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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守着的的确有人,新抓来的这小子这几天快把整个基地里的人打过来个遍儿了,长相白嫩的像个女人似的,打起架来下手却极狠,那长的过分的手指往人身上一招呼,统统都是招招致命的招式,枪法也准的吓人,他们干的都是不要命的营生,只是心肠手段再阴狠也总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更何况他们这行往往都是活了这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人,对这样有真本事的人还是很看重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才加入,他们活命的概率也能大上一点。
按照基地里传下来的老法子考验了他这么久,这个华夏来的小子能力是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就是能不能被收买了。
当然,他们这种人所谓的收买指的就不单单是明面上的了,总得有确定的把柄在手上才算数,他们当初抓了那人的时候,他为了房间里面那女人连命都不要的去朝着大石头方向撞人,应该是把里面的人当成了命来看待的,如果再确定两人的确是一对儿,自然能够更打消一些疑虑。
因此里面的动静越大,外边儿的人反倒越兴奋。
眼瞅着一件件衣服隔着被子被扔了出来,女人穿的罩子内衣统统丢了个干净,外面的几个咧着大牙,心照不宣的笑了。
秦亦灏有洁癖,又厌恶女人近身,自然没有白岐身经百战的技术纯熟,那比之常人长的过分的手指像是带了火星子,一路点火朝着身下被剥了壳的女人四处划过去。
下巴被禁锢着,姜衫一张脸涨的通红,怒目等着白岐,白岐舌尖耐心的舔舐着她的唇舌,一点点描画着这无数个午夜梦回梦寐以求的弧度。
没一会儿姜衫瞪的大大的眼眶里就含屈辱的眼泪。
“被压抑着自个儿,想叫就叫出来。”白岐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廓上,密密匝匝的往下走,“有感觉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衫衫,他碰你的时候有过这么舒服的时候吗?”
说着白岐哂笑的声音中还是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来,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小女孩,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变成含苞待放的模样,他十四岁第一次有了女人,后来他又有了更多的女人,到了如今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对那事也早已没有了热衷,平时最多的也不过为了排遣属于男人的欲/望。
再到后来又变成了克制的手段,他不能让姜衫影响他太深,他并不是非她不可,他得远着她,于是遇到后来他反倒更加不肯碰她了。
结果机关算尽,等了那么久,终于自认为练就了冷心冷清,把姜衫掌握于鼓掌之间,又能从容的应对那颗总是不听话的心了,半路却被那人无耻的截了去,他怎么甘心,又怎么可能甘心。
身体的反应是再大不过的一记巴掌,直扇的姜衫整个晕头转向,恨不得当下咬住眼前着男人的喉咙,当下来个同归于尽算了,挟住自己下巴的手像是一记铁钳,可她连那疼都忘了,眼泪不停的掉着,眼中的厌恶和恨意却逐渐浓重。
白岐从她锁骨处抬眸,细长的手指轻揉慢捻,再知道不过女人的敏感点在何处的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终于让身下的女人动情,可那满是恨意的眸光还是看的他面色一僵。
“别这么看着我,衫衫,我不喜欢。”
说话间他身上的累赘也已经全数脱了下去,白岐喜洁,虽然不至于洁癖的程度,可也不能容忍自己一身脏污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尽力保持干净了,其他人被他摔在沙堆里,灰头土脸的衣服都破了不知道几层。
回来前白岐特意在零下的狂风中又冲了一通凉水澡,仔仔细细的把身上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是怕这娇气的女人再嫌他脏。
白岐的身子覆上姜衫的一瞬间,姜衫的身子立刻板结成了一块石头,僵硬到了无生气,男人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昂扬比任何架在脖子间的利刃都来得可怕,姜衫颤颤巍巍的收了满是恨意的眸子,眼中终于示弱的带上了祈求。
白岐满意的看着舌尖让某处挺立了起来,再瞧见姜衫泪盈于眶的神色,想要动作的身子就停了停,他也是个骄傲的人,虽然情势所逼在这种时候要强要了姜衫,可是他毕竟还是不想做奸/尸的勾当,能两厢情愿当然最好。
“我松开手,你不许叫。”白岐强劲的双腿挤进去,赤/裸相对的两人身子在某一瞬间都僵了僵,喷薄的热气吓得姜衫连连点头,那泪珠子顺着白皙小巧的脸颊滑落到精致的耳垂处,又隐大鬓角,无端的看的人新声联系。
白岐这才低喘了一声,松开了手。
