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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一脸委屈的看着桃月宴:“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打王爷的,所以为了惩罚自己,我就给了自己一扇子,结果就成这样了。舒骺豞匫”天知道他有多心疼,自己保养这么久的脸颊,一扇子下去就成了这样,一个扇面的形状就印在了脸上,再说他那个可是玉扇。
“是吗?”龙凌一副怀疑的表情看着白年。
“是的是的,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生怕龙凌不相信般。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桃月宴看着白年耍宝,对江子天等人吩咐道。
众人退下,桃月宴和龙凌坐在室内,“你知道珍珠岛吗?”龙凌突然问道。
“珍珠岛?什么地方?”桃月宴疑惑的看着龙凌,她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难道也在这个大陆上?
龙凌抿了抿唇,将珍珠岛的具体事情告诉了桃月宴,同样也包括下午在宴会上月亭所说的话,也让她惊诧的抬眸:“月亭要攻打珍珠岛?”
“嗯。”
“照你所说,珍珠岛向来都是独立门户,那月亭这次的做法明显就是想开疆扩土,但是他又同时让你们两国加入,似乎于理不合。”桃月宴脑中飞快的思索着龙凌告诉她的事情,珍珠岛如果一直都是独立门户,而且神秘莫测,没道理月亭突然想要攻打珍珠岛,如果有这么简单,也不会多年来三国帝王都放任珍珠岛。
“没错,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我总觉得他这次的目的并不简单,而且那份地图的来源,还有待查证。”龙凌凝视桃月宴思索的脸颊,同时有些皱眉的说道。
“龙天国打算与他合作?”
龙凌嗤笑一声:“父皇这次没有来,临行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老二,不过从老二与月亭之间的互动来看,八成龙天也会出兵。”
桃月宴点点头,没有说话,龙天皇帝年老体衰,任人唯亲,恐怕将来的龙天都会败在龙泽的手中。
“你有什么打算?”紧接着问道龙凌。
“宴儿在哪,我就在哪。”
……
月弦上书房
昏暗的灯光下门窗紧闭,宫人全部站在殿门口,屋内的两人一个坐在龙案边,另一人坐在下首位置,“月帝确定这份地图才是真的?”
“哈哈哈,二王爷多虑了,当众拿出的那份的确是假的,但是既然朕已经答应和王爷合作,自然不会亏待王爷,所以这份地图朕以性命担保,是真的。”月亭眼角布满细纹,眼中精光一闪的说道。
龙泽挑眉:“不知月帝可否有了对策,另外本王十分好奇,为何月帝要在大会的时候,宣布这件事?”
月亭看着龙泽,缓缓从龙案走下来,边走边走:“王爷不觉得这样一来,就算你们都不与本王合作,但是珍珠岛如果追究起来,王爷认为沥粤亦或是龙天能够置身事外吗?”
闻言龙泽心中大惊,好一个老谋深算的月帝,难怪他非要在三国大会的时候公布这件事,既然是三国大会,就算只有月弦国一人发兵,也定会让珍珠岛的人认为沥粤和龙天同样参与其中,而到时候如果他们不加入,那么将来到了战场上,月亭也可以信口胡诌了。
“月帝果然精明,看来这次本王不加入也得加入了。”龙泽右手拉扯了一下衣角,看着月亭。
月亭在上书房内站定看着龙泽:“哦?这么说二王爷可以做龙天的主?”
