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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希劼抱着我回了房间,站在屋子中间也不肯将我放下来,我倒是觉得他真的是不嫌自己累得慌。
“放我下来。”我说.
“寡人更想给你放到床上去!”他说。
突然我一个恶心,干呕起来,险些吐在了他的身上。
看我难受的厉害,赵希劼把我放了下来,说:“怎么?不舒服么?让随行的一医官过来给你看看好了。”说话间,赵希劼就要去叫人撄。
我拦住他,“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总是不习惯行车的颠簸,所以才有些难受,缓缓就好了,我想自己待一会儿。”我婉转的下着逐客令,可是赵希劼却不以为意的说:“还是寡人在这里陪你吧。”
什么时候桀骜冷绝的冥慧王亦或是这袥硕的皇帝也这么腻味了?我倒是想不通了偿。
看着我蹙眉,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说了一句:“就这么不喜欢我陪在身边么?”
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真的吐了,不过胃里没有什么东西,也只是吐了些水而已。酸水不停的往上反,恶心的难受。
“来人,把随行医官叫来!”赵希劼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儿,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了。那医官年岁不大,也就40左右,他先是跪下给赵希劼行礼,然后在的手腕处搭了个小帕子,把手指放在我的脉搏处!
不一会儿,那医官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跪在地上拱手说道:“恭喜皇上,娘娘这是有喜了!”
“什么?”我和赵希劼异口同声的说。
一直以来我都很注意的,有让家荷找人偷偷从宫外给我带防止怀孕的药进来。每次事后,也都让家荷给我煎药吃了,怎么会?怀孕!?
我的脸上毫不客气的写着气愤与沮丧,而赵希劼恰好相反,自是笑的合不拢嘴,又不是第一个孩子,怎么会高兴成这个样子?
我再次向他投去厌恶的目光,谁知,他那眉眼之中都掩饰不住的贼笑让我忽然豁然开朗!
“是你?!”我问。
“当然是寡人!”他好心情,自然是一语双关的答着我!
“是你换了我的药!”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皇后,请您镇定一些!”许是吓着那位医官了,他害怕的劝了一句,“您如果容易动怒,对小皇子不好!”
真是心情坏的已经不能再加一个更字了,我转向那医官,厉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是皇子了?给我副药,这个孩子我不要!”
医官也没料到我这样说,吓的跪了下来,紧忙用袖子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
赵希劼的好脾气终于在我的胡言乱语中结束了。
“小七,你敢!”赵希劼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那是那个表情却是恨不能掐死我的。
“出去!”赵希劼冲着那医官说,医官听了这话,赶紧逃命一样的退了出去。
“小七,寡人可以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孩子要是在,你身边的人就是安全的,如果不在他们都要给寡人的皇儿赔命!”赵希劼说。
我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威胁我,用我至亲之人的安危威胁我!
冷言看他,却半个字都不想再说。
恶心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我不停的干呕着,看的他也是束手无策!
就在我们还在为留不留这个孩子而较劲的时候,悄然不知危险已经离近了我们。
丘殷国师一行人一直都在西暹境内,这次西暹皇帝大婚,行来行往的人很多,他们也趁机混了进来。
国师和钟离都想要我死,我却还在为我腹中的新生命儿纠结。竟然毫无预知危险的来临。
西暹皇城边处的一副院落。
“烨凉,为师要你准备的可是准备好了?”国师问道。
“是。”时间久了钟离好像已经融入了烨凉的这个角色之中。她甚至愿意想起自己是钟离这么个人。
“过来!”国师蛊惑的叫着柳烨凉。说:“你的药快用尽了吧,身上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请国师赐药!”柳烨凉乖巧的说,嘴角边带着笑,钟离穿越前曾是杀手,女人的资本她最是擅长利用,如今,变成了柳烨凉,国师的那点要求她自然是做的到的,只是,值得不值得。
除了国师这个人太过卑鄙,心思太脏之外,就能力而言,钟离还是很欣赏他的。
她乖乖的靠了过去,国师自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他们太过的投入,并没有察觉到门外的雷朋正在窥探。这一窥探,倒是弄的雷朋心里痒痒,这个师姐,真是胜过尤.物.,雷朋的心思转着,难受的紧,忽然想起来,师姐房中的秋芋,一抹诡异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不再窥探,转身朝着师姐的房间走去。
秋芋正在收拾东西,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吓了一跳,刚要喊,就被雷朋封住了穴道,一点儿声儿也发不出来。
“宝贝儿,怎么,不记得我了?”雷朋依旧在秋芋身后抱着她,将头贴进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一边说还一边在她的耳朵边上和气。
秋芋怎么会不记得这个男人,上次就是他夺了自己的清白。噩梦一般的记忆再一次翻越出枷锁,出现在脑海之中。
秋芋虽是不能发出声音,可是身体却是可以动的,她想要挣扎,无奈力气到底是抵不过男人的。
雷朋从不是个正人君子,男女之事也是颇有特别的爱好,秋芋被他弄得半死不活,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此刻仿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一样。
柳烨凉从国师那里回来推门而入,就看见在床边晕个半死的秋芋,倒是是女人,恻隐之心有些蠢动。柳烨凉走了过去,扶起秋芋,问道:“雷朋干的?”