白岐安抚的吻了吻姜衫的唇角,“罢了,你就是叫也没用,外面的人听不懂中文,最多也就当成了夫妻间的情趣,相信我衫衫,我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你的惨呼变成呻/吟声。”
“白岐…哥…”
白岐泛着些赤红的眸子眯了眯,他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身子动了动,姜衫立刻轻颤了一下,唯恐他真的一言不合进去,忙改了口。
“白,白岐。”
“恩。”
白岐又赞许的吻了吻她,那空出来的大掌反倒更加如鱼得水,在绵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的棉花似的软滑间轻揉,一寸寸的点火。
姜衫被他压着,身子早已经软的不成样子,身上像是被谁拿了无数个小锥子不间断的扎着,又是疼又是痒,那种略有些熟悉的热潮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溢到舌尖的细碎叫声,她忙咬了咬舌尖克制住,心中却早已经恨不得把经不起撩拨的自己千刀万剐!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明知道这样做了,我只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办法好好的跟你配合,你别,别因为一时的意气…”
白岐勾了勾唇角,“你和那人在一起的时候,倒也没因为什么事情而控制不住表面的亲密,你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真心的了么?”
姜衫抿抿唇,白岐虽然笑着,那神色却十分危险,脸色黑沉沉的,她知道自己这时候说错一句话都是孽障,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他的。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我接近他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肯管我,我自然要找了愿意帮我的人来依靠,我承认我恨你,可我恨他并不比恨你少,他又何尝不是把我当成了禁/脔?”
白岐仔细的盯着她的表情,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个情绪,姜衫祈求的看着他,眼神中是再真切不过的恐惧。
半晌,白岐才低声道:“可是我已经不想放过你了,你说怎么办,姜衫?”
姜衫顿时面如死灰,侧了侧脸,知道自己怕是躲不过去了,索性紧闭了双眼,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白岐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不怒反笑,竟然侧了侧身子,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这样,你今天要是真不想,我给你点考虑的时间也不是不可以,总归是逃不掉的,就按照你先前说的来。”对着姜衫蓦然惊喜的睁开的眼睛,白岐慢条斯理道:“不是要做戏吗?想要取信于人,自然要做出个全套。”
说着已经握住了姜衫的手。
“是你先来,还是我先?”
在外面专心听壁角的几个男人听到里面先是没什么动静,接着床就吱吱呀呀的动了起来,男人的粗喘声不住的传来,再一会儿连女人的声音也细细碎碎的传来出来,颤颤巍巍的带着几分哭腔,直听得人身子都酥软了大半。
听了好一会儿,见里面也没有完事儿的意思,等在外面的男人也早已经涨的受不住,彼此使了个眼色,轻手轻脚的快速朝着关押虏获来其他几个犯人房间走去。
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硬骨头,男人宁死不屈被毙了,女人留着却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姜衫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很久,白岐在那柔软的不像样的手指间释放了一次,可那处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歇的样子,硬邦邦的顶着,姜衫唯恐他出尔反尔,身子硬邦邦的不敢动。
怀里自己的女孩被人动过,可那青涩的样子还是让白岐止不住的情动,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绽放,竟然生出了一些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过的餍足感来,s市的白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心翼翼的伺候别的女人的时候,这次确实卯足了劲儿,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只为让她也跟自己一样舒爽那么一刻。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她的话,就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某一刻白岐心里甚至悲哀的生出过这样绝不可能在白大少心里出现的心思来。
