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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要怎么样才能把小萸侵占的那个身体还给我们?”我几乎开始哀求,“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由你保护,也在这集日月灵气精华之地,是不会魂飞魄散的。她将身体还给我我们,我们就……”
“就什么?”十江师兄,始终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然而那轻柔有力的声音给人以无限的压力。
我叹了口气,感到自己此时再说什么都十分无力,师妹在师兄面前矮上一头,倒也不太丢人。只不过,现在我到底也算正义的一方吧?
“师兄,小萸她做错事了,并且她的错误想要弥补并不太难,更何况……”我无意埋怨他,但口气着实不善,“更何况,小萸她是为了见你一面,才窃取冰漪的身体的,现在你们也见到了……”
“见到了就怎样?”十江师兄一直未让小萸露面,将其保护在自己的身边,他该是铁了心要维护,且不知小萸做了何种解释,他竟也想替小萸抢夺了冰漪的身体。
我回头看看楚钺,这一瞬间,我甚至放弃了追回身体,或许也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给冰漪找另一个身体了。
“不行,雏儿,你不要异想天开了。”楚钺探知出我的心思,悄悄附在耳边说,“说不定,他还就此发挥。正如那位老人家说的,经过这么多年了,你师兄背负着一千多个恶灵,想是被同化了也说不定。”
“可是那位老爷爷是甘愿将自己多年的灵力都给了师兄,一定是感念师兄这些年的陪伴之恩。”
“也有可能是你师兄强迫他的。”
“这……”
“好了,这个时候你千万别因为他是你师兄,又因为听了他的故事而心软。”楚钺将我挡在他身后,“想想你师傅,他都能将亲手改导自己的师傅打伤,更何况你一个从未谋面过的师妹呢?”
“师傅……”我回想起刚刚来到寺庙中师傅的样子,心里一寒,当下心也冷了,望着山的急转弯处,想到十江师兄居然一直连面都不露,到底也还是值得怀疑的,“楚钺,我们等鬼知他们吧?”
“不,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楚钺!”我异常紧张,因为未知令人恐惧万分,“我们还是……”
我话未说问,被楚钺拍了拍肩膀,这动作熟悉的令人想起贺雨,我一时慌神,感到使对不起他,且想暂时不见他,于是点头,“那好吧,你千万小心。”
“嗯。”楚钺头也不回,径自上山。
然而,在他拐进急转弯那一刻,我忽地施出一个灵符,将他定住了,我急追上山,鼻息间尽是玫瑰的香气,“楚钺!”我绕到前面叫住他,他一脸疑惑。
“楚钺,还是我们一起上去吧。”
“雏儿,你别胡闹,也许里面的根本不是你听说到的师兄呢。”
“可是……”
“雏儿,楚钺。”正犹豫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傅。”“陈师傅。”我们分别打招呼。
“嗯。”我师傅陈半瞎一脸肃穆,也不多看我们一眼,只朝山上急转弯的方向,“你们看到什么?”
“咦?”我一怔,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是我们看了许久却不敢上去的急转弯,“师傅,那是山崖,有个急转弯,那后面一定有十江师兄摆的阵,所以我们一直没有上去。”
“你上去,但不要转弯,直接朝前走七步。”
“啊?”
“陈师傅?”我和楚钺惊讶,当然也不敢照他说的做了。
“我是师傅,你若抗命,逐出师门!”
“师傅?”我诧异,该逐出师门的是十江师兄才对,怎么倒了到我头上了?“师傅”我正想继续争辩,无奈,他老人家一脸严肃站在那里,眼里好象谁也没有。
我挑眉,似乎也领悟到了什么,朝楚钺看了一眼,他焦急摇头,我却迈出了山上的一步。
我照着师傅吩咐,一直走上山,是有一条崎岖的石头组成的小路,当我走到最上面之时,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急转弯。然而,原本想象走到这里,一歪头就可瞧见里面的一片柳暗花明。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好象一时障眼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仅师傅,连楚钺鬼知,甚至平南都对我投来鼓励的目光。唉,其他人还好,这平南如此看待,总有种我是做实验的小白鼠的感觉。
我鼓足勇气,尽量使自己不去看那掉捷径,转头朝前走。那里哪里是没有路,就只是个悬崖。然而,真真假价,虚虚实实,也许我可以有所突破?至少我相信,师傅不会害我,楚钺鬼知和平南都不会是想让我跳崖。
我闭上了眼,抬起脚,似乎能感受到呼呼的风声。下面是万丈悬崖,但也有可能是海市蜃楼,毕竟这样的把戏在巫瑰部族里并不稀奇。我于是不作他想了,将步子放下,慢慢地放下,仿佛踩到棉花一样的地方。我告诉自己,这并不是普通的山地地面,但这很快地,脚下变得坚实起来,我继续迈着步子,越来越快,直到踢到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东西。
我忍不住睁开眼,见是一坐香案,案前坐着一个男子,面目模糊不清,但仍可见该是个潇洒俊朗的美男子。眼前仿佛有灵力笼罩的结界,那男子的身旁,隐约可见摆着一个物件……不,不是物件,是人。
唉,也不是人。是一个木偶,我不难想象,那就是柏奚小萸了。
“不愧是师傅师妹,能将这种阵破了的,也是舍得自己性命的。”声音里带着嘲讽,这和我想象中的师兄并不相同。
“师兄?”我试探式地唤他。
“是师兄。”他认可,“师妹学艺不错,师傅也真心教你,只是你小心了,若是哪天遇到什么危险,师傅也一定会像是今天一样,把你推出去做实验的。”
“咦?”这话听来扎心,细品起来,倒也符合。
“怎样?想不想进来,听师兄说两句?”
“不不必了……”我真有些惧怕,不过这惧怕的对象说起来是对面的师兄,却更像是信了他口里的话。师傅真的是这样的人么?我表示怀疑,可师傅一贯的作风,也真的是自私自利,独断专行,不顾他人感受,说利用就利用。
“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