,身旁突然之间窜来一道冷风,紧接着一道黑影落在自己的身侧,眼前这人十分强势地将她的手给拽住,害得她连勺子都没有拿稳。
心跳,狠狠的一滞。
林佩函抬起眼帘,在看到翟翌晨沉得不忍直视的俊庞的那一刹那,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
“翟……翟翌晨?”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公司的吗?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接到他的电话,他担心才追过来的?
林佩函不到一秒钟便推翻了这样骄傲的想法。
怎么可能?她在翟翌晨的心里地位着怎么会如此之重,又是她自己在浮想联翩了。
“林佩函,你还真是为了取悦你这个上司,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啊!”翟翌晨染着几分讥嘲的嗓音从林佩函的头顶沉沉的砸了下来,那种讽刺的声音,十分有力道。
林佩函阖了阖眸子,拼了命地将自己的手腕从翟翌晨的掌心里面抽了出来,脸上也陡然添了几分尴尬。
坐在对面的简岑直接懵了,且不说他不知道翟翌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就凭翟翌晨刚才说的那句话,也足够让他不解的了。
“佩函,翟翌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简岑望向林佩函,希望林佩函能够给他解惑。
翟翌晨冷不丁的嗤笑一声,低垂眼帘看了一眼林佩函面前色彩斑斓的甜品,这才声音冷冷的道,“她不能吃冰的,我这样说,请问简总你明白了吗?”
翟翌晨十分不愿意搭理简岑,此时的他如果不是因为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的话,真的会控制不住好生数落这个简岑一番。
简岑愣了两秒钟,这才明白过来,转眼间眼底又氤氲上了一簇歉意,“你是不是傻啊,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想让我更愧疚是不是?”
其实,一大早简岑醒来的时候,是能够模模糊糊回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说的那些胡话的。
他当然知道昨晚自己的倾诉对象不是方碧彤,而是林佩函。
虽然不记得具体说了一些什么,可是要他在说了那些话之后,短时间内面对林佩函,他是无法做到像之前那么自然的。
在房间里面斟酌了许久,他才想到这么一招,便是装作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样才能够自欺欺人,也免得在林佩函的面前完全没了尊严,能少去很多尴尬。
刚才听翟翌晨一句话,他明白了过来,自己似乎又好心办了坏事。
林佩函脸色发红,此时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自己,无非是最为尴尬的存在,她不自然的笑着,可却更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
“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偶尔吃一次又不会要了人命,你们把我想得太娇弱了,”林佩函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脸上布满了尴尬。
闻言,翟翌晨更加的怒不可遏,直接强势的将林佩函就地拎了起来,辗转便将她抱了起来。
“跟我走!”翟翌晨语气强势,不顾林佩函的反对,在简岑震惊的目光中,直接将林佩函公主抱走。
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翟翌晨步伐十分的快,林佩函由于害怕跌倒,本能的伸手抓着翟翌晨的外套。
翟翌晨低眸,神色清竣的瞥了一眼林佩函抓着他的衣服的手,语气更是凉薄,“几楼?”
林佩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出了楼层。
好吧,不管他是出自什么原因赶来了L市,该说清楚的她就好好跟他说个清楚。
推开房门的下一秒,翟翌晨狠狠地将门给摔上,那沉沉的一声,让林佩函的身子都猛地一颤。
“害怕?”他低低的出声,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倒像是警察对犯人说话的语气,完全不近人情。
林佩函微微咬着嘴角,没有搭理他,可是攥着他的外套的手却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
翟翌晨看着林佩函不言不语的模样,刻意将手上的力度突然松了两分,如同意料之中的一样,林佩函紧张的轻呼一声,转眼间手直接楼上了他的脖子,十指都扣紧了。
翟翌晨轻笑,“没有话想跟我说?”
林佩函惊魂未定,默了几秒钟,长舒一口气才道,“你想听什么?”
“林佩函!”翟翌晨十分不满的吼了一声,疾步走向大床边上,几近无情的将林佩函丢在了床上,辗转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你的脸色的!”翟翌晨倾身,声音落入林佩函的耳膜,像是狠狠地砸进去的一般。
她身子一个激灵,完全不适应这样近的距离说话,想要抽身让自己的呼吸能够顺畅一些,无奈翟翌晨直接伸手烙在了她的另一侧腰际,让她动弹不得。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深邃,其间像是迸着火苗一般,下一秒就要将她给烧着。
林佩函吸了一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难道你想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我才来L市的?”
林佩函反退为进,倒是直接将了翟翌晨一军。
此时的翟翌晨气愤之极,堵在喉咙口的话完全不经过大脑,“不是因为你,我脑子生锈了才来!”
话音落下,林佩函直接怔住,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面写满不可思议。
所以,是真的?
他不经大脑说出来的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猝不及防的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久久未能平静。
而翟翌晨,看着林佩函突然之间没了表情的一张小脸,也重重的一滞。
“如果不是怕你死在这儿了我懒得收尸的话,我根本就不会过来!”他冷着一张脸补充了一句,想要掩饰自己满脸的不自在,可对于林佩函来说,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欲盖弥彰。
林佩函抿了抿唇,视线直直的移向翟翌晨的黑眸,“你怎么知道我……我不能吃冰的?”
翟翌晨冷脸相待,“家里玄关的鞋橱上面,你放了一盒还没有拆封的卫生棉,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