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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妮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进入之前,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我就先走了,两天之后,我请了当年跟坤爷齐名的人帮我切石头,我希望你能跟陈先生一起去,陈太太。”
我这么说,就是故意刺激陈燕妮,看她有什么反应。
陈燕妮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石磊,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与龌蹉,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虚什么吗?我再告诉你,我对当年的事,无怨无悔,就算是坤爷亲自来了,我也不会怕他。”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陈燕妮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陈燕妮的说:“那倒是没有,但是我不得不防啊,坤爷跟陈嘉乐就是一个例子,谁知道当年帮你的爱你的都会是什么下场,我害怕爱上一个这样可怕的女人啊。”
陈燕妮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当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害我损失本来美满幸福的家庭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跟我计较起这些来了,大方一点,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扯到方晴的母亲生死问题,只有把这件事彻底的解决了,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陈燕妮楞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沉默了良久,似乎在组织什么话要让我闭嘴。
陈燕妮突然感叹的说:“你知道做下人是一种什么感受吗?那种低贱的自卑感,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你,你没有希望,你永远都是用人,没有希望是最大的痛苦,你觉得一个向上爬的人有错吗?你应该最理解我啊?你的过往跟曾经都跟我是一样的,我们是最像的,为了摆脱命运低贱枷锁,我们都在努力的往上爬,其中用一些手段算的了什么呢?是不是?。”
陈燕妮这句话,倒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为了往上爬当然要使用一些手段,我也是如此,但是不能没有底线,我从来不害别人,我对付的每一个人,都是处心积虑的要害我自己,而我用的手段也都是反击,所以我从来都问心无愧,至于她,就不知道了,杀人,害人,夺人家的家产,是不是也可以问心无愧呢?
想了一想,敷敷衍衍的说:“是啊,用一些手段是无所谓,但是没有底线就不对了,希望你的手段,是有底线的,否则,那就非常可怕了。”
陈燕妮叹了口气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还有什么意思?人要往前看,是不是呢?现在我们都有机会创造更大的辉煌,难道你不想在创造一个奇迹吗?”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陈燕妮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难道,你就满足现状?做一个害你的人的接班人?把人家的烂摊子收拾起来?这很难,也费很大的功夫,而且,我可以告诉你,马白溪不是一个甘心放手的人,你别看他现在低沉,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站起来,那时候,他依然是你的对手。”
陈燕妮的话让我有些忌惮,我伸手摸了摸中指上的帝王绿戒指,对于马白溪,所有人都觉得他会重新站起来对付我,这就说明了,所有人都看清了这个事实,所以,我不得不防。
我无奈的说:“陈太太,你身为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跟事业心,是我一个男人应该佩服的,但是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人不太贪婪,如果太贪婪的话,会迷失的,这次桃花春原石稳赚不赔,我当然不可能假手于人,你的一百亿,我看还是好好留着吧,反正也够你养老了。”
陈燕妮冷笑的说:“哈哈!一百亿?这些钱很多吗?够做什么?买一栋楼?还是买一座小岛?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一千亿一万亿都不多,都不能满足我们,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一听之下,我心中震惊无比,我知道陈燕妮是个贪婪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想到她的胃口已经大道了这种地步,千亿,万亿,呵呵,她真的很感想啊。
陈燕妮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块桃花春原石,我要定了,就算你不给我,我也会使用极端的方法得到的,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你懂我的,我的目标不是你能想象的,一个嘉业房产是满足不了我的,我要做的,是亚洲女首富,你懂吗?”
我听了之后,瞠目结舌,亚洲女首富?她的心不是野,而是狂野,狂野到我这个男人都觉得可怕,不过,她的狂野有点可笑,真的很可惜,他凭什么有这样的野心?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陈太太...”
陈燕妮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陈女士或者你如果想要更亲密一点,可以叫我燕妮也可以,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做我自己,做我自己懂吗?不是那个男人背后的女人,我想做我自己,好吗?”
陈太太这三个字,没想到会引起陈燕妮这么大的方案,看来她陈先生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了,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陈燕妮,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你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跟陈先生建立的感情与信任,你甘心这么就丢了吗?然后与我这个毛头小子重新建立这种关系,你不害怕吗。”
陈燕妮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陈嘉乐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当年的事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可能吗?心爱的人消失了,他不去找?为什么?那么大的房产一夜之间到手,他不心动?呵呵,可笑,他什么都知道,只是跟我一样,被贪婪蒙蔽了眼睛,他不去知道,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这个坏人必须要我来做,现在,却装作好人,要反省,要忏悔,真是他妈的虚伪...”
听陈燕妮这么一说,我感觉到了陈燕妮对陈嘉乐的怨恨已经到了无可化解的地步,陈嘉乐对于当年的事情不知情?我是不相信的,或许就是陈燕妮说的这样,他不想知情,用不知道来麻醉自己,所以,陈嘉乐现在才会这么痛苦。
我看着陈燕妮,不想她这么快就暴躁起来,想要玩玩我说:“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多少都会有保留,但是今天,完全是一副性感的装扮,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
陈燕妮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我为陈嘉乐守活寡二十年,我是一个女明星,每次出门只能把自己包裹成粽子,掩盖我这块美玉,现在我终于可以释放我自己了,为什么我还要隐忍,我当然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有问题吗?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老到那种穿这种衣服让人恶心的地步了?”
陈燕妮的话咄咄逼人,我摇了摇头,她很美丽,风韵犹存,跟二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而且比二十岁的女人更有吸引力,我直接问说:“你是想跟我吗?我也很危险,你觉得你能驾驭我们?”
陈燕妮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别说你,我可以相信,全世界的男人我都可以驾驭,只是你敢吗?”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没有我石磊不敢做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开始吧,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第一次就是在办公室里,今天晚上我很寂寞,我要你来帮我...想要那块石头,就把我伺候舒服了,懂吗?”
我说完就冷酷的看着陈燕妮,这个老女人,不是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吗?那就来好了,我直接撕破你的脸皮,看你还怎么演下去。
陈燕妮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石...磊...你...”
陈燕妮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或许她不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受人摆布,我可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蟑螂,无耻卑鄙,她绝对想不到,我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肮脏的交易,一般人绝不会坦然说出口,只是,我不是一般人。
我再一次直挑陈燕妮尴尬的一面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寂寞,总是表现出一副浪荡怨妇的样子恨不得让全世界的男人来上你,但是我现在要满足你了,你却躲躲闪闪,还表现的一副贞洁妇女的样子,什么意思?在演戏吗?还是觉得我这个毛头小子好骗呢?”陈燕妮镇定的说:“我只是不想那么快而已,美食需要慢慢的品尝,猴急,只会坏了气氛,这样吧,我先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石磊都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陈燕妮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马白溪还我密谋的事情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知道呢?这个作为交换,应该不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