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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故事完了!”
“完了?”
我一怔,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这听故事的过程既快且慢,好象进入了一个场景很难出来。加上与贺雨的相似,我简直都以为我认识那个叫语寒的……
“也就这样完了。”小佳夫人耸耸肩,“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我挑眉,“那是开放式结局?哈哈!”
“哪有什么结局呢?”小佳夫人面色朦胧,目光幽幽地,“不过就是不了了之了呗。”
“这……”
“别可怜我。”小佳夫人说,“我只是遇人不淑,也可以说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出不来了。别人死命的想拉我出坑,我反而还怪别人不理解我。我这样的是可恨,不是可怜。”
“那我岂不是更惨?”我想到贺雨,“我差点已经死在坑里,奄奄一息了,连坑都嫌弃我,把我打出去了。”
“说明他放过你了,你活了。”
“到现在都是半死不活的,哈哈。”我今天忽然非常想笑,不知是笑这事还是笑自己愚蠢,“你说,我们是不是活该啊?”
“是!”
小佳夫人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皆是一怔,相视而笑,一笑就停不下来了,哈哈大笑,最后笑得腰得弯了下来。相互扶着,相互推着,抱着,到最后,两人一起浑身瘫软,坐在地上,彼此将下巴磕到对方的肩头上,渐渐喘息而沉默了。
空气中几不可闻的,是我们的抽泣声。
“小佳夫人,你和他认识的时候,你们男未婚,女未嫁,无论是一场暧昧还是爱而不得,终究你们是有机会得到人祝福的,而我……”我抱着佳夫人的胳膊,沉默了。
“唉!”小佳夫人说,“不要再想了,眼下的事还没做完了。”
我松开她,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凌空悬浮着的显形符。叹了口气,继而微微一笑,“我有办法了。”
“嗯?”小佳夫人一脸莫名其妙。
我贼兮兮笑着,站了起来,伸手半空中一捻,像是徒手擦了个火折子,显形符顿时燃烧起来,眨眼的功夫,落满灰烬。然而我们脚踩之地也是迷雾,是以什么都没有了。
“你这是…”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说完,朝还坐在地上,脸上尽是泪痕的她伸出手,将她拉了起来,“我们这样一直跟着绕圈子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再像和男人纠缠一样地斗智斗勇了吧?”
小佳夫人闻言抹了把脸,精神焕发,双手抱胸,思忖着,“你想到什么办法?”
“我们出去。”
“嗯?”
“你不觉得,我们之所以这么兜圈子,就是因为一直在圈子里么?”
“说的也是。”小佳夫人说,“不过,如果我们不进到这个结界里,又怎么找到他们呢?”
“可是我们进到的结界里,就被这结界的法则控制了。”我说,“其实有时候,结界也不一定是在里面才可看清一切的,只缘身在此山中嘛。”
“那我们出去,不是只看到一团迷雾?”
“可是这个结界是人一旦置身其中,就会障眼,什么都不明白了,就如同我们和这两个不识好歹的男人一样。”
小佳夫人了然,笑着点点头,“对,其实他们根本不算什么,差劲的很,只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像被自己的想法困住了一样,以为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其实若是从一开始就看得够清楚明白,就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是,也不会真的爱上他们。”
“没错!”我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当然也不怎么响感觉和小佳夫人越来越有默契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同病相怜,到最后才会惺惺相惜吧?
“所以我们出去?”
“对!”我点头,掏出身上仅有的黄符纸,画了张移形符,“来,我们合掌。”
我将符平放在自己掌心上,让小佳夫人的手再覆在上面。然后同时将手高举,像是一个人的两只手在合什一般。当我们高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符开始在发出微弱的光芒,有些从我们的手指缝中照射出去,十分美丽柔和。
唉,我这个人,性格太懦弱,说画的符的威慑力也不够。同样的符,若是换了我师傅陈半瞎来做,恐怕一整个阵都破了。
我的思路没错,我们很顺利的就出了阵。
眼前的迷雾并没有消失,而是换了一种角度存在于我们的眼前。但能看到更多的,是张大队长和他的部下们,正一个个面带诧异地盯着我们看。如果猜的没错,那目光中包含着更多的是期待,好象自从我们进去后,他们就一直在看,一直在企盼我们出来后一切就都圆满解决了。
“二位……”张大队长看我们的眼神与之前似乎有些不同,我也从未见他与谁说话是小心翼翼的,但他此刻上前和我们说话时好象有一丝犹豫且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将手中已燃尽的符的灰烬拍掉,在思忖着下一步,回答时有些心不在焉。
“同志啊,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咦?”我一怔,明明进去了很长时间,刚刚我还怕他责备我进去太久,又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呢,“我们进去……很快么?”
“张大队长,我们明明进去很长时间。”小佳夫人也在旁帮腔,“你记着时间了么?”
“有啊。”张大队长这举起手机,显示他正在计时,“你们进去我就计时,想着若是一刻钟不出来,就用其他办法,或者硬闯进去……可是你们,你看”
手机屏幕上显示计时只有三分钟,我一怔,回头和小佳夫人面面相觑。
“这不才三分钟么?”张大队长说,“我刚刚部署好警力,其他同志都被我派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来增援了,我和剩下待命的几个人这才开始静观其变,你们就出来了。”
“这样嘛?”我不解,皱眉思忖,和小佳夫人交换眼神,得到的是同样的答案。
“张大队长,不管您信不信,我们进去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话,做了很多事,但最后都于事无补。最后才想了一个办法,打算出来以后,再用另一种方法进去,否则我们找不到他们。”我说,“我们还怕你们等的太久了呢。”
“原来如此。”张大队长的反应令人十分欣慰,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质疑,反而像是和我们一样陷入了沉思,“那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需要!”我点头,“张大队长,请问你的佩枪可否借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