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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栀不明所以,却来不及停下脚步,一下脚踩空,这才发现他们居然走到了悬崖边,只是这里密林丛生,不仔细看不容易看出,更何况她刚刚还回头出神,根本没有注意看前面。
玲谙乐伸手抓住初栀想要拖她回来,无奈自己已经身负重伤,又中了迷药,不仅没有拉住初栀,反而被她顺势带下了悬崖。
“小初!”万俟风然心中一急,提气飞跃,跳下山崖的同时,一手握住上边的树枝,一手甩出身上的马鞭缠住了玲谙乐的手臂。
初栀悬吊在最下面,一阵心慌,连迷药的作用都被压下不少,整个人有些清醒过来。
正当她仔细观察地形,想着怎么摆脱目前的局面的时候,最上面的万俟风然似乎脱了力,握着树干的手毫无预兆地松了下来。
“啊!!!!”初栀只感觉拉力消失,紧接着自己就坠了下去。
那四五个黑衣人走到山崖边的时候,就听到了初栀的惨叫,探头过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问道:“怎么办?我们要下去看看吗?”
“跳崖能有几个人活下来的,不用去了。”另一个人说。
“可这边的山头并不是很高,玲谙乐和万俟风然都是会武功的,许是还活下来了呢?”第一个人面带担忧地问。
“这边山头是不高,但玲谙乐和万俟风然都中了迷药且身负重伤,有武功怕是也使不出来。何况这里的崖壁上生长着不少树木,从上往下掉,轮番砸下来,恐怕不死也瘫了,到时候荒郊野岭的,还有野兽出没,还怕他们能够活着回来吗?”
几人听着觉得有理,便打消了下去的念头。毕竟他们轻功都不太好,这种山崖,本来就没有人愿意下去。
为首的那个人再次低头看了一眼被各种树木阻挡视线的山崖,便头也不回地领着剩下的几个人走了。
山崖下,初栀望着距离自己只有半米高的地面,重重地喘了口气。
刚刚可真是吓死她了!幸好这里树木比较多,掉下来的时候,她急中生智拆下腰带胡乱抛掷,没想到还真让她勾住了一个凸起的残枝,在最后快落地的时候把她给拦住了。
只是这下坠力太猛,手臂感觉快脱臼了。
而一边的万俟风然和玲谙乐看见初栀的动作,也纷纷如法炮制。
万俟风然的马鞭最好使,圈住一棵大树干之后,他甚至一跃而起,坐在了树上。
玲谙乐就没那么好了,马鞭在之前跳马的时候就已经扔了,他也只能拆了腰带来缠住树干。幸好他本来就会武功,寸劲不小,硬是让柔软的腰带缠上了一个不太粗的树干,这才阻挡了下坠的趋势。
只是玲谙乐本来身上就不少伤口,手臂强行用力吊着身体,导致有些伤口二次裂开,血很快就渗透了他的衣服。
初栀抬头看着自己的腰带,虽然勾住了一个凸起的枝干,但因为冲击力过大,腰带已经快要断开。她立刻松手,跳了下去,短短半米的距离,即使她不会武功也能轻松跃下。
紧接着万俟风然和玲谙乐也都落了地。
初栀看着万俟风然,一脸责怪:“你怎么没把他们都解决掉,就跑过来了啊?要不是你让我分心,我也不至于一脚踩空掉下来。”
“这不怨我啊,”万俟风然一脸无辜地看着初栀,“本来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也算是绰绰有余了,可他们居然各个携带着迷药,趁我不备让我中招,后来我实在是没力气打了,只能先跑路。”
刚刚跑的时候,初栀以为万俟风然受了重伤,实际上只是迷药导致身体不灵活罢了。
初栀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万俟风然:“可你现在看起来精神这么好,不像是中了迷药的样子啊?”
“在敌人面前,我能立刻就倒吗?”万俟风然一双狐狸眼里带着一丝狡黠,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臂,“所以我先用剑割伤了自己的一只手臂,暂缓了迷药的作用。”
初栀顺着万俟风然的手指看过去,果然,那边有一道很长的口子。
“你对自己还真是下的去手啊。”初栀都不知道是该夸万俟风然好呢,还是该翻个白眼。
“这总比死在他们手上要好吧。”万俟风然笑着回答。
虽然在笑,但万俟风然的精神也开始有些恍惚,脚步虚浮。
初栀看出来万俟风然状态也不行了,又转头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过话,只是扶着崖壁支撑身体的玲谙乐。
“好吧,看你们俩的状态,短时间内我们是暂时不能走了。”初栀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一个人可拖不动两个大男人,“我们还是赶紧找找有没有山洞之类的地方可以待着,让你们俩尽快恢复。”
万俟风然一脸好奇地看着初栀:“咦,之前你明明是中迷药反应最大的,怎么现在反而好像没什么反应了?”
“这多亏了刚刚那场跳崖,把我给吓得,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少。”初栀耸了耸肩,走过去搀扶住玲谙乐。
初栀虽然没有内力加持,但她意志力还是很强的。前世的时候,三天三夜不睡觉,最后抓狂得恨不得把桌子给挠破了,但她还是能够忍得住。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
比如,有什么不得不强忍的理由,或者是受到了别的更大的刺激。只要理由够重要,刺激够大,她凭自己的意志力就能忍住。
之前虽然昏昏沉沉,但也一直没有晕过去,就是因为她怕自己晕过去就再也活不了了。而现在跳崖这种剧烈的刺激,足够让她坚持一阵子不晕倒了。
更何况,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个男人都不行了,只能靠她,她就更不敢晕了。毕竟谁也不清楚,这本来就养着各种飞禽走兽的围场的山崖底下,是不是住着很多食肉的野兽。
玲谙乐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任由初栀扶着他,往前走,万俟风然也默默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