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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穿越过来之后,一共发生了三次晕厥的状态,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失去了意识,之后就像做梦一样眼前有明显的暗网的画面,但今天这一次不是头晕,而是痛,头痛得像是要炸裂开,意识里也很单纯,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地下室。
我想不通这个‘地下室’,至少在我的脑子里没有关于这三个字的任何记忆,难道……是因为车震男开始整容了?那地下室的含义其实是代表整容的手术室?
地下手术室?
等等,我记得围脖女刚知道我整容的事情时,她曾看着我的脸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的整容技术有这么先进了吗,整得跟换了一个头似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我瞬间感觉头皮发麻,暗想,车震男该不会没有整容,而是直接换了个头吧?所以我才感觉头似乎像要炸了一样疼痛?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里边就讲一个有钱的男子娶了个丑媳妇,后来丑媳妇怀了孕,男子整日面对丑媳妇心有不甘,后来利用某种奇门遁术把她媳妇的头和邻里一位年轻漂亮姑娘的头做了交换,但换头的同时,记忆也随之发生了改变,换头后的美丽孕妇依然记得自己不曾结过婚,不是那男子的妻子,而且整日吵嚷着要回家……
故事的结局我已经不太记得,但换头的画面我还记得,用类似毛笔的工具在换头人的脖子上一阵哗啦,头便成功与身体分离。
当然,这只是一部奇幻的电视剧,不过这也证明在很多年前,已经有了换头的定义。
我掏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关于换头手术的新闻,你妈,竟然还真有这方面的信息,不过网上只是给出可实施性的方法,就是传说中的‘按道理讲可行’,但全世界并未实施这样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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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条一条的浏览,一页一页的翻看,越看心里越觉得恐慌,我该不会就是换头手术的首个真人实验品吧?而且还很成功?难怪意识里是在地下室,而不是医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越想越觉得可怕,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并没摸到明显的触手的伤疤,可我还是不放心,赶紧往卫生间跑去,使劲扒开衣领,抬着头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看脖子这一截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仰着脖子的时候,我都不敢太用力,害怕头咔嚓下掉地上了。还好还好,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刀疤,我回到沙发上继续翻看手机,仔细琢磨如果真的是换头,且不说工程量之浩大,成功率之渺小,就单单说伤口的愈合情况,手上、脸上被割了一道口子,愈合之后都会留有明显的刀疤,何况是将头切下来,再换上一棵脑袋,不可能连一点点的痕迹都不留下吧?
相比换脑袋,我还是觉得整容比较靠谱一点,这换实在头太可怕、太恐怖了,单单是想想都让我受不了。
既然否定了换脑袋的想法,我那么严重的疼痛感,源自何事?难道……是车震男整容的时候没打麻药?还是说,我不受麻药,打了麻药跟没打一样?
不对,不管是换头手术还是我整容时的不受麻药,我能感受到应该是脖子有被刀割的疼,和脸皮被割裂的痛,而非头痛欲裂,甚至痛到晕厥。而且,如果事情还在按照我的记忆继续发展的话,车震男不会那么快去整容,因为接下来小贱人还会以她妈病重为由让车震男跟她一起回老家看望她妈。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想起了上次去车震男公司时,我在厕所听见他与小贱人的对话,车震男在电话里的意思很明朗,小贱人她妈病重,原本在三亚旅游的小贱人打算回去看看她妈,而之后,车震男又给公司请假了,说是家里人病重。
难道因为我穿越的缘故,使车震男提前去了小贱人家,提前让小贱人她妈死亡了?还是说,我本身的记忆错乱了?
虽然我不确定刚才头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感觉一定和车震男脱不了干系。我脑子越想越乱,越想越想不明白。这狗日的穿越太折磨人了!
我往沙发上一趟,想疏疏筋骨,没想到一时没注意,手上的手机被甩了出去,正好砸到睡在不远处的长发女的额头上,长发女瞬间皱紧了眉头,我吓得立马又坐直了身体,听她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以为一个手机给长发女砸醒了,忙向她道歉,并上去捡回手机,靠近她身边时才发现她眼睛依然闭得紧紧的,嘴里小声嘀咕:“你看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后面一句话听不太清。
之前逛论坛看一个网友分享说夜里室友说梦话,他好奇答了一句,那同学竟然在梦里和他对起话来。两人聊了十几分钟,差点连银行卡密码都给套出来。
我感觉挺神奇,想试试了,于是说:“对不起啊,打到你脑袋了。”
果真,过了一两秒之后,长发女竟然回话了,没关系。我试探性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围脖女口齿有些不清地回答说:“马仁,你个鬼东西,滚一边去。要不是因为我姐,我……我……”后面的话说得太模糊,我完全听不清楚。看来出现在长发女梦里的也正巧是我。
我问:“大美女啊,你是怎么死的啊,是做人好还是当鬼好啊?”
长发女似乎不想回答,简单回了句:“要你管!”
我乘胜追击,问出长久以来自己的疑惑:“你之前不是在做小姐吗,你既然是鬼,怎么跟人同床啊?”
她骂我:“你……找死啊!”说着挥了挥手,但似乎没什么力气,只把手轻轻抬起,很快落了下去。
我再次说‘对不起’,看来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了。我想了想问:“你从小到大谈过几个男朋友啊?”
长发女断断续续地说:“一个……两个……三个……”我心里暗骂一声‘我草’,竟然这么多,却又听长发女说:“骗你的,就一个!”
这个女人,连说梦话都让我七上八下的。我又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这次长发女声音更加模糊,像是说了两个字,可我一个字也没能听清楚,我再问,她却翻了个身,不再回答。我想继续追问时,听她嘴里小声呼啦呼啦的,像是重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