“月帝不会不清楚吧!”龙泽虽然反问,但是口气是绝对的肯定,凭借他们三国的暗中较量,他才不信龙天国内的形势,他会不知道。
“呵呵,看来朕这次是找对人了,但是你的三弟怎么办,他似乎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月亭说着忽然想到了龙凌,那个狂妄不知收敛的男人。
龙泽哼了一声:“那有怎么样,若是他敢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就让他后悔莫及。”
“哦?王爷有何办法?”月亭眼底嘲讽闪过,明明怕的要死,还在这里逞能,这个龙泽与龙凌相比,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要不是为了他的大计,哼,真是不知道龙天老皇帝怎么想的,竟然将大半的兵权转移到他的手中,真是糊涂,不过却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他不是说喜欢那个无极公子吗,本王就要让他求而不得。”龙泽冒火的说着,想到那天本来该是他的囊中物,却半路被龙凌给劫走的无极公子,龙泽就愤恨不已。
“既然如此,朕就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了,只不过希望王爷不要忘记与朕的交易,否则…”月亭略带威胁的说着。
“月帝放心,本王心中有数。”龙泽没有注意到月亭的语气,只不过整颗心都扑在如何从龙凌手中抢走无极公子,虽说他的禁脔里面比无极出色的不在少数,但是他就是看不惯他一身傲气,誓要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龙泽离开后,月亭对着门外说了一句:“让大公主和二公主一起来见朕。”
门外的宫人应了一声,匆忙赶往两人的宫殿,而屋内的月亭一身戾气,这两个不孝女,他给了他们荣华富贵,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回报他,月想容竟然敢当众向龙凌告白,真是放肆。
当得到传唤相携走到上书房的月云裳和月想容两人,身体都不由的有些发抖,不知道这么晚了父皇找她们什么事。
小太监将门打开,随后关上,只剩下屋内的一片昏黄,只有一个浅黄的宫灯在灯罩内闪烁,月亭的怒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狰狞。
“跪下!”月亭看到两人,一声令下,姐妹俩不由自主的就走到龙案边跪在地上,纤手冰凉,内心惶恐。
“父皇!”两人心颤的唤了一声。
“你们两个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的,月想容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月亭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吓的跪地的两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父皇,女儿没有。”月想容没有底气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而月云裳从进屋后除了一声父皇之后,再没有开过口。
月亭瞪着月想容:“没有?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
“父皇。”闻此一直没有说话的月云裳有些不安的看着月亭,再怎么说她们也是他的女儿。
“不要叫朕父皇,安排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们有何用!”月亭发怒的看着两人。
“父皇,分明是你要求我和姐姐这样做的。”月想容越想越不甘心,鼓起勇气的反驳月亭。
三步并作两步走下龙案的月亭,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月想容的脸上:“朕让你怎样做?朕何时让你不知羞耻的去勾引他了,你还要不要脸?”
左手捂着被打的脸颊,月想容疼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她承受不起父皇的怒气,她还不想死。
“父皇,我们错了。”月云裳突然开口,跪在地上的腿也向前面挪了挪。
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听到月云裳的认错,月亭的胸膛虽然起伏,但是没有再说难听的话。
“你们给朕记住,没有朕的允许,若是敢随意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小心你们的命。”
“是,父皇。”月云裳懦弱的回答,而月想容只是低着头捂着脸,无言不语,只不过垂下的眸子里面满是愤恨。
“明天的文斗,朕要你输给龙泽。”月亭接下来的话,让月云裳成功的白了脸颊,跪在地上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月想容闻言抬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月亭,“父皇,你疯了,你要姐姐嫁给那个男人?”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月亭反手打在了月想容的另一边脸上,“你出去,记住朕说的话。”打完月想容,月亭却是让月云裳出去,并且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父…父皇,妹妹不懂事,你放过她吧。”月云裳脸色更加煞白,面带祈求的看着月亭,她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自己的妹妹也变成这样。
“滚出去!”月亭狠狠的盯着月云裳,警告意味十足。
“父皇!”月云裳期翼的看着月亭,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想组织,可只怕自己心有余力不足。
“来人,送大公主回宫。”月亭一声令下,门口走进两个宫人,动作娴熟的从地上拉起月云裳,就出了殿门,而被拉扯的月云裳一脸心痛的回头看着地上的月想容,妹妹,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父皇,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对你所做的事儿后悔,我们都是你的女儿,却被你如此糟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月云裳终于被宫人拉出了上书房,身后的房门缓缓阖上。
月想容一言不吭的看着月亭,她知道自己惹怒了他,大不了一死。
显然月想容的想法太过简单,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毁了她的一辈子,也让她了解到为何姐姐如此害怕他,也让她明白刚刚月云裳那么紧张的原因了。
月亭看着月想容如花似玉的脸蛋,虽然被他的两巴掌打的有些红肿,在加上泪眼朦胧的样子,看的月亭一阵火热,尝够了月云裳的小家碧玉,这个他一直培养的女儿,在送入别人的怀抱之前,他也要尝一尝。
眯了眯眼,“你很委屈?”月亭一反之前的暴戾,此刻看着月想容问着。
闻言抬头看着他,月想容自以为月亭良心发现,“不敢。”
“起来。”月亭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月想容的面前,让她诧异。
“父皇?”从她的记忆力,父皇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她和姐姐说过话。
“来,父皇给你上药。”月亭语气温柔。
没有多想,月想容将手搭在月亭的手里,借力站起身,却由于跪了太久,腿有些麻,起身的瞬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
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身,避免她与大地接触,“谢…父皇…”
站直了身子,却没想到揽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疑惑的看向月亭,顿时让她心惊。她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父皇看着她的眼神如此赤裸,就算她的不经人事的女子,也对这样的眼神敏感至极。
“女儿告退!”慌张间就想推开月亭,离开上书房,结果月亭一把将她抗在肩上,走向上书房的内室。
“啊…”
……
第二日,文斗的重头戏来了,不少人早早就来到场地,想看看今天最后能够娶得公主的人是谁,入围者本就只有男子,所以不论是谁胜利,最后都会抱得美人归。
桃月宴与龙凌缓缓走近,两人丝毫不在意身边人的眼光,他们本来就视世俗为无物,又何必在意。
“败类!”
