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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第一次取得世界比赛的胜利,十一岁时便获是世界青少年围棋少年组的冠军,前段时间又获得了三国擂台赛团体冠军,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的个人第一冠。
但小丫头并没有激动的泪流满面,轻轻松松地道:“感谢富士山杯颁给我这个奖,谢谢你们!”像是怕他们听不懂,还刻意换上蹩脚的日语,作出恭恭敬敬的模样,“阿里嘎多!阿里嘎多!阿里嘎多!”
她每说一个“谢谢”日本棋士和主办方的脸就黑上三分,因为是举办方,所以每年参赛的日本棋士基数就大,男棋士却连一个奖杯也没有拿到,丢脸丢大发了,还要把奖金拱手送出去,能不窝火么。
顾留政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说道:“谢谢主办方,也感谢来自世界的棋士以及棋迷朋友,这场比赛很精彩,我们来年再战。”他揽过笑嘻嘻地夏徽,“在这里我也想宣布一个很个人的决定,除了陪她参加围棋混双赛外,我将不再与除她以外的任何女棋士手谈。”
他垂眸望向夏徽,眼瞳里是盛放不下的温柔,“从今以后,我顾留政只做你夏徽一个人的对手。”
夏小徽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就用这1000万日元奖金买房子吧?把师兄藏起来!可是不知道够不够呢……”
盖院长见日本棋士与棋迷都要撸袖子上来干架了,赶紧给两人打手势,——低调点低调点啊喂!
至此顾留政蝉联四届富士山杯冠军,获得了个人世界第十冠,积分排名世界第一。
——他的巅峰还不止于此。
颁奖典礼过后程弈白机智地开车来接他们,夏徽才没被顾留政的棋迷手撕。
回到张鲁的客栈后江青白就忍不住问,“为什么猜先你猜到后手?他的规律你不是很明白么?”
顾留政道:“车丞俊厉害在于他知道我们的棋路能见招拆招,但他不会下棋。让他执黑先行,主动出招他就不行了。”
大家恍然大悟,从一开始看着像是车丞俊截杀他,但其实对方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中。
夏徽也赶紧问,“师兄那是兰亭师兄的棋么?可怎么感觉又不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兰亭师兄留下的笔记。”他用下巴指了下程弈白,“我们这两天一起研究了下,有所启发,小用了一下。”
他没说得太细致,夏徽也没有多追问。
为期半个月的比赛终于结束了,大家都是累并快乐着。在张鲁的客栈蒙头大睡一日后,盖院长打算带他们去富士山看看樱花来着。
张鲁说:“你们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吧?日本女棋迷哭着喊着要找夏夏报夺夫之恨呢!还玩什么啊!这赶紧走吧,横扫了人家男女冠军还想观光?就不怕被人套麻袋毒打?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做人要低调。”
于是在满国的怨气中,国家队成员麻溜地走了。
飞机上盖院长宣布放了他们三天假,到燕城也不用去棋院报道直接回自己家里。离开半个月,夏徽一直进屋就扑到自己的床上,动都不想动。顾留政将她推到浴室里,自己也回去洗漱,然后躺在床上。每一次国际大赛都是一场高强度的脑力运动,结束之后都需要好好的休整。
半醒半梦间感觉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仿佛初春刚盛|开的花,甜美可人,亦带着枝头青梅的青涩味。这气息如此的美妙,他忍不住深嗅,将脸埋在层层的花瓣之中,柔软的、芬芳的、香腻的,就仿佛……他深爱的女孩儿就在身侧。
他近乎沉沦地深吻着,情到深处无可渲泻甚至忍不住啃噬起来,知道这大概是梦,故而没有那么多的克制。
忽而花底传来一声嘤咛,柔柔弱弱的,像小猫的哀鸣。他猛然惊醒过来,睁开眼就见自己拥在怀里的不是花丛,而是心尖儿上的那个小丫头。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黑色的床单衬着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完美的如艺术品。
顾留政忙扯过被子遮住她,转过头去深深的呼吸。他没有忽略刚才那一刻,夏徽眼里的惊怯。
夏徽缩到被窝里飞快地穿好睡衣,两手抓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看他。刚才的师兄和平时有点不同,她一靠近就被搂到怀里,粗鲁地扯着她的睡衣。他的身子滚烫,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又重又狠,咬她的时候还发出哼声。而且刚才他睁开眼的时候,那眼神……好像饿极了的狼,她有点害怕。
好半天顾留政才转过身来,他的已经平静下来了,只是声音依旧沙哑,“怎么到这里来了?”
夏徽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做恶梦了……”
顾留政摸摸她的头,“刚才师兄吓到你的?”
夏徽眼神晃了晃,怯生生的点点头。
顾留政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抱歉!不过夏夏,刚才那些就是男朋友会对女朋友做的事情,也是会生小宝宝的事情。”
看到夏徽小脸雪白,忙说道:“别担心,这样还不能够生小宝宝。”
夏徽眼瞳转啊转,“那……那……”那怎样才会生小宝宝呢?可是她有些不敢问,今晚的师兄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她害羞。
她的小心思完全写在脸上,顾留政早就猜了出来,俯在她耳边小声的给她科普,夏徽的小脸红成苹果。
“下回不要再爬师兄的床了,你还太小,师兄不能欺负你。”接着苦笑起来,“但你也不能欺负师兄啊。”
夏徽委屈地道:“我哪有欺负师兄?”
顾留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没有么?”已经被他科普过的夏小徽猛然明白,那天晚上他出门前为何要将外套挂在手腕上了,果然是欺负了师兄啊!
“那……那我回去睡了。”
顾留政替她掖了掖被子,“就在这睡吧,我再去洗个澡。”
等他再出来时,夏徽感觉到他身上一阵寒意,突然有点心疼师兄。她乖乖地躺着,没再钻到他怀里。顾留政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师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