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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一听见有礼物收顿时就有些雀跃,“哎哟,那怎么好意思啊!”但还是跟着夏之韵去了。
夏之韵在经过夏芷柔身边时,故意高傲地斜了眼睛眯她。
夏芷柔气得什么话都不想再说,拎着包包就冲了出来。
曲家远郊的别墅里,一阵男欢女爱的剧烈呻吟和震荡过后,夏芷柔这才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将一头大卷的长发全部拢到身子的一边,这才随意从地上捡了一件男士衬衣套在身上,然后光脚走进了卧室附带的洗手间。
独自站在镜子前面盯着看了几秒,顿时一阵脾气上来,她尖叫着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地上,“裴淼心,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不要好过!凭什么你总是喜欢来抢我的东西,你就是犯贱!贱人!”
卫生间的大门打开,腰间落上一双坚实有力的大手,此刻正在她身后用力揽紧她的细腰,用一副赤裸麦色的肌肤紧紧贴着她后背的男人,正绵情蜜意地将自己细碎的亲吻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肩头。
这畅快而战栗的感觉拉扯着她脖颈上的神经,强烈击打而过的电流使她畅快得光裸在外的脚趾都要兴奋得蜷曲起来。
“周末我在健身房只有上午有课,下午整个大操房都是空的,你想不想在那里试试?”
诱惑无比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刚才本来还情绪激动的夏芷柔这一刻只觉得浑身无比的畅快,一边轻吟着抓住他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胸前,一边口干舌燥地道:“Rick,你只不过是我老公名下一间健身中心的私人教练而已,而那里整个地盘都是他的,难道你不害怕被他发现了我跟你之间的事情,让你丢了工作?啊……嗯……”
名唤Rick的年轻男人听到夏芷柔的叫声,已经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抵在水池前面,不由分说掀起她上身穿着的衬衣,一股脑往前顶冲了进来。
“啊嗯——”好像有什么电流经过,夏芷柔浑身战栗得不行,粉红的舌尖舔过自己干燥的唇瓣,“好爽!我还要,用力……”
压在她身后的年轻男人低低笑了起来,一边更卖力顶冲,一边俯低了头到她耳边:“那样不是更刺激吗,嗯?再说了,我怕到时候让他看见我这么干你会受不住气死,他的身材有我好吗?他有我能干吗,嗯?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的男人,我怕到看到我肯定要自卑而死!嗯……宝贝儿,再夹紧一点,没错,就是这样,嗯……”
夏芷柔听到这不自量力的声音,只觉得好笑得很。她的小腹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抵压在洗手台前,前面则正好对上洗手台上的梳妆镜。
镜子里映出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女的容颜姣好,衣衫半披半褪,双颊却透着正在被人爱与施肥的欢愉。男的则年轻而活力,尤其是那胸膛,那手臂,她甚至都能看到他在她身后用力顶冲时,那八块腹肌下卓然壮硕的东西。
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吟,这Rick不过是她在曲耀阳持有重股的那间健身中心里,一个小小的私人健身教练而已。几天之前,她第一次出了轨,对象是司机阿成。那时候年轻的身体和充满了情欲诱惑的关系真真都让她沸腾。她直觉得自己逐渐就快被曲耀阳彻底冰封冷落的心又开始拼命地跳动,她终于又找回了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而这些都是裴淼心那个小女人从她身边抢走的,而曲耀阳又吝于给予的。
夏芷柔望着镜子里虽然保养得宜,眼角和额头却多少显出些疲惫的皱纹的脸颊,她突然就会烦躁无比,愤恨得,想要通过更加激烈的欢爱来让自己重新获得被爱的感觉。可为什么在听到Rick想要跟曲耀阳比肩时,她还是觉得好笑得不行?看来这年轻的男人永远弄不清楚自己算个什么货色,难道他真以为曲耀阳同那些早年秃顶又挺着个大油肚的有钱老板似的,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
从水池边一直做到地板上,夏芷柔在几近疯狂的欢愉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才颤抖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Rick起身,连同两人之间的地方透明的白液千丝万缕,且几乎是他刚刚抽身离开的瞬间,她那里面已经满到再装不下的白液便顺着花园的小径向外涌。
Rick被眼前女人双腿大开的姿势弄得微眯了眼睛,刚要俯身再来时,就被夏芷柔厉目一瞪,“闪一边去!我累了,我要休息!”
