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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客人?”
被迫站在村门口的长乐,“因为你的想法根本是异想天开!”
宁斐回头不屑的望了他一眼,视线从上至下,最后停在某个部位,“一定是因为你胸小。”
长乐:……
此时青天神牛走过来,停在宁斐面前,低头轻轻蹭了他一下。
宁斐,“很舒服,但还是要去耕地。”
那双眼睛突然严肃的看着他,宁斐从里面看到了名为恼怒的情绪,食指顶着下巴仰头纳闷:该不会真的惹他生气了?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个人的味道?”青天神牛声音很低,显然是在暴怒的边缘。
味道?
宁斐嗅了嗅,莫非身体里有哪个零件生锈了?
倒是旁边的长乐蓦地醒悟,“之前在海底宁斐说有梦见另一个人,但据我调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你当然不可能查出,他是……”
“该死。”长乐也看出了他的身体渐渐有些模糊,知道时间就快要到了。
“他是谁?”长乐突然想到什么,“用唇语说,你能再多坚持一会儿。”
青天神牛张了张口,消失在光晕中。
宁斐:“他最后说了什么?”
长乐,“不知道。”
“你不是懂唇语?”
“刚才急昏了头,”长乐侧过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忘了我只懂人的唇语,不懂牛的。”
……
天色将明时,宁斐醒了过来。
他从墙上爬下来,嘴里喃喃着‘一定是驱动出了问题。’
要不最近的梦怎么会越来越没有科学逻辑。
诺基亚经典铃声响起,宁斐按了接听键朝后倒在地板上,“喂。”
“宁先生对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美的女声。
“我是。”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是xx公司的客服,您上次来预订的最新x9线路已经有货。”
宁斐‘蹭’的一下从地板上做起,“有货?”
“是的,请问您是否依旧需要。”
“我全包了!”宁斐起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现在就过去。”
电话那头面对只剩忙音的客服一脸黑线,公事公办的对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道:“很高兴为您服务,期待您下次继续选择我公司。”
……
“真的已经没了吗?我站着也是可以的。”
“很抱歉,无座的也已经售完。”
宁斐,“我挂在墙上也行。”
售票小姐:……
宁斐试图展示自己的魅力,“占用不了多少空间的,还能散发光和热。”
“……如果您着急,可以买换乘票,中途转下车就行了。”
五小时后,从火车上下来的宁斐看着手里的火车票叹了口气,“所谓的转车,两班车中间竟然隔了八个小时。”
酒店这笔费用坚决不支出,宁斐下定决心能省则省。
在候车室连上wifi,百无聊赖的等火车,不过一想到可以把脑子里的线路接上,他就情不自禁激动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带着几分挑逗的声音从身旁飘过来。
宁斐侧过脸,正对上一双看似含情脉脉的双眸。
“杜康!”他失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嘘。”杜康状似无意的瞥了眼左前方,那里三个人并排坐着,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杜康身上。
“他们是谁?”
“我说杀手,你会害怕吗?”
“目标是你?”
杜康含笑点点头,靠近宁斐的耳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是第五展从的人。”
“就凭这几个?”
“他也知道解决不了我,只不过是想给我找不痛快。”说着,杜康凑得更近一些,“往右看。”
宁斐看去,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正坐在那里安静的读报,正是第五展从。
“看好戏?”宁斐挑眉。
杜康,“是为了盯着我,好让我没办法做别的事,偏偏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阻止你干坏事不是挺好?”宁斐再度挑眉,“世界欠他一个诺贝尔□□。”
杜康一只长臂搭在椅子上,“原本心情糟透了,没想到竟然碰见了你,这么一说,”他摸摸下巴,“我倒是要感谢一下第五展从。”
宁斐抿了抿唇,电子眼的亮度有所提高,这是他典型的算计人时会出现的眼神。
“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做?”
“你要参与?”杜康失笑,“这次可不能依着你,这件事可不能出丝毫差错。”
“不是参与,是合作。”
“有区别?”
“当然,”宁斐嘴角勾了勾,“我帮你拖住第五展从,你事后分我一笔就好。”
杜康摇头,“别看他带来的那几个人貌不出众,但警觉性相当之高,连我的人都没有拖住他们。”
“就说干不干这一票!”
杜康被他故作爷们的样子逗乐了,“你有办法解我燃眉之急当然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宁斐‘唰’的一下站起,身体站的笔直,站在原地不动,这个过于突兀的动作让周边不少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盯着第五展从看了好久,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去。
这几天瞧着杜康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追着跑,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第五展从心情别提有多好,可惜这会儿看到宁斐,好心情直接降到谷底。
这个瘟神怎么也在这里?
“你……”
嘭!
宁斐完全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左手用力地一推,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刚刚站起的第五展从又跌回原位,双肩被死死按住。
自家老板有危险,当然不能放任不管,盯着杜康的几人分出一个走过来,其余继续进行监视行动。
“想用这招来转移我手下人的注意力,未免也太上不了台面了。”第五展从冷笑一声。
宁斐瞥了眼朝他走来的人,唇瓣动了动,“敬请期待后续。”
“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走来的人穿着黑色的外套,包裹着里面格外发达的肱二头肌,此时他的拳头吱吱作响,给出警告。
这里的骚动引得候车室里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本来等车就是一件格外无聊的事情,此时有好戏怎么能错过。
宁斐偏过脸,无动于衷道:“挪开,凭什么?”
“你可知道你今天得罪的人是谁?”说话间,已经扬起拳头。
想到宁斐可能被打的场面,第五展从的眼中不由露出笑意。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宁斐勾起第五展从的下巴,“他是我昨天叫的客房服务,可惜我还没完事就承受不住跑了。”
正要重拳出击的人:……
候车室的人:……
瞬间各种探究的目光落在第五展从身上,还有不少带着情|色意味落在他的臀部,可惜宁斐挡住了第五展从的大半边身子。
这下第五展从是真的恼了,前几次他容忍宁斐也不过是顾虑到溥阳沉,今天一没有性命威胁,溥阳沉也不在,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宁斐,我要你死。”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第五展从身子软软的往下滑,从旁边看倒像是投怀送抱。
宁斐眼睛眯了眯,好久没用电子眼放电了,这次非要电的你爹都不认识。
“你说什么?”
第五展从低吼道,“我说我要你……”
那个最关键的‘死’字没有说出,宁斐看了他一眼,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酥麻。
“听见没,”宁斐眼中带着嘲讽,“他说他要我。”
身为第五展从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此时他已经彻底凌乱了,盯着第五展从的视线说不出的复杂,好像在说:老板,没想到你是这种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