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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上面明确写着,雨宸集团,营销总监:夏丽菁。
这个职务,原本是陆行担任的。在他被赶出雨宸后一直空着。人力资源部一直在通过猎头公司寻找合适的人选。没想到,最后会由夏丽菁代替陆行。
我握住它,手隐忍着颤栗,却不动声色:“这个事情,陆言知道?”
夏丽菁笑了笑,“营销总监可不是茶水室里的打杂小妹,这样的人事变动,他作为雨宸的老总,怎么会不知道?那天,我们在陆言办公室碰面时,我就已经通过他的面试了。看上去,他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对峙道,“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不是雨宸的员工了。他不用和我说公司的人事变动。我也相信,陆言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只要你能给他递来利润,他没道理拒绝你这样的精英骨干。但是,就算你工作能力再好,爬的再高。只要有我在,被赶出他办公室的人依旧是你。他会用感情安抚我这个妻子。但对你这个为他效力的下属,他只会给你钱。你想要别的,都是痴心妄想!”
夏丽菁嘴角撇起,淡淡说,“希望你永远这么天真下去。”
我被她激的厉害,不由上前一步,抬头与她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我赌陆言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如果半年里,你都没有抢走陆言的心,那么你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相反,如果他的心被你抢走了。离婚协议书,我双手奉上!”
夏丽菁听了,抖了抖自己的衣袖,信心满满地说,“赌就赌。不过,也不用半年。三个月就好。三个月如果我都没办法赢回属于我的男人,我就自己走人。不过,你既然这么信任他,那么你要答应我,这三个月里,你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会跑公司查岗,破坏我和陆言的相处。”
我还在晃神,夏丽菁已经说完了她要说的,推门离开了女士洗手间。
等我走出来时,已经看不见她的人影,却看到陆言屹立在窗户边,朝着绿化花坛的方向,满脸忧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和夏丽菁撞见,悄悄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把脸靠在他手臂上,他才缓过神来。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我妈睡了,我们先回去吧。”
我们很快回到家里。
两个人相拥坐在主卧的阳台上看星星。
陆言的怀抱十分的温暖,但他满脸的忧思与凝重一直没有散去,最后打破沉寂,“闻静,夏丽菁在医院里找过你谈话了?”
我的心一沉,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我还是被夏丽菁的话给影响了。一想到她说,她和陆言在草坪上的亲密,我整个人都是酸的。甚至觉得,自己或许真比不上夏丽菁,不能让陆言那么冲动,又珍惜地对待自己。
我的十根手指微微卷起,离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看他,然后搂过他的脖颈,用力地攀上他厚实的肩膀,充满占有欲地,前所未有地热切吻.住他的嘴巴,用力的撕咬。
直到我先喘不过了气,方才停止。
我的手指重新搂上他脖颈,呼吸着独属于他身上的好闻味道,轻声问,“每次吻我,你是什么感觉?”
陆言那双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真挚,随即又给了我一个绵绵的深吻,才开口说,“就好像,我拥抱了全世界的幸福,和一个温暖的人在阳光下散步。”
我点了点头,不太满意地说,“怎么听上去像是养老退休的老年人,一点激.情都没有?”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突然意识到他动作上隐约是要褪我的上衣,心头一紧,立即拍了拍他的手,“你干嘛……”
但我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他的手臂禁锢在怀里。
他握住我柔软的腰际,“你不是抱怨我不够激。情吗?你个没良心的。不知道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憋屈的多痛苦吗?”
我下意识脸红,因为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过了膝盖,但是很包身,臀部被紧绷地包裹着,显得尤其丰满。
他的手在上面反复揉着,把我弄的心慌意乱的。
我讨厌说正经事的时候,他就来这一招。可如果他对我不够感性趣,我可能又要患得患失,觉得自己真和夏丽菁说的那样,连他的身体都征服不了。
我的身体靠着他,心口依旧起伏厉害,磨蹭着他温度很高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陆言,你不好奇夏丽菁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陆言丝毫没有一丝意外的表情,了然看透一切的样子,说道,“她告诉你,她要去雨宸上班了?”
我一下子愣住,“你在外面偷听了?”
他伸手过来,捋了捋覆在我的额头上的头发,淡然说,“你老公我不是变态,不会趴在女厕所的门口,偷听你们里面两个女人的讲话。”
“那你怎么知道的?”我狐疑问。
陆言又亲了亲我的耳畔,轻声说,“我了解夏丽菁。”
“……”听自己老公这么淡定地承认他了解自己的初恋,我想是个女人都能理解我此刻的感受。
但陆言这种男人,肯定不会心思细腻到理解这一点,继续在那说着,“她好胜心强,肯定会去挑衅你。而我自认对你,对这个家都很忠诚,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她唯一能拿来说事的,也就是工作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我就格外的来气,“你知道她好胜心强,对你肯定还心存幻想,去雨宸上班肯定是项庄舞剑,意在于你。你还让她上班?退一万步来说,你公私分明,你任人唯贤,她有那个能力,所以你用。但是,你那天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我今天被她堵在厕所里,被她来个下马威?”
陆言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游弋了好几秒后,才说,“闻静,那天你突然出现,撞见那个场面。我已经有嘴说不清了。我肯定是第一时间安抚你,而不是火上浇油告诉你这个消息,再和你讲道理。当时和你说了,你肯定听不进去任何解释。我想过几天,等你气消了,再找个机会和你说。没想到,她还是快了一步,跑医院去闹了。”
我的心里面一个咯噔,“她和陆行在一起的事情,你不知道?”
他的大手从我头发上一路往下梳理,满不在乎地说,“那天她是说过,要和我重新开始,我也说了不可能。希望她分清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如果不能理智对待,就辞职走人。她就说,如果我不接受她,她就回到陆行的身边。我当她是气话,没放心上。结果,今天接到护工打电话,说我哥带着一个女人来医院,和我妈吵了起来。我才意识她没说气话,是真要和陆行搞在一起了。”
即使陆言的语气淡淡,我却还是能从中听到一种无奈又惋惜的味道。
我看向陆言,“她亲口和我说,她接近陆行是为了赢回你。她还说,她要毁了陆行。你真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