“无耻!”
“哼,肮脏!”
不少人鄙视的话语禁不住说出来,惹的龙凌鹰眼寒光乍泄,说他可以,但是宴儿在这里,就是不行。
恰好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石子,脚尖猛地踢出三颗石子,正对着刚才说话的几人,瞬间三声惨叫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只见每个人都捂着嘴,而且从指缝中还有鲜血冒出。
“滚!”龙凌鹰眸如刀子一样,扫向三个人,带着内力冲着三人吼道。
闻声三人狼狈的离场而去,龙天三王爷,他们惹不起,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们看不起男子苟合的事实。
桃月宴看着龙凌发怒的侧脸,心中有些暖意,他的维护,她明白。
“算了,何必生气,再说我们本就是”断袖“不是吗?”桃月宴难得开一次玩笑,说完就向前走去,龙凌闻言在原地傻笑,宴儿这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了吗?
三两步赶上桃月宴的步伐,一同走向场地中已经安排好的桌椅边落座。
“你说今天谁会赢?”桃月宴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老二!”龙凌肯定的回答,让桃月宴诧异。
“你这么确定?”
“不确定,猜的。”龙凌一脸无辜的看着桃月宴,鹰眼也眨巴两下。
一只乌鸦从桃月宴的头上飞过,嘎嘎的叫了两声,亲爱的王爷你可不可以再冷一点。
这时,身后四五人簇拥着来到场地的,正是月云裳,带着面纱,娉婷的身姿,露出的眉眼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细碎的步伐来到场中央,自己独坐在一张桌前,与对面的圆桌相对立。
对面的圆桌,此刻已经有两人落座,分别的青山派掌门,在武斗中输给凌竹的李宏,还有一个人是早早到场,眼神紧盯着龙凌与桃月宴的龙泽。
另外凌竹所代表的冥宫宫主还有君澈,迟迟未来,而月云裳独自一人面对四个男子,不见一丝胆怯,只不过精致妆容掩盖下的双眼,有些血丝。
很快君澈也缓缓步入场地,直接落座在龙泽的身边,此刻已经临近比赛的时间,只不过冥宫宫主一直未出现,让不少人开口抱怨。
“哼,冥宫的架子就是大,让这么多人还有王爷公主等他一个人。”
“就是,真是可恶。”
“算了算了,你们现在说什么,有能耐一会当着冥宫的面说。”
“怕什么,冥宫此次就来一个人,我还真就不信他一人能抵抗我们这么多武林英雄呢。”
最后一个人话音落下,不少人都嗤笑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冥宫的势力遍布天下,手段狠戾,就连三国帝王也多少有所忌惮,这人也就敢出口嘲讽,想必要是让他面对面与冥宫较量,准吓的尿裤子。
月亭的到来,让场内的人都噤了声,他的身后依旧跟随者月流觞,只不过四王爷和五王爷没有到场,而且也少了月想容。
今日的月亭笑的格外灿烂,似乎整张脸上都容光焕发,不明就里的人以为是因为长公主出面对决,他有面子。而被月云裳看在眼里,则是心凉了一截,她明白自己名义上父皇这样的状态代表什么,垂眸掩盖了自己眼中的忧伤,她还有任务,只是希望稍后她摘下面纱的时候,那个人不记得她。
看到月亭到来,此刻一个小太监赶忙走上前,在月亭的耳边低语半天,而后月亭脸色有些低沉,不过片刻后点点头说道:“好了,比赛开始吧。”
“皇上,冥宫宫主还没来呢。”说话的人在看台上,看着月亭,虽然是提醒,但是眼中也饱含看好戏的意味,这月帝竟然不等冥宫宫主就要开始比赛,如果被冥宫知道,一定会与月帝之间产生矛盾,这样他们这些人就可以看好戏了。
“冥宫宫主身体抱恙,这场比试退出。”月流觞站在月亭的身后,刚才小太监的话他也听了个明白,此刻开口当众说出原由。
“好了,开始吧。”月亭瞪了一眼刚刚说话的人,紧接着对旁边的评判之人说道,而自然,所有的评判人员也都是月弦的士大夫。
“第一题,请各位分别以春夏秋冬四节气,做一首诗。”判官拿着手中的卷轴,将题目告诉场中对立的四人。
春夏秋冬,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首分别以诗来表达不同的节气,在别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李宏第一个开口:“我先来。”
大家看着李宏自告奋勇的样子,都满怀不耻,一个年纪快要五十岁的掌门人,在这样的大赛中,竟然也来争夺公主,真是为老不尊。
