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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此，我心底那想要欺骗她带我出去的念头似乎淡了一切，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为了自己而去打破别人美梦和最后一缕期待。
沉默，静谧。
我依然慢慢地吃着，而她依然安静地望着我，始终维持着那一个姿态。
“好吃吗？落落。”她突然开口问道。
我对上了她的视线，“嗯，很好吃。”
“很好吃吗？”她的唇角微扬，从我手中接过了一朵，放在嘴中慢慢地咀嚼了起来，忽而又叹道：“可惜我尝不出来。”
尝不出来？
我不由诧异地望向了她，想要问出心中的疑惑，却又怕伤害了她。
最后反而是她无谓地朝我笑了一笑道：“我不是人。”
她说她不是人，难道我的猜想是对的？
她就是帝迁云札记中提到的那个会唱歌的人偶？
而下一刻，我便听到她淡淡地道：“我不过是一个她造出来用来代替她的人偶，一个本该没有感情，只有唱歌的人偶。”
人偶？
我印象中的人偶就是那种用木头雕刻而成，用线条才能让它活动起来的东西，而不是眼前这个跟人没有丝毫差别的少女。
楚初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为何能做到这些？
她好似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在你们这个时代，这些都似乎是一种奇迹，可是她并非这个时代的人，她是这个时代的过客，她的使命就是让这个时代的历史得以继续。”
楚初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虽然我无法想象在我们这个地方之外还存在着一种我们所无法触及的时代，但我知道歌儿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那么多无法解释的奇迹。
我不知道楚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但我可以想象她当初是如何的耀眼，如何的让这个时代的那些天之骄子拜倒在她的身下。
只是从歌儿的话里，我又似乎嗅到了一些悲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