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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简单粗暴,我喜欢!"春哥舌头鼓着嘴,眼神凶狠,一副古惑仔要开打的样子。
安倍弯人咳了咳,笑了笑,说行吧,问我具体怎么个斗法?
换作之前,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现在收了内伤了呢。我如果豁出去搞的话,说不定当场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怎么斗呢,现在打一架是不现实的,想了想,得弄一些消耗念力的东西来。左思右考之际,瞥见旁边水族箱里的两只大乌龟,有了。
“安倍前辈,不如这样,你用你阴阳家的方法给那只乌龟施咒,我用我这些不入门的东西,给另一只施法,让两只乌龟打一架,怎么样?”
其实道家和阴阳家有时候很难区分,但是深入一点,就很明显了。首先,道家和阴阳家都是中国出来的,道家崇尚的是道,即自然之道,凡事顺其自然之道而行,所以道家标配是不剃头发的,任由头发生长,然后盘起来,与道家对应的则是佛教,佛教则是断,断掉俗念,那三千烦恼丝肯定得刮了。
而阴阳家,则是从儒家中的六经思想演化而来,然后从易经上,挖掘出阴阳之说。认为阴阳乃世界之本,有比较独立的世界观。阴阳家以邹衍为代表,传入倭国之后,也出了个牛比哄哄的人物,叫安倍晴明。
每个宗教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并且因此衍生出其教义,像基督教,他们的世界观是神创世界,所以他们认为只有耶和华这一个真神,其他的都是妖魔鬼怪,这也是他们的教徒,为什么只跪上帝,其他的都不跪。(说个趣闻,有一次我的一个基督教教徒朋友,问我到底耶稣是上帝,还是耶和华神是上帝啊?当时我笑了好久,给他解释,说耶稣那会创教的时候,为了让大家信服他,便说自己是上帝耶和华的儿子,是上帝之子。到来后来,为了让信徒更加的信奉他的教义,他又说自己就是上帝了,于是便产生了矛盾,在后面就又产生了三位一体的说法……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教人向善的好教。)
而道家和佛教,则没有创世神这么一说,神也好,佛也好,谁都不是天生的,都是后来自身修为而成。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基督教徒比较偏执,而佛教徒比较包容,因为教义的源头上就有了很大的分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大教都是教人向善,侧重点不一样而已。
说的有点远了,绕回来。之所以跟安倍弯人比试用乌龟打架。其实就是想让他的元气伤的更重。
施咒的模式有很多种,有我们看得见的,也有看不见的。比如一棵树,他从种子开始就被施了树咒,所以种子萌芽,绝对不会爆出一只猴子出来。但是如果长大后,被人砍掉做成了家具,就等于被施了家具咒。而如果被削成了佛像,供认祭拜,那么祭拜木像的人,就都是在给佛教施咒,施的是相应的佛咒。于是木像就有了神力,并且祭拜的人越多,神力越大。祭拜少或者没人祭拜的,便没了神力,距离点说法,就是神没有收到供佛,已经离开这个木身了。
不然满天神佛,那么多的庙和佛像,佛也忙不过来。大部分,都是人为施咒出来的。
现在这只乌龟,一出生就被施了乌龟咒,安倍弯人要给它施狗咒,让它拥有狗的性格,要消耗的念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而我也需要让乌龟斗起来,不过道家讲究的是顺道而为,不是从根本上让乌龟变成狗的性格,而只是从肢体上控制它,相对而言,要轻松很多。
这就像两辆车,一个是全智能无人驾驶,一个是手档垃圾车,需要投入的成本,可想而知了。
安倍弯人呵呵一笑,估计心里在骂我王八蛋了,这摆明了就是占他便宜。但是我做晚辈的开了口,他如果说不的话,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了。
两只乌龟被抓了出来,安倍弯人对着一只乌龟施咒。额头斗大的汗珠不停的冒,而我则画了张符,再让佣人找了个洋娃娃来,让洋娃娃产生乌龟的脉,然后控制洋娃娃,等于控制乌龟的行动。
一番折腾下来,安倍弯人已经在喘气了,问我怎么算输赢?
“哪个先被拱翻,哪个就算输了。怎么样?”我笑到。
安倍弯人点头说行,当着黄先生的面,他输了的话,就丢脸了。一个国宝级的阴阳师,输在了一个屌丝少年手中,怎么说都是丢人的。
两只乌龟放在了草坪上,安倍龟由于施了狗咒,所以有狗的天生意识,一下就朝我这只龟拱了过来。我这只龟还是傻傻的乌龟,只是由我控制行动。我操控着洋娃娃,让乌龟赶紧跑,安倍弯人瞪了我一眼,知道我在耍诈,但是没办法,兵不厌诈。
安倍鬼追着我的乌龟跑了一圈,被施的狗咒越来越弱,自身的龟咒开始凸显出来。安倍弯人继续施狗咒,继续投入念力。
然后我继续无耻的逃,像梁伯说的一样,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跑了两圈,安倍弯人先后两次增加念力,但是他也感觉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得被我耗死。于是便不再保存余力,施了记猛咒,那只乌龟也进入了暴走状态,三两下就把我那只垃圾龟给拱翻了。
“我输了!”我微笑回到。
安倍弯人闷着脸,胸口一颤,喷了口血出来。而那只安倍龟,也突然暴毙了。当然咯,被施了那么猛的狗咒,自身的龟咒肯定就被挤掉了,可是狗的性格与龟的身体,本身就不能完全嵌入,不死才怪。
“真是造孽啊!玩玩而已嘛,用得着那么拼命吗?把这么可爱的乌龟都给弄死了!”春哥突然充满爱心的摸着那只死龟。这意思很明显,安倍拼了命才赢了我,其实赢了,也都是输的。就像一个大人,拼了命才把一个小孩打赢了,怎么说都不光荣。
我也温馨提醒道:“安倍前辈,身体还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早点休息休息吧!不然我们再比试,你中途暴毙了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们国家赔一只国宝了。”
安倍弯人深吸一口气,摸着胸口,调理了一会,点头道:“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第三局我们改日私下切磋。”然后向黄先生点头,站起来,回屋里去。
私下切磋?恐吓我啊?很明显,第三局,我们两个,有一个得告别这世界。
黄先生不懂其中的隐情,只是看到,安倍弯人都拼的吐血了,才赢了我。而为貌似却没使上多大劲,所以感觉我好了不起吧,喝完茶后把我叫到书房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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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啊,我跟安倍三郎,也不是太熟,一些利益交换而已。其实我一直有个麻烦,不知道怎么去解决,本来是想找安倍三郎的,但是这个麻烦跟他国家有关,所以一直没开口。这次看到你,年轻有为,不如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我心里偷笑,看来黄先生不知道安倍弯人在这里干什么,也对,如果知道的话,安倍弯人就不用睡酒店了,直接睡黄先生家里,做起事来也方便很多。
“黄先生你有什么能用上我的,就只管开口吧。我年轻人,不会绕弯,有什么你直说。”我简单回到。
黄先生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是我收藏的一把玉佩,据说是安倍晴明的随身佩玉。那玉,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