“你如果不睡,我们可以接着来。”白岐的声音依旧很精神,一点都不像几天没睡觉的样子,“只是我明天一早还要出去,你如果起不来床,万一有人体贴的想来查看一下,就不好了。”
姜衫立刻闭上了眼睛,泪珠子还不住的落下,却不敢再发出一点不该有的声响。
姜衫本以为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自己是肯定睡不着的,可她最近担惊受怕了好一阵,没一天是睡好觉的,再加上身边多了个源源不断的热源,听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男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姜衫哭着哭着竟然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怀里的女人一睡着,白岐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空寂一片的黑暗和怀里已经瘦得有些硌人的女人,白岐的眉梢眼角渐渐泛出了狠戾来。
第二天等姜衫醒过来,身边已经没了白岐的影子,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穿戴整齐了,贴身盖着的还是那件整洁厚实的黑色大衣。今天送来的饭菜比前几天不知道丰盛了多少,松软的面包,泛着甜香的热牛奶,还有抹了咖喱酱烤的喷香的土豆片。
到了中午,饭菜比早上还要更加丰盛一些,里面甚至还有两道特色的吉尔特族风味的菜肴,到了下午,连房间都换了个更加明亮宽敞些的,没了那些可怖的刑具摆设,被褥也是更换一新,除了依旧不能出门,被好吃好喝供着的姜衫简直不像个才被绑来不久的犯人。
这次的白岐是两天后才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换成了通身黑色皮革,腰间的软皮枪匣是空的,想必现在这里的人还没有信任到可以让他随意带着枪支乱走的地步,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厚底的绑腿靴子,整个人看上去和之前清朗俊逸的他判若两人,透着出鞘的利刃般的肃杀,他的头发也短了一些,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让人看不真切这人每时每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岐看了眼比前两天更加瘦上几分的姜衫,眉心这才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不是让改善伙食了吗?怎么看上去更瘦了?那些饭菜没问题,可以吃。”
姜衫点点头,“有在吃。”
白岐挑眉,“最好是吃饱了,把自己养的结实了,否则等真走的那天,我可不愿意带这个病怏怏的女人走,你也不想被留在这种地方受人糟蹋吧?”
姜衫闻言眼睛一亮,刚想开口问,白岐就泼了她一盆凉水。
“虽然最近他们看管的越发严了,也没有那边的信儿传来,但是也总得以防万一,还有一条你记住了,我好你才能好,这两天你应该就可以出来小范围的走动了,谨言慎行,这里还是有不少能听得懂中文的人的。”
白岐没有久留,陪着姜衫吃了顿午饭,硬逼着她吃了三大块涂满了黄油的面包,又盯着她喝完一大铁碗的牛奶,才保住亲了好一会离开了。
“晚上等我回来。”
白岐临走前留下的这么一句话又让姜衫围着房间焦灼的走了一整个下午。
她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能够能够见到秦亦灏过,现在的场面已经完全的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哪怕她能够出去也是好的,偏偏这里是狼窝虎穴,就连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她到现在都一无所知。
白岐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那晚两人赤/裸相对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的青紫可怖的伤痕,腰腹处还有胡乱包扎的伤口,隐隐的血迹不停地渗出来,那晚他之所以会放过自己应该也跟他的伤势有关。
到底该怎么办…
姜衫站在窗口咬住指甲。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她的焦灼,中午走之前一脸暧昧的说着自己会回来的白岐,在晚上却并没有出现,姜衫睁眼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白岐才再次出现,这次他带来了一身造型怪异的女式衣袍,上面还摆着宽大又长的黑色纱巾,白岐脸上虽然笑着,那神色却明显有些不好看。
“梳洗一下,把这身衣服换上,这里的首领要见你。”
姜衫也知道自己的长相在这种地方不安全,因此这两天即使有了热水洗脸,她依旧是保持着灰突突的形象,愣是没敢把脸上的脏污给洗了,看了看白岐身后鱼贯而入的几人端着的木桶热水,姜衫手指紧了又紧,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又会是怎么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