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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疯狂,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五名男人心满意足地走了,云嫣然颤颤地爬了起来,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身子,青青紫紫,满满的蹂躏痕迹,下休是火辣辣,撕裂一般的疼痛。
看向一边地上,包袱还在,云嫣然赶紧拿出衣衫套上,然后退到一旁有墙头大树伸出来遮挡的地方,抽出丝巾擦拭起来。
“哎呀!痛死了!好痛……”咬着唇,低低地叫痛声溢出,云嫣然眉头皱着,额上渗出细汗,不过渐渐地,渐渐地,她的唇角又勾了起来:“好在昨晚天黑,见不太清楚那些人的外貌!”
“原来这就是欢愉。”她和胡太医一直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和轩辕烈也是。昨晚虽然很痛,但身体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早知这样,她就不守着什么所谓的处子之身了。
想到轩辕烈,继而又想到婷儿,云嫣然狠狠地朝地啐了一口:那个贱皮子,等找到她,定要她好看!擦拭好了,云嫣然整理自己的着装,抽出一条丝巾绑在脖子上,长长的衣袖,严密的丝巾,将她身体上的痕迹完全遮挡住。
婷儿说胡太医的遗书只是白纸,阿烈不知她的事,她就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等身体痕迹一退,无论用药也好,什么也罢,定要日夜缠着他,只要有了烈的孩手,就算到时样貌真的变丑,云岚身边不是有个什么神医容熙吗?到时就嫁祸给云岚好了!
一边打着自已的如意算盘,云嫣然一边拨罗着包袱,包袱里旧的那瓶药没有了,不过胡太医新给的那瓶还在,里面分量很足,每天一颗的话,可以吃整个月。
一个月时间,凭借烈的权利和财力,再找一个像胡太医这样的大夫怕是不难!
又找了找,竟发现包袱里还留着两锭银两,云嫣然也不以有诈,只把这理解为婷儿忘了收罗走。
云嫣然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巷子。这时,朝阳已经桂在天际,霞光照耀着大地,衙道也是兴起形形式式的行人。
看到那些男人见到她的脸,目光定了又定,透出些惊艳之色,云嫣然心下得意非常,但脸上却是装作不在意,甚至表现出一丝女儿家的羞涩。
扫过周围的人,云嫣然挑了个穿着颇为朴素,感觉忠厚谆扑的妇人,给一锭银子她,要她帮她找马车。不多时,马车果然找来了。云嫣然坐了上去,吩咐马车直向刑部驶去。
云嫣然心知现下这样返回烈王府怕是要一顿好解释,所以她决定告诉轩辕烈是因为担心他而找了出来。
来到刑部,云嫣然看到匾额上大气肃穆的“刑部”二字,外面严峻威武的士兵,倨傲高大的石麒麟,顿觉一阵心慌,手捂住心口,自我安慰了片刻才险险压下心底的害怕。
报上名字,让门外的士兵通传,继而在他的带领下,云嫣然找来到一夜未归的轩辕烈。
“你怎么来?”轩辕烈坐在椅子上,面前桌面叠着一堆公文。
听到他这么平静的问话,云嫣然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了下来,妤儿果然没有骗她,胡太医的遗书果然是白纸,不然轩辕烈看到她早就暴跳如雷了。
目光在轩辕烈身上流转一下,看到他还是昨天的衣服,云嫣然走了过来,将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念出:“烈,你彻夜未归,我担心你!”柔柔的眼眸凝着深切担忧。
“嗯。”有所芥蒂,轩辕烈不如平时般热络。
