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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兄,我听说城内如今层层把守,只待东陵人一进入,全部扣押,是不是有这回事情啊?”
“确实如此。”被问的人摇头晃脑,慢悠悠道。
“这是为什么?怎的对东陵人如此,眼看着战事将起,小弟可是打算来敏仙和东陵商人做生意的,这么一来,岂不是白跑一趟?”
“我看你啊,还是早点改道从别处去吧。”
那中年人慢吞吞抿了口酒,“敏仙郡内如今对东陵人恨之入骨,再加上东陵元帝会从此处回东陵,才不会让东陵人从这边过路!”
“哼!东陵元帝害了我敏仙郡那么多的百姓!还想要从我敏仙郡完好无损的路过,当我敏仙郡的百姓全是死的不成!”
就在此时,茶肆内一位普通百姓捞起袖子拍在桌子上怒道。
这人一说,整个茶肆都沸腾起来。
“就是就是,东陵狗子太可恶了!就不应该让那群人踏入咱们景国境内!”
“只是怎么一回事啊?”
“哼,你是不知道东陵在咱们敏仙郡做出的事情……”
东陵商策带着属下坐在茶肆一脚,因为几个人都罩着长笠,再加上气质不凡,各个拿着武器,所以倒是没有人敢往他们这边多瞧。
然而几个人都是内功高深,将茶肆内所有人的谈话内容收入耳中,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原以为敏仙郡会比江淮安全一点,如今看来,却是他们想多了。
东陵商策却是面色一变,对东威东归使了个眼色,将银子往桌上一放,装作若无其事,带着几个手下稳稳当当地离开。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离开茶肆之后,原本还热闹的茶肆一下子静了片刻,除了几个还弄不清楚情况的从外地来的客人,其余的人眼中都带着兴奋之色。
“老铁,传信给城中去了没有!我看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东陵元帝,说不准咱们这次发大财了!”
“去了去了。”最开始和生意人答话的中年人摆摆手,不急不慌道:“急什么,左右他跑不掉。”
“主子,怎么了?”东威不解地问道,他们不多打探点消息,走得如此匆匆,会不会太早了。
东归内心嗤笑东威木讷呆笨,面色不变地询问道:“是不是那茶肆有所不妥?”
东陵商策从茶肆出来就一直阴沉着脸,闻言只道:“咱们改道从江淮而去,敏仙郡待不得。”
单单就城外茶肆的普通百姓都对东陵成见如此之大,那城中之人对东陵人的恨意可想而知,只怕恨不得对他们这群人抽骨扒皮,毕竟当初敏仙郡城内可是被他在此处的人祸害了不少。
东陵商策也没有想到虞子苏和夜修冥会做得这么狠,一点也不顾及景国江山是否会因此受到动荡,居然没有封锁敏仙郡的事情。
虞子苏若是知道东陵商策这般想,只怕也只会送给东陵商策一声冷笑,堵不如疏,几个月前敏仙郡闹出一连串的事情,百姓又不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与其搞得大家乱七八糟的猜测,人心惶惶,还不如趁此机会将东陵恶行全部揭发出来。
“阁主,敏仙郡郡守带着许多人往这边来了!”就在东陵商策准备让人通知东阿的时候,东阿突然从树林里飞快蹿出来,急急道。
“不仅仅是敏仙郡郡守那边,咱们的情报有误,玉无痕和丰辙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去长链,而是还在敏仙这边!”
东阿尖锐的嗓音仿佛破了的麻袋灌入风声,“阁主,他们带着几百个军人,往这边也来了!”
“传令下去,所有人倒回去,往江淮下行!”东陵商策脸色阴沉如黑云密布,可是却没有发火,而是十分冷静地吩咐道。
周身的杀意如同烈日灼炎,恨不得将这些总是坏他事情的人捏死!东陵商策白玉兰袍在风中划过,带着自己的手下往来时的路而去。
“让无月调人过来。”东陵商策突然对东威沉声道,“必须将敏仙郡的人全部拦住!”
东威额头上冒着冷汗,无月手底下不过那么点人,怎么可能将敏仙郡暴乱之人拦住,关键是如今无月所处的系咯郡确实离敏仙郡很近,。
“属下这就去传信。”东威咬着牙道,转过身背对着东陵商策,狠狠瞪了一眼不怀好意看笑话的东归。
东陵商策脚步不停,脸色却是一点也没有轻缓。
甬观城内,问萧看着突然到来的人一阵头疼,“钟丞相,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意思就是你不懂,就别乱指手画脚,还老是拿元帝来压人。
钟晨辕来到甬观城已经五天了,问萧虽然现在自大了些,可是一想便明白是东陵商策没有以前那般信任他,派了个老顽固来监视他。
如今因为问沨还没有下落,所以问萧也不敢与东陵商策乱来,一直忍着。思及问沨,问萧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钟晨辕摸着胡须一板一眼地道:“凤鸣山本就易守难攻,如今攻打,将士们体力不支不说,还容易在黑暗中出事情,本丞相虽然不懂战事,可也明白形势,只是给将军建议。”
钟晨辕上书给东陵商策之后,便被东陵商策派到问萧身边来,想着是东陵商策给他立功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卖力盯着问萧一举一动。
所以钟晨辕生怕问萧给他惹了大麻烦,以至于东陵商策到时候不觉得他有功就罢了,反而怪罪他。
“一派胡言!”问萧一掌拍在桌子上,儒雅的脸上气得涨红,钟晨辕区区一个文官就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将他的威严置于何处!
“本丞相说的话句句属实!何来一派胡言!”钟晨辕毫不客气地反击道:“问将军如今好大的威风!连本丞相这个皇上御使都敢吼!”
钟晨辕这话就说得有些诛心了,提及东陵商策,不就是说问萧对东陵商策也不满么?
问萧目光一阵闪烁,最后还是铁青着脸给钟晨辕赔罪道:“丞相言重了,本将军只是一时之间太激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