这话果然管用,Rick自然不敢再靠近夏芷柔的身子。等到她自己清洗完毕又穿戴整齐以后从浴室里出来,这个不死心的男人仍然全身赤裸着站在床边拉她,“柔柔,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喜不喜欢被我干?还有我跟你老公,到底谁能让你更舒服更畅快?”
夏芷柔呵呵笑了半天,凑到男人耳边的时候道:“你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哈巴狗而已,你凭什么跟我老公相提并论?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拥有亿万身家,而你……多可笑啊!”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娇娇柔柔的,说完了还侧头在他的脖颈处一吻,之后转身,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
……
几天后,裴淼心是在晚饭以后牵着芽芽的小手到附近的超市去买东西的。
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小区门口走,小家伙突然抬起头来唤了一声:“麻麻!”
“嗯?”
“我中午睡觉的时候做梦,好像听到我巴巴的声音,他是不是到我们家来看我啊?”
裴淼心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曲耀阳,“嗯,他是来过,不过那时候芽芽正在午睡,所以他不想吵醒芽芽,就先走了。”
“哦。那后来我看大D,他说一个小朋友只有一个巴巴跟一个麻麻,所以我们要爱护,要听话,可是,我怎么会有两个巴巴啊?”
裴淼心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小小柔柔的芽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目前的状况,如果自己真的跟曲臣羽结婚且又留在A市,那以后难免不会与曲家的人碰上,更别提这之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如何让女儿明白。
裴淼心想了想,“那芽芽的两个‘巴巴’你更喜欢哪个呢?”
一问这件事情小家伙就纠结,皱着个眉头在那里沉吟了半天,才用小大人一样的口气道:“这个问题不好说,臣羽巴巴爱我,我也爱他,可是新巴巴总是一个人不太高兴,我想让他高兴,所以我也要喜欢他。”
裴淼心弯了唇,“那如果麻麻和你的臣羽巴巴结婚以后,你是更愿意跟我们待在一起,还是跟新巴巴?”
“为什么不能都在一起啊?”
“因为……麻麻跟你臣羽巴巴结婚以后就会组成自己的小家庭,而芽芽就是我们的宝贝,我们要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而你新巴巴有夏阿姨跟你哥哥了,我们是不同的两个家庭,芽芽当然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
“那就叫我巴巴过来一起住,我都不喜欢夏阿姨。”小家伙说着话就扁了嘴不高兴。
裴淼心有一刻的警觉,“怎么夏阿姨对我们芽芽不好吗?”
小家伙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头。
裴淼心直觉这件事情总归要找个机会问问曲婉婉。她总以为前段日子曲市长跟曲母将两个孩子带离A市时夏芷柔并没有随行,就算她再不高兴再不满意自己,至少也没机会追到曲市长跟曲母的身边找芽芽的麻烦,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女儿被他们带离这么多天。
牵着女儿的小手往“御园”的小区大门口去,恍惚间侧头,正好看见对面的街角停着一辆深黑色的法拉利。
那车一看就是曲耀阳的,此刻那男人也正单手压在车窗边抽烟,微眯着眼睛望着她们这边。
她莫名就气愤得不行,这连着几日这男人都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将车停在那里,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会在什么时候离去,但几乎每回她晚饭之后带着芽芽出来散步,都会在同一个位置看见他停在那里。
懒得跟他去解释什么,他爱监视不监视,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才没空去搅乱自己的神经。
临转身以前,她突然又想起几天前曲市长亲自把芽芽送到附二院的门口,并且上楼去看曲臣羽时,在病房门口撞见自己,那种阴阳怪气的神情。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上前抱过女儿,悉心问了一些关于女儿的琐碎的事情,等到与女儿又亲又抱热络了半天之后,才听到曲市长有些不冷不热地道:“上回跟臣羽一块到香港去参加何爵士夫人生日宴会的Michelle就是你?”
裴淼心点头,却并不多话。对于曲耀阳与曲臣羽的这位父亲,多年在政治官场上混迹的老江湖,她似乎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被算计。
裴淼心当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点了下脑袋,就让开挡在病房前的身子,示意他可以进去。
曲市长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就迟疑着转头看她,说:“芽芽先前一直在唤‘巴巴’,起初我以为是耀阳,后来才知道另有其人,怎么听芽芽说起,她还有两个爸爸?难道说,这个爸爸就是……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