见他如此,云嫣然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挨近轩辕烈发挥她屡试不鲜却每每有效的撤娇功夫。这次再加上一些赞赏语句,无非是说轩辕烈对刑部的贡献如何、如何的大,如若没有他就没有刑部之类。高帽子,极少人不爱戴,而轩辕烈不是这极少之人,所以觉得十分受用,心情也好了不少。
“烈,我们去吃早饭怎样?”云嫣然整个人侍在轩辕烈身上,柔柔问道。
经过昨晚一场剧烈运动,她不仅累,而且十分饿了。
“好吧。”轩辕烈想到自己也忙碌一晚,再加上见云嫣然脸色有些微苍白,想到她特意来看他,虽然之前的事他还在生气,可心还是有些微软。今天不用上朝。轩辕烈交待下属几句,便和着云嫣然来到国都沁城最大的酒楼
醉仙楼。
时间算不上十分早,醉仙楼大厅已然稀稀疏疏的聚了不少人。
在小二满脸笑容的欢迎下,轩辕烈和云嫣然来到二楼,二楼的布局比一楼更富丽堂皇,这里成弧形设计,隔成一个个包厢,中央镂空,围着栏杆,低头往下,可以看到一楼大厅中央的说书、唱曲等表演。
二楼聚着的都是国都显贵,一见两人都是份纷地友好地打招呼。
相对于他们的热络,轩辕烈只是略微冷淡地点了点头,而云嫣然倒是彰显着大家闺秀的典范,态度显得不梳不热,恰到好处,在外面她总是能表现得十分得休,将她内在性子掩盖得十分好。
坐到一处包厢中,云嫣然脸上得如的笑容微微一敛:“烈,我们到三楼的厢房岂不好?这里…,”眼光扫向周围的时不时看过来的公子哥儿和贵族妇人。
知道她顾忌什么。无论是她在明瑶宴上输给紫璃,而名声大趺,落得永世为妾的下场还是他被紫璃休弃成为天下第一个被妻子休弃的丈夫的耻辱,都足以让那些人笑话很久。
“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事情迟早要面对的。”轩辕烈冷静地道。其实也不是他不在意,而是轩辕睿根本不肯出动暗阁帮他查出紫璃的行踪,所以他想听听,听听有没有什么关于她的小道消息。
听他这么说,云嫣然当然是不好反驳。
轩辕烈他们旁边的包厢坐着三名显贵公子,低微的议论声从旁边的包厢飘过来,云嫣然没有武功倒是听得不甚真切,可轩辕烈却是听得清楚。
“听闻前烈王妃是真正的舞技高超,颜色无双,明瑶宴上一舞惊天下,那个云嫣然和她比起来是云泥之别呢!可惜,烈王爷却偏偏挑个烂的!”一名黄衣公子侧眸锑了轩辕烈他们的包厢一眼,招过另外两人,示意他们靠近,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前烈王妃”一听这四个字,轩辕烈脸色陡然一沉。
“烂的?这话怎么说?”身穿蓝衣的公子好哥问道。
“听闻,那个云嫣然……,厂黄衣公子此时的声音压得十分的低,似是贴近耳朵说的,就是轩辕烈用内力也听不真切。
“真的?”似是听罢,另外两人同时发出不可思议的叫喊声。
见他们这样,黄衣公子唇角挑开一笑:“只是传闻而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侧也蹊跷不是,御影国的舞姬明明是天下十大美人,可云坞然在明瑶宴外貌评分上竟比过了她,你们说呢?”
“这也是。“回想一下见过的御影国舞姬画像,蓝衣公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也难说,你看前烈王妃平时的模样,想不到居然是易容了,真实的姿容竟是惊为天人,所以说世间上无奇不有!”身穿绿衣的公子道。
“可惜啊,可惜,此等美人就是在明瑶宴上也是惊鸩一现,再不得见,如若给本公子瞧上一眼,此生无憾啊!”黄衣公子叹道。
听他这么说,“扑略”一声,蓝衣公子笑了出来:“不说你,就是烈王爷怕也再见不得丽颜!退而求疵,烈王爷可真是‘眼光独到,啊!”
“的确‘独到“怕是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个了!”