“本掌门就以夏季为题: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承让承让。”李宏说完就对着身边的龙泽和君澈抱拳,那架势好像他已经赢得了比赛一样。
五位齐坐的审判官,挥毫书写着李宏的诗词,紧接着互相斟酌探讨,而后点点头,看到这景象李宏更加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坐了下去。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秋季!”君澈紧接着以秋季为题,念了一首诗。
审判官与之前同样的动作,让一旁的李宏有些紧张,看来这武林盟主也是个劲敌。
“哈哈,看来只剩下本王与公主了,公主先请。”龙泽看着带面纱的月云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艳质无由见,寒衾不可亲。何堪最长夜,俱作独眠人。”月云裳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将心中所想的诗词说了出来,闻言就可听出是以冬天为题,而这首诗也正好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只不过似乎她念完这首诗的瞬间,有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眸瞬间闪过了什么,猛地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月云裳。
“公主好文采,那接下来本王就以春天为题: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龙泽说完还暧昧的看了一眼月云裳。
第一场在四个人分别阐述的春夏秋冬四节气的诗句中结束,五个审判的大臣在交头接耳,不停的在纸上圈圈点点。
一盏茶之后,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大臣,拿着手中准备好的纸张,交给月亭,而后低声说了几句。
“哈哈,看来朕的女儿略胜一筹啊,这一场公主胜。”
“月帝,你这审判大臣都是你皇宫里的人,恐怕这样有失偏颇吧。”这时场中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正是李宏。
他自认为自己的诗句意境优美,堪称绝句,凭什么就输了第一场。
“我等虽然为月弦的大臣,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定然不会因为公主是我月弦之人,就有所包庇。之所以公主胜,是因为三位所做的诗句的确优美华丽,而且工整,但是唯有公主一人将冬日的冷寒写出,而又伴随心境。所以还请李掌门见谅。”将纸张递给月亭的大臣,在李宏提出异议之时,就开口解释。这也让李宏面子有些挂不住。
……
皇宫内,很多没有去观看文斗的人,有不少在皇宫内活动,到处都可看到互相攀谈,观赏皇宫的人。也有不少三五成群的走出皇宫,打算一睹月弦都城的风采。
唯独一处与此刻热闹的皇宫相反,月想容的宫殿内,此刻一个衣不蔽体的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任何宫人婢女,门窗半掩。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手指抽动了一下,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眼,转动眼珠有些迷茫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接着突然坐起身,当看到自己身上被撕的乱作一团的衣服,还有下身带着的疼痛时,双眼死灰,噼里啪啦的开始流泪,她竟然被自己的父皇强暴了。
她犹记得昨晚,姐姐走后,她起身的时候腿麻了,被父皇搂住之后…
“父皇,女儿告退。”
月亭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进了上书房的内室,里面摆放着一张大大的龙床,四周都雕刻着腾飞的龙,她紧张的踢着腿,心中冒着寒气:“父皇,你干嘛,放我下来。”
仅仅几步,月亭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而后开始撕扯身上的龙袍,吓的她赶紧开口:“父皇,你要做什么?”
