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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笑,用从梁伯那带来的牛眼泪喷剂喷了下自己的眼睛,眼膜蒙上一层牛眼泪后,原本空旷的山脚下一下热闹起来了。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春哥见到这番景象时会怎样。
几个小鬼已经蹲在春哥周围了,趴在地上吃他丢下的酒米。还有一个调皮的小丫头,居然骑到春哥背上去了。这些小鬼死之前都有过人的经历,所以意识比双魂要强一点。
时不时的看一眼时间,一分一分在过,但是双魂却还没有出现在视野中。难道我算错了,可是想想也没错啊,收魂时的判断,除了本能之外,没有自己的意识啊!
春哥洒了一把小米了,转头看看我,泪水已经在眼眶徘徊了,之后又继续看着前面哼唱着:“来来来,小朋友,哥哥请你们来吃米。”
哎,就这胆量,还当古惑仔。
我抱着手,十一点已经过了,巳时已过,双魂没有来。那会什么时候来呢?或者,他们还在路上?
琢磨了一会后,脑洞打开,木生火!寅时属木,对!此地最旺,脉流最快的时候并不是巳时,而是寅时!就是这样的,要到三点钟的时候,所有流向此地的脉才会加速,那个时候,双魂才会到来!
看来还是太粗心了,没有仔细掐算,不过也无所谓,在这等四个小时就行了。现在就叫春哥收了吧,免得吓死了就完蛋了。我轻轻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春哥吓得尖叫一声,扑在了地上,他手中塑料袋的米也洒了一地,那些小鬼们一通哄抢。
“不管我事啊!不管我事啊!”春哥把头埋在土里,捂着耳朵,拼命重复着这句话。
“春哥,是我!”我无语到,春哥才算缓过来,转头看了我一眼,嗖一下做起来,拍着胸口,说我吓死他了。他们出来混的,最怕别人在后面拍肩膀。
就找借口吧,我安慰了下他,让他现在不用了,先休息一下,等差不多到三点钟的时候,再来开始发米。
春哥赶紧穿上了衣服,因为米都已经撒完了,所以让春哥再去买了一些来,泡好准备发。一开始骑在他肩上的小女鬼,现在还骑在那里,小女孩见我看的见她,冲我笑,我也笑笑。调皮孩子死了就成调皮鬼了,熊孩子老了就成碰瓷的熊老人了,三岁定八十。
我找了块草地,简单收拾了一下,调好了闹钟,准备休息一下。春哥回来的时候,我叫他别走远了,离我近一点,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他。
可能因为太累了的缘故,这一觉睡的比较死,闹钟响了很久我才醒过来,也是朦朦胧胧的,侧头看了一下,只见春哥已经蹲在木人前,背朝着我了。
这小子,居然这么乖?我有点惊讶,坐起身,点了根烟提神,双魂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点着烟后我问春哥抽不抽,结果他不理我,我也没当回事,坐在那里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不对劲,春哥怎么不念啊?我站了起来,春哥一下把头埋在了地上,好像兔子在吃地上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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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我慢慢的走近,拍了拍春哥的肩,春哥慢慢的转过头来。
煞白的脸,诡异的笑容。
我赶紧往后退一步,掏出牛眼泪喷剂,再喷了下眼睛。
只见春哥的脸,模模糊糊的隐着两个光秃秃的小孩脸。
“CAO你大爷!”作为本能反应,我抬脚,照着春哥脸门上一踹。
春哥被踹翻,双魂的头也往后甩了一点,但是身体却还与春哥的融在一起,感觉就像橡皮筋一样,头又弹了回来。发出“叽叽叽”的笑声,而后突然翻身,手脚并用,快速的往观音山山上爬。
想跑!我在后面紧追,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肾亏了还是双魂的速度太快,我追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距离越拉越远。可是也不能因此停歇,因为春哥的小命现在就交在我手上了,虽然他做错过事,但是始终心地不坏,可以用年少无知四个字为过错埋单。
双魂甩开我已经四百多米了,突然他停下来了,转头看着我,叽叽叽叽的笑。
你妹!我赶紧把自己的潜能逼出来,拼命追,可是快抓住他时,他又跑起来了,几下就甩了我四五百米,然后又停下来,冲我叽叽叽叽的笑。
虽然明知道它在耍我,但是也没办法,谁叫我没能力呢?没能力就得认命,明知道人家耍你也要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就这样,追追停停,不知觉,我们已经跑进了观音山深处。由于树木过多,双魂在停留等我的时候,会在树上爬来爬去,玩的很嗨。现在的情况,抓住双魂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抱住春哥的小命,再被双魂这么继续折腾下去,春哥体力耗尽了,那春哥就成一具春尸了。
实在累的不行了,我也妥协了,躺在地上,摆着手,“弄死他算了,不追了!”
双魂却停在那里,不走,也不靠近。我歇息的差不多了,试探着往回走,谁知双魂却也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我突然拔腿就跑,双魂也拔腿追我。
哈哈,这丫的,原来一直在跟我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啊。那好办!
我跑了一段路,然后突然刹住脚,双魂一时没反应过来,往前冲了好多路,而我也赶紧回扑过去。
就这低智商,还想跟我玩?抓你妥妥的!
我一下抱住了双魂,确切的说是抱住了春哥的“尸体”。舌尖已咬破,血已流出,我马上就要跟春哥来一发舌吻了,把双魂逼出他体内。虽然我是个比钢铁还直的直男,但是就像梁伯说的一样,我们是业界良心。
好不容易按住了春哥的头,即将要吻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一巴掌闪过来,这一巴掌,比想唱就唱还要扇的响亮。下巴都差点脱臼了!嘴里含着的一丝血喷了出来,溅在春哥脸上,双魂一声惨叫,一脚把我踹开了,然后一溜烟似的溜进了深山里。
作为“业界良心”,我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回去洗澡睡觉,然后看新闻说哪个登山员发现了春哥的春尸。但是山里面的情况肯定很复杂,我也不是楞头小子,不打无准备的帐,就在山脚下等着,打电话让阿雯给我送来一些必须品还有装备。
正如梁伯说的: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这麻烦是我搞出来的,怎么也得亲自解决它才行。
阿雯的效率不是一般高,半个小时就准备好东西,并且送来了,不过她此时穿的不是什么职业装,而是比职业装更让人喷血的睡衣。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从事者,我阅历也算不浅,见过的人也不少,唯独,呵呵,单身十八年,所以见到阿雯喷火的打扮,若隐若现的那啥时,只感觉胸口一阵翻涌,呼吸急促。阿雯连忙按摸着我胸口,让我气顺一点,不过她靠的那么近,还有了肌肤之亲,我的气更不顺了。
似乎有些粘稠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阿雯很紧张的问我出什么事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摆了摆手,淡淡的回道:“没事,只是收了点内伤。”然后背起阿雯带来的装备,像个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转身,准备进入深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