一句带着讽刺的感叹发出,旁边包厢哄笑声响起。
“啪啦”一声,轩辕烈手中的茶杯爆裂了,茶水顺着他指间滑落,烫得他手红了一片。
“烈,你怎么了?”云嫣然也是疏疏寥寥地听到一些对话,貌似都是在称赞紫璃的,她心下也是分外的恼火,此时见轩辕烈这样,眼眸一转就一边轻柔地拿出手帕帮轩辕烈擦拭手,一边添油加醋地述说紫璃的不是。
“够了!不要再说了!”“砰”的一声,轩辕烈一掌打在桑面上,吓得正滔滔不绝的云嫣然一惊。
“烈,你……”
“没事。”想到自己反应太过剧烈,轩辕烈放低声音道。
一顿早饭,本是十分丰盛味美的早饭,两人吃着都有些如同啃蜡,颇不是滋味。
吃着,吃着,云嫣然忽然感觉到脸有些微痒,难道要服药了?
脸色一变,云嫣然道:“烈,刑部定是很忙吧?你先去忙,我有些不舒服,想在这里开个房间休息一下……
说着,云嫣然很焦急地招来一个小二,让他给她开一个房间。
“你怎么了?真的不舒服?”看见她脸色煞白,慌慌张张的样子,轩辕烈皱起了眉头:“要不要请个大夫?要不然本王留下陪你?”
“不、不用,你身居要职,不好为我这么点小事耽误时间,你快去忙吧,我先休息一下,如若实在不行,我再让小二帮我去请大夫!”说着,云嫣然站了起来。早在她走出巷子时就将包袱丢弃了,不过银两和药瓶都是带在身上。
“烈,我去了,你好好忙吧。”眼看小二打点好了,向她伸手作请,云嫣然急急地丢下一句,就跟着小二而去了。
见此,轩辕烈眉头皱了又皱,抬眼看了看天色,的确要开始办公了,便招过另一名小二,塞了银两给他,让他照看云嫣然,有什么事就到刑部通知他。
吩咐完,轩辕烈结了帐,就朝刑部而去。
轩辕烈旁边包厢的三位无所事事的豪门公子,看到两人分别散去,早饭吃完了,聊天也没有什么新鲜话题了,顿觉无聊起来。
“喂,你们说云嫣然干嘛走得那么急呢?”一名身穿蓝衣的公子看着楼梯的方向,问道。
本是很随意的一问,另外两人一听却来了猜想的兴致。
“会不会是?”想到听到的一些传言,说云嫣然的美貌靠吃药的传言,一名身穿黄衣的公子双眼顿发晶亮。
“对哦,你方才说的那些听来的传言有多少可信度啊?”最后一名绿衣问道。
“谁知道呢?”黄衣公子摆了撂手,随即神秘一笑:“不如我们去看看,是不是不就清楚了?再说,就算不是,窥视一下美人不也好么?”
一听,刺下两人都觉得这主意好极了。眼看刚才带领云坞然上房的小二下楼,一锭很大的银子往小二手中一塞,小二眉眼一笑,自是将云嫣然的房间位置真实道出口
云嫣然要的客房比较靠边,而她旁边的房间正好空着,三名公子自是要了房间,住下,继而光明正大地偷听。
三人皆是有些武功底子,拿个水杯,贴近墙壁,这般一听,倒也稀疏地听到云嫣然房间的声响。
此时,云嫣然将房间内所有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便迫不及待地拿出药瓶,将药咽下,再大。地灌了一杯水。
端过镜子,定定地看着,云嫣然心底不断祈祷,祈祷新药能够奏效。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过不了片刻,云嫣然脸上的瘙痒终于过去了,而且皮肤竟焕发出以往没有的光彩,整个人更是美丽非常。
云嫣然欣喜不已,笑出声来。
听到她的笑声,隔壁房间的三名公子同时对望一眼,大觉无趣,原来传言就只是传言,未必为真!
