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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说,“你不是让我看着彩菱,发现她和陆行见面就告诉你吗?那天我看见陆行开车接走了彩菱,偷偷跟过去,发现是个会所。那地方太高级了。我又进不去。我就打电话给你,想让你进去看看的。别让江采菱在里面吃了亏。结果陆言接的电话。他说他会转告你的。结果没多久,他就开车来了。”
这样就对了。
这些就和林越说的事情对上了。
陆言应该是接到了陆行的消息,才赶去会所找人。结果,反而被陆行给坑了一把。利用江采菱,在他身上藏了毒,然后陆行再打电话举报,引人来搜查……
“舅妈,我说送她去戒毒所,是为了她好。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记恨她,要去害她。不过,你要舍不得的话,也就算了。我也就是提一提。但是以后江采菱再有什么麻烦,就不要再给我们打电话了。陆言他不是神仙,不可能每次都救得了人。尤其是江采菱这种白眼狼,帮过她还要反被咬一口的。我们实在有心无力了。”我说完就挂掉电话。
戒毒这种事情,我舅妈不同意,我也只能是提议一下,做不来什么主。
这天夜里,我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回到了陆言和我的小家。因为我给陆言发过短信,说有事情和他说,所以他也早早的下班,守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到家后,一边换鞋一边说,“陆言,我想和你妈吃过饭,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说怎么样?”对于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不该在背着陆言去做。我一直责怪陆言不坦白,很多事情瞒着我。所以我更要以身作则。
陆言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说,“这种事情,你不必特意跟我报告。她是我妈,也是你婆婆。我相信你说话做事都有分寸。”
我一愣,轻笑道,“你这一顶大帽子压下来,我就算想对你妈怎么样,说些过分的话,我都要三思后行了。
不过,我这才不是跟你报告,只是以身作则。告诉你,夫妻相处就应该坦诚一点。而不像是某人,接了我的电话,帮着我收拾家人的烂摊子,还惹祸上身。什么事情都不说,自己在那默默付出。你知道吗?这样的好人好事,有时候做起来吃力不讨好啊。谁要你去管江家的破事了?”
陆言默了默,“我也不完全是帮江采菱收拾烂摊子。我更想的,还是抓到陆行。帮你家人,只是顺便。”
话题说到这里,气氛再次陷入了一种僵凝。
我丢下陆言,自己先进了卧室,从床头柜里取出大年夜陆言给我的离婚协议书后,又回到客厅里。把这东西搁在茶几上。
陆言看见协议书,挑了挑眉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如果我要离婚,就给闻玉笙,如果不离婚,就由我保管。而我现在这样拿出来,他确实摸不准我的心意。
我抬眸看向他,酝酿了许久,才把自己想了几天的结果和决定告诉他,“既然不是你害死我爸妈的话,我们也还相爱,我找不到离婚的理由,也舍不得。所以这一次,我把选择权给你。”
陆言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是不会离婚的。所以你把选择权给我,是不离婚的意思?”
“嗯。至少,我不离婚了。”我认真地说,“但是,我会努力找到证据。只要有证据,我一定会为了我妈讨公道。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妻子,这样的我,我们就继续做夫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为了父母的仇,把你妈送上法庭。你受不了我的做法,你随时可以拿它和我结束婚姻。”
陆言的眉头一紧再紧,“那如果我妈就是清白的,你就是没有证据呢?”
“那就当我无能,不能给父母沉冤昭雪。我不怨天尤人。”我的目光钱前所未有的坚定,“但你必须答应我一点,不要再掺和到这个事情里。这一次,由我和你妈两个人解决。你中立就好。”
陆言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一口气,“睡吧。”
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我也不说话了。我铺好床铺,让他在主卧里睡了。算是我们两个人冰释前嫌的第一步。但到底是因为刚刚说了那么沉重的话题。所以即使我们很久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睡过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情。
我们两个人彼此相拥,寻找到了一种久违的踏实与安全感,几乎是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开车回陆家老宅,找陆夫人谈一谈,结果却接到了舅妈的电话。
想到昨天和她说送江采菱去戒毒所的事情,最后不欢而散,现在她又打过来,我也有几分不耐烦,接了电话就说,“舅妈,是江采菱又有什么事情吗?我昨天都说了,以后她再有事情,不要找我们了。她碰了那种东西,谁和她在一起,谁就倒霉。真有什么麻烦事情,你报警吧。”
我一股脑门的把火气都撒了出来,谁知道舅妈却哭着说,“对不起,是舅妈不对。你昨天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该听的。我,我不该心软的。现在,现在也来得及啊。你让陆言帮我找找,有没有好一定的戒毒所。让他和那的负责人,医生都打个招呼。照顾着点采菱。咱们今天就把人送过去。”
只一个晚上,舅妈的态度就截然不同。要说江采菱没出什么事情,是舅妈自己睡一觉就想通了,我是不信的。
我不由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
舅妈说,“采菱她昨晚上吸得太多,差点休克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她吸食什么成分,哎,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某个东西吸得多了,她的脑子都出了问题。再这样下去,都要危害到她的生命健康了。呜呜……我还以为,她也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她的瘾头居然这么重了。再放任下去,真要出事了。”
舅妈都这么说,我也不可能真狠心不管,连忙说,“那你们现在在哪里?还在医院吗?”
“没有。她醒过来后就闹着出院,也不肯挂盐水。现在在家里。不过,我打算听你的,把她送去戒毒。结果,我和她刚说了下,她就发了一顿脾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捏了捏眉心,“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问问陆言。”
此时,陆言刚好穿好衣服,系好领带,听见我说他的名字,立即转眸看向我,“什么事情,要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