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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看不清,楚洛靖揉了揉眼睛,甚至还拿起了一旁的望远镜。
车牌号云A42890.
这不是南小九的车吗?
也难怪楚洛靖能记得住,因为南歌开的这辆车和薄津川最常开的哪一辆是情侣号。
有了这个发现,楚洛靖体内的八卦基因作祟。
现在这个时候,南歌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趁着薄津川不在,与别的野男人私会?
楚洛靖也就是这样想想。
他是最清楚南歌和他那个未婚夫之间的点点滴滴,绝对不会有第三者插足的问题,再说了,还有谁能和薄津川一样优秀,南歌的脑子又不是进水了,放着薄津川这么好的人不要,转头去选择一个更差的。
也许是一时的玩闹心作祟,楚洛靖对着耳机道:“你猜我看到谁了?”
“你可能永远都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看到你金屋藏的娇。”
“别生气嘛,别人都是晚上幽会,你家南小九倒是厉害的很,大白天的不好好上班,跑来这岚山别墅做什么。”
“该不会真的和男人有什么吧?”
楚洛靖只是开个玩笑,可当他看到西门夜从南歌的车里出来时,他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卧槽!
亲眼目睹未婚夫的头顶出现青青草原,他可是要被灭口的啊。
“薄津川,可不是我乌鸦嘴,我真看到南小九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两人就在岚山别墅的门口,南小九还抱了他一下。”
“你别生气啊,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解释清楚,我相信南小九肯定是有苦衷的,虽然那个男的长得的确很熟,但作为好兄弟来说,我敢打包票,他只是比你帅了那么一点点。”
楚洛靖的话还没说完,薄津川那边就已经切断了通讯。
听着耳机里的忙音,楚洛靖忽然有点想哭。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早知道就不应该这么嘴贱,这下好了,薄津川要是真的发起火来,他不得被毁尸灭迹啊。
……
因为时间来不及,南歌没办法把西门夜直接送到别墅里去。
只能送到门口以后,对着西门夜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等到她赶到公司的时候,刚好两点钟。
回到设计部,南歌找来林筱沫。
“南诗小姐来了吗?”
“来了。”林筱沫冲着南歌伸出大拇指,“要不还得是你,南诗小姐提前十分钟就来了呢,此时正在洽谈室里和商务部的人接洽具体的合作事项。”
“你没事吧?”一旁的郭姐也凑了过来,“没想到顾浅浅会真的发疯,不过那个救了你的帅哥是谁啊?他看着可不比我们九爷差。”
“阿梨,你说说呗。”张姐也凑了过来。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不够聪明,傻乎乎的和九爷在一起,不趁机捞点好处,现在想想,这傻子分明就是我啊,你同时吊着这么多男人,每一个还都这么优秀,真想和你学习学习。”
“你会不会说话啊?”
“我说错了吗?”张姐丝毫没有避讳。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我们集团的人,能在关键时刻这么护着阿梨,难道不是因为他偷偷的一直在暗中跟着阿梨吗?”
“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要说对阿梨没有半点喜欢,鬼才信呢。”
“阿梨,你就教教我吧,我也想同时能和这么多优秀的男人搞在一起,真是羡慕死我了。”
“你说够了吗?”郭姐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阿梨身边有这么多优秀的男人,那是因为阿梨本身就很优秀,你一没她长得好看,二没她有本事,之前最难搞的客户林月月是阿梨出面搞定的。”
“最难请的代言人南诗小姐,也是阿梨出面搞定的。”
“这么多年了,你在设计部除了长体重,怎么就半点脑子不长?就你这样的,别说是九爷了,就连冥助理都未必看得上你!”
郭姐真的是大家的互联网嘴替,这话说的所有人都认同。
张姐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干嘛攻击我,就算要攻击那也是她北塘梨朝思暮想,明明都已经有了九爷,还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我不过就是说出事实而已,干嘛针对我?”
“你们在说什么?”一道清冷的男音夹杂着隐忍的怒火传了进来。
南歌心里一咯噔。
这些人刚才说的话该不会都被薄津川给听见了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九爷怎么来了?完了完了,这下北塘梨肯定惨了,那个男人能接受一个女人当场给他戴绿帽子啊。”
“你们都别说了,看看九爷的脸色,这分明是要吃人啊。”
“嘘,你们不知道吗?以前九爷就是以手段残忍而闻名的啊,真不知道他会把北塘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轻则开除,重则封杀呗。”
“行了行了,都别议论了,万一九爷的怒火烧到你我头上可就不好了。”
南歌也没做什么心虚的事。
可看到薄津川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她多少有点害怕。
毕竟是个东亚醋王,要真是吃起醋来。
她能招架的住。
可她的腰不一定。
薄津川迈着大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到南歌面前。
刚才众人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跟我来。”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南歌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薄津川眉头微皱。
“你是想让我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那还是算了吧。”南歌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狗腿的跟着薄津川来到总裁办公室。
两人刚走,整个设计部都炸开了锅。
“我们要不要报警啊,我感觉阿梨会有生命危险。”林筱沫满眼都是担忧。
郭姐也一脸为难。
这种事情她也没经历过,眼下只能祈祷阿梨能识相一点,别逮着九爷什么不愿意听就说什么。
……
总裁办公室,南歌刚把门关上,薄津川就欺身压了上来。
把她摁在门上,禁锢在怀中。
南歌不敢说话。
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很生气,和那种吃醋的生气不一样。
隐隐的处在暴怒的边缘,仿佛她只要一开口,男人就会炸。
尽管,她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