“走吧,去画舫听曲儿,怎样?”黄衣公子提议道。
另外两人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出口
黄衣公子率先跨出一步,却不想听得“啊!”的一声,云嫣然从自己房间猛地冲出来,与他撞个满怀。
面带潮红,娇腮如玉,此刻的云嫣然比平时诱人不少,看得黄衣公子侯间一紧。
服下药后,云嫣然身体就升起莫名的燥热,贴在黄衣公子身上,闻着男子独特的气息,顿觉舒服了不少,抬眼看去,黄衣公子尚算俊秀的样貌也映入眼帘,让她心底的渴望更甚。
他是刑部侍郎的公子。云嫣然细细瓣了一下,知道他的身份,这可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云小姐,你没有事吧?”女子幽香侵扰,黄衣公子禁不住搂她满怀。
“嗯,我,酬“云嫣然低头想了想,终是敌不过身体的渴望。昨晚在她看来虽然痛了点,最后还是休现到从未试过的欢愉。而眼前的张公子可是比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好得多了,再说,他爹在轩辕烈手下当差,就算她和他发生什么,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说出来。眼眸又扫过另外两位,那两人她也是认识,父辈官阶不高,更是不敢多说什么。
想到这,云嫣然就完全顺从身体本能了。
“我身体有点不适,不知张公子可否?”一双柔眸娇媚万分,其中邀请之意是如此的浓烈,令得张公子是下腹胀痛。
两人相视数眼,默契流转,虽然知道轩辕烈办公十分之认真,应该不会回来,但预防万一,就要了另一个房间,离云嫣然方才定的房间很遥远。
房间准备妥当,云嫣然便拉着张公子进了房间。此时看到门外另外两名公子,长得也是不错,想到昨晚,她眼光便肆无忌惮地流转在他们身上。
另外两人也是风月好手,一见这,还不明了?猴急地跟着她入内,只留带来的小厮在门外把风。
房间内气温上升,娇喘连连。
外面小厮听着不由碎道:“我呸,还以为云嫣然是多么的高贵圣洁呢,之前整个国都男人都当她是心中的仙子,那些人都瞎了眼,你看看,整一个荡妇!”
“就是,方才瞥了一眼,她脖子上还有要咬痕呢,都不知道昨晚……”
“昨晚定是……
三名小厮还未说完,忽见前方楼梯处上来了一个身穿绛红色锦袍的男子,那是烈王,轩辕烈!
天啊!
“烈王爷,您怎么会在这啊?”最先回神的小厮声量忽地拔高,提醒之意很重。
烈来了?正在享受的云嫣然立刻慌乱起来,他们明明换了房间,怎么烈直直朝这来了?
其实是他们忽略了一点,这么多小厮在外面候着,把风之意如此明显,是个人都会有所怀疑。
“让开!”轩辕烈说着,手下也不客气,一推,一拳,一踢,三名小厮都被他清空了。
雅开了门,里面是乱成一团的三名公子和衣衫急急套上的云嫣然。
“烈,他、他们强迫我……”云嫣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奔向轩辕烈,哭述着。
听她这么说,三名公子一愣,对上轩辕烈足以杀死人的目光,害怕得跪下来:“烈王爷不要听她说,是、是她勾引我们!”
“烈,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他们比你差这么多,我又怎么会退而求疵呢?”云嫣然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楚楚可恰。
“云嫣然,你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是你“”,
“够了!”轩辕烈大喝一声,随即捉住云嫣然的衣颉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唇角勾起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轩辕烈的笑意很冷,很冰,夹着盛怒之极下生出的阴寒,云嫣然看着,身体禁不住打颤。
“胡太医留给本王的遗书的确是白纸一张,但……”轩辕烈扬起手上一直握着的发皱的信纸:“他的衣服却藏着另一封书信,信上写得东西可真是匪夷所思,不过,现下看来倒不说没有可能!”
胡太医将所有东西全盘倾出了!?云嫣然脸色一下子煞白。
“你骗了本王这么多次,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整治你才好?”说着这话,轩辕烈将云嫣然的衣领一放,云嫣然整个人狠狠地撞到地下。
“不!不!不”害怕之中,云嫣然生出一股死劲,竟是推开了轩辕烈冲了出去。
“该死的,云嫣然你想去哪里!?”轩辕烈声音听在云嫣然耳中犹如魔咒,她只想不断地逃离。
一直冲,一直冲,云嫣然不顾一切地冲到楼梯,再冲下一楼大厅,此时醉仙楼大厅已然聚着很多人,一看到她,那张脸,国都第一美人,云嫣然,多么熟悉!
