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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函又回去上班了,脸上化了一些妆,身穿宽松的服装,脚踏平底鞋,整个人看着十分的精神,她的肚子已明显的隆起,高思诗看着她的视线从脸上移到了她的肚子,算起来她该有4个月多了。
“思诗,你和王建也要加油。”张子函微笑着说。
“还不是我爸去世才4个多月么,不然我早和他登记结婚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孝顺女儿,但是我会为爸爸守孝的。”高思诗故意说给她听的,意思她和哥那么快结婚不妥。
张子函笑了一下,优雅的说:“我有事要和王建商量,就不和你聊了。”
然后转身去了王建的办公室,高思诗在背后生气的跺着脚,因为没事平时不去王建的办公室,她不知道她要和他说什么?
王建见到她进来急忙站起来给她拉开了凳子,她也不客气说什么,直接坐在那凳子上,然后笑着对王建说:“我想给你看一份报表,我没上班那一段时间亲自去那厂,亲自见了那企业的老总,但是老总说那些事都是由原销售科科长经手的。”
王建拿起张子函递上来的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那不是我们加的那几套设备的价格清单么,我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当听完张子函的分析后,王建猛的站了起来,生气的把文件扔到桌上:“是我太大意了。”
“可是现在死无对证,你觉得该怎么办?”张子函看着那份报告脸色凝重,她本不想这么做,当她让技术人员调取了走廊的监控后,发现高思诗在一周内进过她的办公室三次,而却都是她不在的时候,但是办公室没有监控无法说明说明,所以她依然让自己装还在怀孕,她相信高思诗一定不会罢休,还会再出手的。
“但是当时查过他户头,他们一家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王建虽然也感觉到高弘在报销上有假,但是看在高思诗份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没想到张子函拿来的单据牵扯到金额太过大。
“我打算起诉原来厂家,你看呢?”张子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建沉思了一下说:“子函,你看着,他们厂其实是没问题的,那些设备零件都发货了,而且价格也优惠了,问题处在我们厂又另外进了一批零件,但是那些多的零件都被他另外卖了,我们都是无法找供货厂家的病因。”王建分析说,如果一定要查个明白,一定会牵扯到厂里很多技术人员,另外就是高思诗那边怎么办,他又接着说,“如今高弘不在了,唯一能找个就是他的账户,然后就是那个不明不白来投资的那个股东。”
张子函一听觉得有道理:“但是高弘现在不在了,他的账户发现不了什么,我们该往哪下手?”
“子函,你别急,高弘就两个孩子,你嫁给了他儿子,我娶了她女儿,那些股份迟早也是回到我们手上,我想他不可能不留下法律文书。难怪他当初那么反对我和高思诗结婚,他一定没想到机关算尽,最后帮孩子留的财产又回到我们手里。”王建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当初高弘会那么气急败坏的反对自己和他女儿的婚事,自己也算仪表堂堂,还是公司大股东,反对的毫无理由。
“是的,我相信他让别人出面买股份,不会不留下法律文书的。”张子函突然心情豁然开朗了。
“子函我欠你太多,这些本来就是该属于你的,等我们拿到了那文书,我一定把所有的股份还给你,现在我们先不要惊动他们,不然那些真正的股东不会露出水面。”王建突然感到自己太混了,他都不感想象自己当初是怎么那么不小心。
“这不能怪你糊涂。”说完她有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放了很久的鉴定报告,放到了王建的面前,“你看看。”
王建拿着那张纸,没有看懂,疑惑的看着她问:“这是什么?”
“我本来想一直放着不说,但是现在反正高弘不在了,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张子函神情严肃,看着王建说,“那是我从你吃的水饺拿去化验的。”
“那时思诗每天早上给我送的早餐?你不也吃了么?我怎么吃了没发现什么问题。”王建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后来那些饺子我没吃,都被我倒了,为了是不想让他有警惕心。另外我给你喝的水里,有解毒成分,是我同学找熟人配的。”张子函说完收回了王建手上的纸和文件,这些东西我保管着,等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拿出来了。
王建突然什么都明白了,难怪自己总是无精打采的,难怪自己看文件没那么耐心了,难过会。。。。
“高思诗也知道这些?”王建突然表情变得愤怒了。
“那些事她因该不知道。”张子函也实话实说,但是有一件事和高思诗脱不了关系,在医院躺了一周后,她感到心情十分的乱,就去了桥头。她突然有一种想往下一纵念想,她站在一块石头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桥下冰冷的水。突然她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拽住了,回头一看是一位老道士。她幽幽的说:“道长我没有想寻死,我只是想看看风景。”
没想到那个道长笑了一下说:“我在这摆摊三个月,救了好几个女子了,你有什么心思我会帮你的。”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怎么帮我?我的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没了,你怎么帮我?”说完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道长心一惊,算着日子那个女人拿去药有10天了,难道?难道这么巧?他没想到帮了一个感情困惑的女人,又害了另一个女人。
道士拉下了子函说:“有些事不是你没错,别人就不会害你,你是明的,别人的暗的,你永远无法可以逃避的。”
“道长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张子函觉得道长话里有话。
“姑娘,唯一可以打击要害你的人,就是你要好好活着。”道士说完蹲下身子把地上布摊四个角一拉,然后打了两个结,往手臂一挽,收拾好东西看了看她说,“不要让你的懦弱成为别人害你的垫脚石。”
看着扬长而去的道士,张子函突然明白了什么,接着在家休养了两天,她去了石家庄那个生产设备的厂家。
看着张子函在那发愣,王建拉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让张子函从那一幕回过神来。
她还没来得及抽回手,门被高思诗推开了,她又没有敲门直接进来,而这一幕被她收进眼里,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无耻。”
王建和张子函急忙松开了手,两个人惊奇的看着高思诗。
高思诗流着眼泪用手指着张子函说:“嫂子,我还在叫你嫂子,你居然背着我哥和前任勾勾搭搭。”
“思诗,你够了。”王建一把拉开了高思诗那指着张子函的手,然后把她推了一下,“子函还怀着孩子呢!”
“王建,你给我听好了,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高思诗也不管那么多了,边哭边说,接着又冲了上去,要推张子函。
王建觉得她说的越来越没谱了,加上高思诗这架势,他一把拽住她,他的举动更加惹怒了她,她伸出脚对着张子函的肚子踢去,只见张子函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下了身子。
王建一看急忙放来了她的手臂,去看张子函的情况。
“张子函,你根本没用力踢到你,你别装了。”高思诗急忙说,她的确感到碰到了的东西只是衣物。
王建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高思诗站在那愣了十几秒,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王建一把抱起张子函,坐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场,然后把她放在后座,飞快的驾车往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