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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冥冷笑一声,抬起剑精准地抵在东陵商策的剑尖,脚尖一点,错开东陵商策的剑,一剑刺中东陵商策的肩膀。
东陵商策动作一滞,眼中霎时一片血红,恨意更加粘稠浓烈,然而手臂上的疼痛却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四周的东陵将士早就一个人也不剩下,景国大军已经全部进入芗城城内。
“明景帝功力越发精进了。”东陵商策嘴角牵扯出一个浅淡的冷笑,杀机毫无掩饰,笑意却更加灿烂。
“元帝也不遑多让。”夜修冥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道,站立在原地,虽然他也恨不得现在就将东陵商策拿下,可是翻滚着不受控制的内力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景国除了他无一人可以与东陵商策抗衡,如今他表面上内伤痊愈,身子大好,但是其实事实上,并没有,刚刚那几下子已经让他有些气息紊乱了,只要东陵商策再细心一点,就能放心。
可惜东陵商策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恨意,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
“陛下!”东阿见东陵商策一个人被景国军队团团围住,急忙赶了过来。
“走!”东陵商策脚尖一点,从城楼上轻跃而下,提起虚脱的东阿的衣领,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芗城。
踏雪无痕,可不是江湖上缥缈的传说。
芗城已经被景国收入囊中,夜修冥神色没有丝毫松缓,进城吩咐任怀玉和南宫勋两个人处理后续事宜之后,才问青冢道:“青峰和虞蒙呢?”
青冢毫无感情地声音幽幽响起,“属下赶到时,青峰已经没有了气息,虞蒙现在还在军医处抢救。”
夜修冥沉默了一炷香,才沉沉道:“青峰厚葬,虞蒙有了结果再告诉朕。”青峰跟在他身边多年,虽然也犯过糊涂,可是就这样去了,不免太可惜。
青冢沉声应下,又道:“东陵大军已经退至富阳。”
“富阳?”及至正午,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南宫勋听闻夜修冥召见,便和任怀玉匆匆赶到郡守府之中。
“只怕东陵元帝也知道漆荒不好守。”任怀玉在地图上摸索片刻,最后指着富阳城道。
南宫勋不解道:“漆荒城再怎么不好守,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让给咱们景国吧?”
漆荒是隔在富阳与芗城之中的一个城池,外面和芗城一般皆是平原,易攻难守,和芗城刚刚相反,之前并不是东陵的土地,而是原楚国的土地,后来被东陵商策收入囊中。
南宫勋所说不假,东陵直接退兵至富阳,完全相当于将漆荒让给了景国。
“朕不打算进攻漆荒。”夜修冥突然出声道。
南宫勋和任怀玉皆是望向夜修冥。
眼看着士气正盛,东陵式微,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苏儿在南疆一个人,朕不放心,要去看看。”夜修冥不带任何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做出决定,“所以届时你们只需要守住芗城,时不时攻打一下白珑便可。”
“这……”任怀玉和南宫勋两个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该赞同还是该反对,可是一看陛下的样子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对的机会,又只好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南疆,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大颗大颗的赤海夜明珠放置在赤金色的托盘上,将整个宫殿映照得亮如白昼。
南疆王将金桌上的金杯子全部拂在地面上,喘着粗气呼呼道:“没有找到?什么叫没有找到?难不成王儿好好的一个人还会自己不见了不成!”
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暗暗腹诽了一句,可不就是自己不见了么,然而顶着南疆王的怒火太害怕,什么都不敢说。
“找!继续找!”南疆王脖子上的颈纹一跳一跳,赤金做的圈子跟随着起起伏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似的。
“是是,小的这就下去找。”跪在地上的人急忙应下。
“还不快滚!”南疆王看着这人还停留在自己的视线,气得一下子将大殿中的金桌子也掀翻了。
那人慌忙把自己团成一团,真的滚了出去。
等到人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才从宫殿的暗影里款款走出,语气带着阴厉之气。
“王何必如此愤怒,左右觉得不好,杀了便是。”
南疆王看着此人,刚刚的怒火倏地熄了大半,挥手示意他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见军队在丹回城没有丝毫进展,怕王忧虑,日思夜想的,想到了一条好计谋,赶紧进宫来了。”
此人乃是南疆王的心腹之一,名叫胡有,虽然只会一些不入流的阴私手段,但是当初南疆王能够成功登上王位,是全凭此人出谋划策,所以南疆王对他还是十分看重的。
南疆王脸上露出满意和欣喜之色,对于胡有如此忠心负责大力夸赞了一番。
“你有什么计策?要知道,那明德皇后也不是个吃素的,现在梅阁和简水山庄死磕,根本顾不到咱们,咱们已经反了景国,不自谋出路,就真的没有出路了。”南疆王扔给胡有一锭金子。
胡有眯起小眼睛急忙接下,嘴里慌忙谢恩,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计策,但是肯定管用就行了。”
“还不快点说!”南疆王对他的卖关子十分不满,声音骤冷,充斥着不耐烦。
“就说就说。”胡有道:“其实小的想着,王室不是有那东西么,你说,若是明德皇后中了那东西,还不是……嘿嘿……全凭咱们磋磨……”
胡有说着,发出阴测测的笑声。
南疆王若有所思,他知道胡有说的是什么,“只是咱们怎么样才能让明德皇后中蛊是个问题……”
“这个不难。”胡有急忙接过话道:“就看王下不下得了狠心了,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要是那明德皇后得知王要投诚,您说……明德皇后会不会欣喜?”
一旦欣喜,还怕没有破绽吗?还怕不能下蛊吗?
南疆王有些犹豫道:“可是东陵那边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