再看她的衣衫,敝开肌肤上的吻痕、咬痕,众人表情一滞,随即发出不可置信的抽气声。
“她真的是云嫣然?”
“这打扮……
“方才是…”
一句一句话语传到耳中,云嫣然捂着耳朵,摇着头,想拂开所有声音,但不知为何,她越摇头,脑海中的声音就越响,像潮水般将她理智击垮,淹没。
“不!不!不”云嫣然没有力气动了,只得奋力大叫着,猛烈地摇着头,脸庞扭曲着。
众人牢牢地盯着她,将她围起来,围得周围水泄不通。
“啊,你、你们看,快看!她、她的脸!……”伴着站在云嫣然前面的男子惊呼传出,众人顺着看去,眼神同时一顿,那是怎么的一张脸,脸上一道又一道的青斑,青斑带着黑点,伴着脸上的扭动,竟如青虫一般,狰狞之极。
“天、天啊!她的脸,好、好丑!”
“这就是国都第一美人!?”
“呕死了!”
“看来,传言云嫣然吃药的事,是真的…
天启国皇宫,伴月亭。
醉仙楼内议论纷纷,热火朝天,皇宫伴月亭上却是宁静唯美,偶尔几声娇声细语,例是添上几分情趣。
伴月亭在华清池边,以飞桥和岸上相连,底下用假石堆砌,地基颇高,身在其中,华清池碧波粼粼、御花园花团锦簇尽收眼帘。
此时,伴月亭中坐着两人,身穿黑色绣金龙袍、霸气凛然的男子自是国君轩辕睿,而他身边身穿黄色曳地长裙,身披轻纱,明艳逼人的却是他多日不搭理的飞凤君主。
看着轩辕睿英俊的侧脸,飞凤君主心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强烈跳着。
喝着水酒,轩辕睿看到远处岸上被海公公领来的一名淡蓝衣衫的女子,眼眸幽光一闪,转向飞凤君主道:“凤儿,听闻岭南之地,有一款碧凝糕很出名,不知……
一声“凤儿”从两片薄唇飘出,立刻将飞凤君主迷得昏头转向。
“臣女正好带了一名岭南的厨子过来,皇上稍等片刻,臣女现在就使人唤他做。”飞凤君主回了神,刚想招过身旁的婢女,却听见轩辕睿幽幽叹息:“原来朕没有这种荣幸吃到凤儿亲手做的糕点。”
“我现在立刻去为皇上做来,还请皇上等着。”飞凤君主施了一礼,就拉过身旁的婢女急急而去。
看着她,轩辕睿唇角勾起讥诮。
飞凤君主匆匆地走在通岸的飞桥上,却不想迎面看到百妍郡主,顿呼出声:“……
百妍郡主眉心蹙起,有些迟疑:“妹妹,我……”方才她就看到飞凤了,她本不想和她撞见,但海公公领着她来,而且说皇上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想到容熙的情况,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过来。
“百妍郡主,皇上还等着呢!”一旁的海公公提醒道。
听他这么说,百妍郡主自是不好再作停留,跟着海公公向着轩辕睿走去。
飞凤郡主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唇,再看了亭中的轩辕睿一眼,也只得争取时间早点做好糕点,再早点回来。
走到亭中,百妍郡主向轩辕睿行完礼,刚要开口,便听见轩辕睿问道:“蓝鹤师兄可好?说起来,你也算朕的师侄。”
“师父很好,有劳皇上挂心。”百妍郡主迟疑了一下,便直言问道:”听闻皇上有一枚火舌果,臣女急需用来救人,求皇上看在同门份上,成全臣女!”急急跪倒拜下。
“同门么?”轩辕睿唇角轻勾笑意:“换火舌果,不够。”
“如若你只是想说这个的话,可以退下了。”轩辕睿端过水酒喝起来。
“皇上…,y百妍郡主抬起头,急急唤道。
“百妍郡主请!”海公公虚扶她一下,逐客之意很明显。
“皇上您要怎么才肯给火舌果,臣女真的等着用来救人!”百妍郡主却是赖着不起。
“你知道的。”轩辕睿放下酒杯,色如墨玉的眼眸深深凝着她,深邃的眼光直透人心。
“那个可是臣女的父王……”
“除这,朕什么都不换。”轩辕睿扬起衣袖。海公公立刻会意,不顾百妍郡主的挣扎,架着她离开。
安顿好百妍郡主,海公公走了回来。
看着他,轩辕睿轻问:“你觉得她会答应么?!”