“父皇?朕可没有你这个女儿。”月亭几下就将身上的龙袍褪个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作势就压到她的身上。
“啊…父皇,我是想容,父皇。”她害怕的大喊大叫,希望能够有人听到,她以为父皇糊涂,但是那些下人就站在门口,如果听到自己的声音,定会进来的。
月亭毫不客气的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打的她眼冒金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当她从迷糊中醒过来,就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经空无一物,她是月弦的二公主,是父皇的女儿,为什么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父皇同样身无寸缕的起身压过来,她本能的踹了一脚,结果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下面正好对着月亭的胯间,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痛得她晕了过去…
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扯回来,月云裳抱膝坐在床上孤零零的哭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能如此做。
……
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比赛的四人再次对面而坐,接下来的题目不知是什么,但是龙泽似乎很有把握,没有一丝的紧张情绪,而君澈也同样在他身边,不言不语。反观李宏则牙关紧咬,双手握拳,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题目,就由朕给出吧。”月亭坐在高位上,制止了拿着卷轴的审判大臣。
“月帝请说。”龙泽开口。
“相比三位也知道,今天这场比试就是如若谁能赢了小女,自然就可以成为月弦的驸马,所以下面的题就请三位以小女为题,做一手诗。”月亭给出的题目,让龙泽笑的灿烂,君澈无动于衷,而李宏则双眼火热的打量月云裳。
“一枝农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而此刻第一个开口的是君澈,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似乎对此次的比试兴趣缺缺。
被君澈抢了先,李宏不甘落后的接着开口:“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栏干。”
三人此刻都没有见过月云裳的真面孔,只不过为了能够赢得这次的比赛,都努力的想着脑海中的诗句。
“看来又是本王最后了,不过自打见过云裳公主,本王惊为天人,所以一首诗根本不足以形容公主的美丽。第一首: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第二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献丑献丑!”龙泽一口气做了两首诗,让不少人都讶异于他的才华,却不知这其实都是之前已经背好的草稿。
“好,好一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看来二王爷对朕的云裳公主倾心依旧啊。”月亭适时的开口,句句都是夸赞龙泽。
“月帝过誉了,只是云裳公主的妙人之姿以让本王无法自持,还请月帝见谅。”龙泽说的自己很绅士,而了解的人都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衣冠禽兽。
“哈哈哈,二王爷就别客气了,月弦要是能招到二王爷这样的驸马,也是云裳的服气了。”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看来月帝老早就已经相中龙二王爷了。
而桃月宴闻言则诧异的看着龙凌,他真的早就知道?龙凌察觉她的目光,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只不过那慢慢扬起的下巴,显示出了他的骄傲,对此桃月宴表示无语。
“爱卿认为这一场谁胜谁负呢?”月亭看着下首的大臣问着。
不少人都会月亭这多此一举的一问有些嗤笑,他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不用想这一场赢的人一定是龙泽。
“月帝,你不公平。”这是青山派掌门李宏的弟子在台下开始叫嚣,要说他们青山派现如今已经开始没落,而这次他们掌门出面参加这么多的比赛,就是为了再次让青山派创造曾经的辉煌,如果此次能够娶到公主,成为皇室的驸马,不用说身份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哦?判官还没有说话,这位小兄弟就开口叫嚣,似乎没把朕放在眼里啊,李掌门,这就是你的弟子?”月亭看着李宏,声音冷淡,眼神冷光扫射。
“退下。”李宏一嗓子就将自己的弟子呵斥的坐了下去,在刚刚月帝与龙泽之间的对话,他再傻也听得出来,这次的胜者必然是龙泽,且不说公平与否,就算是他也只敢询问,像刚刚自己弟子的质问他也说不出口。
“月帝见谅,顽劣弟子不懂事。”
判官大臣这时走到月亭身边,用不大不小但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回皇上,臣等认为这一场龙二王爷略胜一筹。”
“多谢各位赏识。”没等月亭说话,龙泽率先开口道谢。
而月亭也随声附和:“哈哈哈,龙二王爷真是急切,那稍后的最后一场,朕期待龙二王爷的表现。”
休息时间,沥楚痕一直在场中寻找,却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身影,暗中吩咐吕齐,去打探月弦二公主的行踪,而坐在他身边的沥楚辰,一言不发,只不过那双平日里过于平静的双眼,此刻却焕发神采,紧紧的看着月云裳移不开目光。汐儿,她是不是他找寻已久的汐儿,昨天在宴会上,她的声音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只不过后来她匆匆离去,又带着面纱,他始终没能求证。
可是刚刚她念的诗,分明就是他们两人曾经共同所做,除了他们没有知道,汐儿…
桃月宴此刻看着身边的龙凌问了一句:“你早就知道?”
