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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今天秦野在山上发现了一名受了重伤的姜族人,而且还在现场发现很多姜族人的尸体,我怀疑与王妃的事有关,现场并没有发现王妃的尸体,王爷,或许这事还有别的隐情,只要那位受伤的男子醒来,一切就都会有答案,到底要不要查,王爷还是自己定夺,我只负责救人!”
崔文谨将话带到,便要离开,只是他刚一转身,便被南宫夜叫住了。
“子慕!”
崔文谨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南宫夜,见他也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脸上已无半点刚才的颓废,虽然样子有些糟糕,但是眼神却很坚定,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崔文谨才确定刚刚的确是王爷叫了他。
南宫夜嗓子有些发哑,声音低沉,却一惯的口吻,“想办法早点让他醒来!”
“好!”崔文谨看着他坚定的样子,突然欣慰的笑了起来,这就是他认识的南宫夜,他就知道,他不会放弃。
“谢谢你!你说的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姜族之人遇难,那对方很可能是为她而去!”
他不能再堕落下去了,要将她寻回,就像自己曾经说的,不管是生是死,上天入地都要找到她。
“嗯,”崔文谨点点头,“还有一点,若是对方的目的是要练药蛊,必须是活人,王妃被劫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王妃有可能还活着!”
南宫夜因为他的一番话重燃斗志,更是为自己这些时日的颓废感到羞愧。
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他不能辜负敏敏的一片用心,他必须完成她的使命,替她照顾她的族人,为姜族人能重新活在地面而努力,他必须好好的等着她回来,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她会回来的。
苏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再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的脑袋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拆开了一样,头痛欲裂,她用手想揉揉自己发疼的头,结果一抬手,一阵哐当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铁链锁了起来,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她又没死?可是这手脚上面的锁链是怎么回事?
风长老不是应该要来接应自己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四周空荡荡的唯有她是坐在一个高高筑起的台上,她猛地往身边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手脚被松松的锁链捆在了一口巨大的石棺上,这石棺……竟与她梦里的场景一致。
她有些着急的动了一下,牵动着锁链,一阵响亮的哐哐当当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那人应该就是制盅的幕后之人人,苏敏叹了口气,双腿蜷着坐着,双手抱住双腿,脑袋埋进膝盖,有些难过,体内的蛊虫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应该是跟随自己渡血的时候一起死了,只是,她为何没有死呢?南宫夜呢,不知道他有没有事,知道自己离开了的话会不会难受。
南宫夜,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终于醒了?”
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苏敏猛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见男子一身黑色的斗篷,背光站着,一双鹰眸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苏敏脸色一白,这情景她太熟悉了,早已在她脑海中轮回过千万次,顿时惊的脑色刹白。
“你……你是谁?风长老他们在哪里?”
“我是谁?你等会就会知道。”男子的脸隐在一具银白色的面具底下,声音冷冷的说。“至于你说的他们嘛,很不幸,他们不懂得识时务,被我杀了……”
男子轻飘飘的一句话,语气再正常不过,就好像是每日必做的事情一般,苏敏难以至信的看向他,风长老是因为答应她,等她的事情办好再来王府接应她,却不想,竟然会遭遇不测,心里更为自己那些族人感到万分难过、自责不已,若不是为了她,他们又何须白白送了性命。
“南宫宁,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那些尸盅那些药盅,还有山上那些空皮囊都是你做的?”苏敏听了他的话,跟南宫宁一样虽然不如以前明显中气不足,气虚微弱,但是那种微弱的气息似曾相似,而她也只在南宫宁身上感觉到了,所以她冷静的质问道。
“从我在宫里撞见你的秘密的时候开始,你其实已经发现是我了对吗?那些制药的尸蛊都是你养的?为了你的莫名其妙的病值得吗?就算是能够救了你一人,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你不觉得残忍吗?那药盅之事害人害已你……”
男子听了她的质问,不但不生气反而一副听了天大笑话一般,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向她,轻笑了声,“残忍?那些原本就是低贱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何关系,能够为本座贡献出生命她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你!你这个魔鬼!”苏敏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竟然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人的生命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低微,这种话竟然还说的如此震震有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魔鬼?看来咱们的睿王妃还是太单纯了,你以为南宫夜就好到哪里去,他手上沾的鲜血比我的多了多少你又知道?难道他就不是魔鬼了?”男子不屑地笑笑,始终不认为手上沾了几条人命算什么大事,更是觉得苏敏的指控有些好笑。
“呸!你闭嘴,就凭你也配跟他比?”
苏敏反感地喝道,在她心里,南宫夜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在她心里,南宫夜就是惟一,南宫夜虽然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是他是为了保卫家国,惩奸除恶,与他这种为了一已之私,残害这么多无辜生命的人根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呵呵~”男子冷笑一声,对此话异不反驳,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玩味,“啧啧啧,还真是情真意切,你倒是有些小聪明,不过有件事情你猜错了,不是南宫宁,而是……”
他说完当着苏敏的面慢慢地摘下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