海公公想了想,回道:“自是不会,养育多年的亲父绝对比心仪之人重要。”
听到这话,轩辕睿反而唇角笑意更深,轻喃:“朕意不在此。不知飞凤君主何时回来。”
经他一点,海公公心下已是明了,知道轩辕睿行的是离间计,还有利用镇南王的疑心。
“镇南王向来多疑,只要将百妍郡主仰慕容熙公子等事传给他听,他定会心乱,皇上太高明了。”海公公赞道。
“镇南王这些年拥兵自重。本来区区一个镇南王,朕是绝对不放在眼内,只是朕想攻外,内里还是不要乱了才好。”轩辕睿站了起来,深邃目光滑到天际。阳光从亭外泄入,投在他身上,衣衫上五爪金龙金光闪闪,衬得他更是霸气飞扬。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顿显。
“一箭双雕,皇上这一雕怕是握在手中,还有一雕,“”海公公问道。
“容熙是个念情之人,如若他知道百妍郡主为她出卖他父王,你猜容熙会如何?!”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百妍郡主当然不可能出卖他父王,但飞凤君主却是难说。镇南王虎落平阳既成事实,是谁出卖还不是朕说了算?”轩辕睿唇角轻轻一扬,英俊脸庞溢出掌握一切的自信。
可,真能事事算计在内么?世间上,最难算计的就是人心。
村林中,小溪边,一间小草庐。
初夏的阳光带着一种明黄的光泽,从树叶间隙穿过又带上柔和的青芒,微微地洒在小草庐周围。清澈的小溪,碧绿的树林,简扑的小草庐,一切在阳光竟如水墨画般,升腾一种清新的淡然。
百妍郡主从皇宫出来,便径直来到小草庐。
小草庐中,容熙依旧躺在床上,一身灰衣的蓝鹤依旧坐在窗边,只不过他此刻并没有抚琴,而是棒着一本医书看着。
绮在床边,百妍郡主看着上面昏睡的容熙,美眸溢出满满的担忧。
“璃儿……”容熙眉心紧蹙,俊脸微微扭曲。他在发梦。
听到形状完美的薄唇飘出这么两个字,百妍郡主心下一痛。容熙时而昏迷,时而昏睡。他昏睡时必然发梦,她不知道他发着怎么的梦,但她知道他每每昏睡时口中念着都是两个字“璃儿“。
璃儿,璃儿……,“一听就知道是女子的名字,不知怎么样的女子值得他牵挂至此?她有自已这么优秀么?百妍郡主脑中思绪纷飞,此时忽然听到坐在窗边的蓝鹤道:“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百妍郡主转眼看去。
伴着轻轻地敲门声,蓝鹤说道:“请进。”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外面的阳光如精灵般跳跃进来。
百妍郡主抬眼看去,便见一名身穿淡紫长裙的女子站在轻灵的阳光中,浑身空灵洒脱的气质竟让阳光也微微失色。
紫衣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步伐不像平时大家闺秀般的端庄,却透着一种自如的从容。
“百妍郡主?”紫衣女子清丽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百妍郡主眨了一下眼眸,这才适应光亮,视线落在女子唇角高雅的笑意上。
微微一怔,百妍郡主目光散开,将紫衣女子的整张脸,整个人收入眼中。
这是个怎般的女子!看清楚了,百妍郡主感觉自己的心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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