秋芋听到柳烨凉的声音,似乎挣扎着想要起来,柳烨凉直接把她扶到床上,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的一片混乱!不用秋芋说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雷朋这个混蛋,她早晚有一天会把他给扇了的。
“主子!”秋芋的声音很是虚弱,看她眼角边挂着的眼泪,柳烨凉突然对她说:“你愿意做一个杀手么?”
秋芋看着柳烨凉那狠戾的眼神,心中的仇恨也是像火一样燃燃雄起。她坚定的对着柳烨凉点点头。主子虽说也是阴毒无比,可是这些年跟着她倒也是没什么真的不好。
秋芋自己是看着主子从一个柔弱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只有被欺凌的份,如今主子肯,自是再好不过了。
“主子,你的药!”秋芋此刻还是关心柳烨凉的。
柳烨凉对她点点头,表示一进妥当!
“主子,如今,你大可不必冒险,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秋芋问道。
秋芋口中的“她”自然是我姜梅染。
“她得到的太多了!”柳烨凉回答秋芋的问题。好像我的生死问题在她们的只言片语之间就已经被决定了一样!
宥胜哥哥是不能踏入西暹的土地的,西暹皇帝对他的耿耿于怀太过强烈,赵希劼和柳叶芸倒是以丘殷使者的名目而来观礼,然而,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我的师傅谷子。
我再一次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自是各国接着西暹的这次盛事,一石二鸟,也来想赵希劼祝贺!
而这些喜庆之中,却不包含当事人我。
孩子怎么办?真的要生么?
我在驿站,被赵希劼很好的保护起来,说是保护,其实更是看着我怕我做出什么对腹中孩子不利的傻事来。家荷倒是唯一可以出入自由的人了。
“姑娘。”家荷急匆匆的进了门,她一直唤我做姑娘,我也是习惯了她这样叫我,告诉她不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这么叫我就好。
此刻,听见这两个字我就知道是家荷这个丫头一定是有什么事儿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改不了你这毛糙的毛病?”我戏说她。
“有信儿!”家荷才不理我,被我戏弄多了,也就没了感觉,自当我自说自话就好,家荷这个好性儿的,将来谁娶了她才是真的有福气呢。
“什么信儿?”着急的站了起来,准备去接家荷手中的信儿。
“姑娘,您可是仔细着点吧!”家荷一脸焦急,“总是说我毛糙,我这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女婢!”
“嘿?”我伸手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如今越发的胆子大了,竟是敢说我的俏皮话了?”
“女婢可是不敢!”家荷说着就笑了,伸手将信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信,赶紧展开来看。是师傅的字迹,边上还有一行小字,竟是宥胜哥哥的字!
这个信儿来的太让我兴奋了,师傅说他们也在西暹的皇城,虽然与我们住的驿站并非一处,但是相隔不远,过几日他要来看我。
宥胜哥哥也说,他会想办法将我从袥硕的皇宫解救出去的!
我正专心致志,身后就响起了赵希劼的声音。
“怎么这么高兴,是有什么事儿,也说出来让寡人同乐乐?”赵希劼一边说一边就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很是诧异,但是看到他突然有了办法。我笑笑说:“我都不知道师傅也来了!”
“谷子先生来了你这般的高兴,还是期待着你的宥胜哥哥?”赵希劼语气酸酸的,听的我都想笑了。
我怕他不许,只得说道:“好啦,宥胜哥哥没来,只是师傅,我想见见师傅,可以么?”我征询他的意见。
“悄悄,什么时候对寡人说话这般的温柔过,寡人倒是看,你对谁都比对寡人我要好太多了,你说寡人许不许你见他们?”赵希劼说道,他的语气甚是柔软。
我赶紧软弱下来,说道:“真的是很想师傅他们,你就允了我吧!”
“如今知道我的好了,不如你就从了我吧!”他也趁机说。
我自是知道他要什么,想来确是来气,他哪里是什么帝王,分明就是狡黠精明的商人!
“好!”我答应着,反正心中盘算着先是见了师傅他们在说,如今说这些个也是没有用的。
“怎么这么听话了?早知道你这样,寡人应该早点让人请来谷子先生!”赵希劼说着,这个男人,最是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儿了。
终于我和师傅在赵希劼的安排下见了面。见到师傅的时候我高兴的像是一个孩子,险些要蹦了起来,还是师傅,赶紧按住我说:“你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还是这么的不文档?”
“师傅,见不得面就想,见得面了,您又这般的数落我!”我撒娇的说。
“你快来,好好的坐在这里,我们慢慢说。”师傅说道。
我自是知道师傅是顾忌我肚子的里小生命,也就不再过多的狡辩了。赶紧坐了下来,很师傅开始聊了起来。
家荷见我师徒说的正是热闹,阁下茶水也是悄悄的退了出去。
不了刚一退出门外就撞在了皇上的身下,吓得家荷赶紧跪在了地上。刚要喊话问安,就被赵希劼捂住了嘴。
我和师傅在房间内,自是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