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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知情而已!本将军已查了彻底,你!就是主使!”
陆无寒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沈仪。
“不,不可能,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看在臣妾侍奉多年的份上饶了臣妾……”
沈仪慌了神,陆无寒竟然查到了,那自己只能求皇上能饶自己一命,只要有命可活,自己一定会翻身的!
“来人,传朕旨意:仪贵妃蓄意谋害长公主唯一皇室血脉,剥去贵妃服制,贬为庶人,行凌迟之行,沈尚书教导无方,贬为庶民,流放发配边疆。”
柳承封语气冰冷的下了旨意。
“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
沈仪泪眼模糊,她不信,自己已经是贵妃了,怎么能落个如此下场?
还有爹爹和母亲,怎能受得了边疆的疾苦?
“带下去!”
柳承封闭着眼睛不去看沈仪。
沈仪被两个太监架了下去,公公也退了出去宣告旨意。
“怎么?舍不得?”
陆无寒见没了旁人这才阴阳道。
“说什么呢,没规矩!朕就是看她头疼,整个后宫就她破事多,别的嫔妃都能与月柔好好共处,偏偏她非要争风吃醋!”
柳承封愤愤道,这下好了,沈仪一死,整个后宫都清净了,连自己面前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没什么事,臣就告退了。”
陆无寒要去酒楼把这个消息告诉嫣然!
“诶,慢着,朕的长姐可是又开了个酒楼?”
柳承封可是听到了某些大臣的闲话,说柳嫣然与唐家夫人钱丽一起开了一家酒楼,味道是顶好,还相约一起去呢。
自己也想去,奈何政事缠身,根本抽不开身。
“是,怎么?皇上也想尝尝?”
陆无寒轻笑道,这么一说自己也馋了,等会就回去吃两块糕点解解馋。
“怎么?我堂堂皇帝还不能吃自己长姐做的美食了?”
柳承封嘴角噙着笑微微昂起头。
“当然可以,不过皇上应该没有时间出宫吧?”
陆无寒也笑着看向柳承封。
“是啊,这些天朕尽快将奏折批完,好抽时间去看看长姐开的酒楼。”
说到这柳承封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因自己的生母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嫔而遭受到了许多恶意,而每次柳嫣然都像一束光照亮他,保护他。
就连柳嫣然的生母,也就是现在的太后都对他呵护有加,他曾偷偷问过太后当初为何对自己那么好?
太后只是慈爱的看着他道:
“哀家当时身为皇后,你与嫣然都是皇帝的血脉,自然也是哀家的孩子。”
后来在柳嫣然生母与柳嫣然的帮助下,助他登上皇位,成了至尊无上的皇帝。
“好,那臣等皇上的大驾,时候不早了,臣告退!”
陆无寒拱拱手离开了皇宫。
待陆无寒走后,柳承封也不想继续批这咋批也批不完的奏折,干脆起身走走。
身旁的公公想抬脚跟上,被柳承封拦住。
“别跟着朕,朕想独自走走。”
“喳……”
不一会,柳承封就不知不觉走到了冷宫门口,听着里面妃子们的风言风语不由得像是生母,也是在冷宫含恨而终,临死之前还在念叨着他的乳名:珠珠……
柳承封苦涩一笑,以前年纪尚小的时候总是被别的皇子嘲笑,说珠珠像公主的名字,自己不配用,因此每每生母珠珠的叫他,他就会很生气的吼道:
“我才不叫珠珠,我叫柳承封!”
吼完不顾生母的任何感受跑出寝宫,然而刚出寝宫就会被其他皇子们欺辱。
生母得知后心疼的抱住他让他一定要忍,一定要沉的住气。
他气愤不已,认为母亲太过懦弱,于是自己学着反击,可自己终究抵不过那么多人的拳脚,每每都是鼻青脸肿的。
后来柳嫣然发现了,就一直陪着他,护着他,还拉着祁月柔一同护着他。
直到生母离世,离世后生母的贴身婢女哭着将一枚玉佩交给他,说这是他生母入宫前自己的玉佩,不沾染皇家半分的玉佩。
还说生母在离世前嘴里一直喊着珠珠,娘的珠珠……
直到他做了皇帝后才终于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
母亲让他忍,并不只是忍,而且蛰伏,母亲叫他珠珠也不是随意叫起的乳名,而是认为他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稀世珍宝……
柳承封的眼角突兀的落下一滴清泪,反应过来赶紧抬手擦干净。
接着抬步离开,回到养心殿后,从床榻里侧翻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轻轻打开后是一枚细腻透亮的玉佩。
柳承封小心翼翼的捧起玉佩看了许久,上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字:琉
是她母亲名字最后一个字,柳承封将玉佩放在心口处,企图感受着母亲曾经残留的温热。
柳承封心口绞痛,母亲是那么好一个女子,自己却误会她多年,对她的态度也是非常恶劣。
她这一辈子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若是自己早点悟出来,没准能保住她……
这时,祁月柔端了碗银耳粥轻轻走了进来。
这银耳粥是她亲自熬的,也是柳承封最爱喝的。
不久前柳承封身边的公公通报说皇上心情很是低落,还要独自一个人走走,所以想让皇后去看望一下。
“皇上……”
祁月柔轻声唤道。
“月柔?你怎么来了?”
柳承封赶紧收敛情绪,将玉佩放回盒子中。
“闲来无事想到皇上你很久没有喝臣妾做的银耳粥了,于是做了点送过来。”
祁月柔微微一笑。
“怎么又生分了?叫我承封就好,”
说着,柳承封站起身接过琉璃碗。
“好~承封,喝吧,我刚熬出来的。”
祁月柔知道柳承封在难过什么,可自己做不了什么,这是他这一生的痛,也是一生的心结。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陪着他。
“月柔,辛苦了!”
柳承封揉了揉祁月柔的小手,这银耳粥最讲究火候的把握,一个拿不准就容易糊锅,熬出来属实不宜。
“那你可要喝光光哦,不然我……”
说到这,祁月柔停顿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柳承封。
“好好好,我都喝完!”
柳承封端起碗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尝。
至于祁月柔说的什么,当然是侍寝的时候偷偷挠他痒痒。
“承封,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后。”祁月柔轻声说道。
柳承封心头一震,随后低声道:
“好。”
祁月柔跟他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可每每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会为之一颤。
柳承封喝完银耳粥将碗放在一边,抱着祁月柔说了好一会的话。
“月柔,我们要个女儿好不好,像你这般贴心的女儿。”
柳承封低沉的嗓音在祁月柔耳边呢喃着。
“承封,这天还早呢!”
祁月柔娇羞不已。
“做这种事怎么还分黑夜白昼?”
柳承封好笑的捏捏祁月柔的小脸。
“承封,你怎么突然这么不正经~唔……”
祁月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承封的薄唇堵住了。
祁月柔想要挣脱,柳承封没给她这个机会,紧紧的抱住她加深这个吻。
祁月柔挣脱不开也渐渐沉醉其中……
好一会柳承封才放开了祁月柔。
祁月柔脸颊微红,唇瓣有些发肿,连眼神都因为缺氧有些迷离。
柳承封看着娇小可人的祁月柔直接放弃了隐忍,将祁月柔压在身下俯身亲吻下去。
沿着嘴唇,下巴,脖颈……一路向下……
祁月柔止不住的叮咛一声,瞬间激起柳承封的野性。
不一会床榻下落满了衣物,而细纱的背后是难舍难分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