疑惑的回眸:“什么?”
“你早就知道胜出的人会是龙泽?”
龙凌唇角一勾:“如果不是他,这一场比试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小小的青山派月亭不会放在眼里,而君澈已然是上任的盟主,对他的利用价值也不大。所以最后胜出的一定是龙泽。”
“冥宫呢?”桃月宴在意的是,为何冥宫会突然退赛,难道和他有关?
龙凌鹰眼眯看着桃月宴:“宴儿,冥宫是谁的你也知道,凌竹当初没得到我的同意就擅自参加比赛,现在要是冥宫也参加,那你想我左拥右抱?”
“也未尝不可!”桃月宴坏心眼的回答一句,就让龙凌伸着脖子隔着桌子就往她的面前探去。
“喂,看到没,要亲上了。”
“靠,你还看,不怕张针眼啊。”
“咦…断袖!”
似乎只要有龙凌和桃月宴的地方,永远都充斥着“断袖”两个字,桃月宴端起桌上的茶杯作势喝茶,和龙凌也鹰眼不悦扫向了说话的几个人。
片刻,文斗也接近了尾声,最后一关如果公主胜利,则没人可以娶到她,若是三个男子之间的龙泽胜利,那么定然可以抱得美人归,而如果出现意外,其他两人胜出,恐怕还要加赛。
“皇上,君澈退出!”君澈走回到桌前,没有坐下,就直接抱拳对回到赛场的月亭说。
月亭诧异:“盟主这是为何?”
“回皇上,君澈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所以不敢再参赛,若是君澈赢得比赛,恐怕会愧对公主,所以请皇上恩准,君澈退出。”
“皇上,我也退出。”另一个声音响起,竟然是一直对比赛信心满满的李宏,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扬言退出。
“李掌门又是为何?今天这都是怎么了?”月亭对此十分不解。
“皇上,我本已上了年纪,此次参赛也不过是图个玩乐,正如盟主所说,唯恐将来愧对公主,所以请皇上恩准。”李宏一番说辞将自己说的十分伟大,而实则他此刻的心口仍然泛着疼,他可不敢用生命去较量,刚刚休息的时候,君澈那一掌打在他的心口,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此刻自己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月亭状似为难的看着要退出的两个人。
“你们何必如此,这让本王赢了也胜之不武!”龙泽有些愤慨的看着两个跪地要求退出的人。
“王爷,君澈自知比不过,能力有限,请王爷恕罪。”
“呃…王爷,我老李也一样,文韬武略不精,上了年纪这头脑也不灵活,自然不是王爷的对手。”
君澈退出情有可原,他本就是龙泽的手下,自然不会与他抢风头;相反那李宏心心念念的比赛,却在最后关头被人以生命威胁退赛,他不敢不从,君澈那一身毒术他可不想领教,再说虽然他为上任武林盟主,但是威信仍在,他不能拿青山派数百条人名相搏。
“哎,好吧,既然两位都如此说,朕也不为你们,那最后胜出者就是龙天二王爷,龙泽。”月亭将没有悬念的胜者说了出来,场中只有寥寥无几的欢呼,其他人都看着月云裳,似乎等着她摘下面纱,好一睹真容。
月亭笑了笑,看着月云裳:“好了,裳儿,快摘下面纱见过你未来的夫君二王爷。”
“月帝,不必了,既然是本王未来的王妃,自然只能有本王一人看,所以还请月帝让本王一人独享。”龙泽的确没见过月云裳的面容,而对于天下间传言的多才多艺的公主,凭想象也可知不会差到哪去,所以一厢情愿的想带月云裳回去再看,这样不仅成全了自己的虚荣心,也能让其他人羡慕嫉妒恨。
“好!没想到二王爷心细如尘,爱妻如此,朕能够有你这样的驸马,是月弦之福啊。”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起来无非是给在场众人而听。
而一直不言语的月云裳此刻眼中闪过嘲讽,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后有些鄙视的看着龙泽,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她再清楚不过,同样龙泽的名声如此她也了解。她似乎已经看到他头上那顶巨大的绿帽子了,不过她仍然是感谢他说的话,此情此景,如果真的让她摘掉面纱,她恐怕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处。
众人看着月亭与龙泽互相吹捧,都觉得有些乏味,纷纷开始站起离席。突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强风,瞬间迷了人的眼,也在风吹过后,月云裳的面纱滑落露出真言,而她自己还不自知。
“汐儿!”一声高喊,从旁边观战的椅子上白衣男子飘飞的立在月云裳的面前,一个谪仙般清尘不染,一个小家碧玉般玲珑娇小,让不少人都止住脚步,看着两人,这是怎么个意思?那男子是沥粤的四王爷吧。
当一声汐儿喊出来的时候,月云裳整个心头颤动,他认出她了,摸了摸脸颊,才发现面纱已经垂落,看着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沥楚辰,月云裳眼睛朦胧了。
而看到上本要离去的沥楚痕看着这般,又坐了下去,心中疑惑的看着沥楚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刚才他明明看到他只用内力催动了地上的灰尘向看台席卷,却没想到一向孑然一身的他,此刻竟然跑上面去了,还叫着什么汐儿?
那分明是月弦的长公主月云裳,哪里是什么他的汐儿。对于他口中的汐儿,沥楚痕本是知道的。想当年老四在外游历回宫,就变成现在这样沉默寡言,纤尘不染的模样,也没有之前那种无忧无虑,阳光快乐的样子。他也是偶然才知道,原来老四在外面游历时,遇到一名女子,两两相悦,本来打算带回宫娶她为王妃,却在启程前一天,那名女子消失了。而他也是在老四一次喝醉酒说的话中,得知此名女子名唤上官竹汐。
可是那上官竹汐又怎么会是这月弦的公主,老四糊涂了。
“汐儿…”沥楚辰猛地抱住眼前的人,他午夜梦回日日萦绕脑海的人,终于被他找到了。
看到这般,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这沥粤四王爷是明目张胆的抢亲啊,不过那公主长的也太…太普通了吧,看看太子月流觞那妖孽的模样,怎么这公主长相这么平凡呢。
“云裳,这是怎么回事?”月亭见到此景,对着被沥楚辰抱在怀里的月云裳质问。
被沥楚辰抱着,月云裳心中颤抖,这个怀抱,她梦想了好久,泪眼朦胧的嗅着沥楚辰身上干净清爽的问道,他没忘记自己,该高兴吗?
而猛然间听到月亭不悦的质问,她即刻清醒,不,她不能害了他,“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忍着心中绞痛,她不得已开口否认。
“汐儿,你就是汐儿,为什么不承认,刚刚那首诗你忘了吗?”沥楚辰的话惊醒了月云裳,自嘲闪过,她竟然不知不觉念出了两人当日一同写的诗词,她太大意了。
“月帝,这是什么情况?”龙泽看向月亭,眼中的失望极其明显,那是什么长相,勉强算的上小家碧玉,他竟然为了这样一个面不惊人的女子比赛,真是可恶。瞪着月亭的更加怒容满面,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对月云裳被别人抱在怀里而发怒。
“月云裳!”看到月云裳仍然被沥楚辰抱在怀里无动于衷,月亭声音冷冽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忍痛摊开手掌推开沥楚辰,月云裳隐藏好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沥楚辰:“这位公子,本公主不认识你!”
沥楚辰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汐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抱歉,本公主是月云裳,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汐儿。”
不可置信的沥楚辰,身子摇晃后腿了一步,摇头说着:“不会的,汐儿不会忘了我的,汐儿…”
“老四,你干什么!”沥楚痕不得已从台下走上来,此刻已经涉及到两国颜面,他不得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