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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寒风冷凛的山道中,一辆八人抬着的被装饰成七彩琉璃色的轿撵在这被积雪覆盖的崎岖山道中行走着,幽静的环境,山谷中还有依稀听见风的回荡声。
乍一看这辆轿撵与寻常的的轿撵并无二异,只是走近才赫然发现,在这轿厢顶上有一个透明琉璃球,里面装着一只通体泛着金光的虫子,而虫子亦是在这颠簸的山路中,一直在琉璃球里面不停的爬行着,如履平地般自在,仿佛并没有因为山路的颠簸而受任何的影响。
而这轿撵四周的装饰原本都是乳白色的,这外围泛着的七彩琉璃光却是来自顶上琉璃球里面的这只金色虫子,车厢四周原本是落下白色的纱帘,此刻在这光茫的照耀下像是仙境般透着七彩光芒。
粗看时,只能看得见抬着轿撵的人在山道中轻快地飞行,而轿里面却看不到任何人影,仿佛抬了个空轿子一般,只是透过几乎透明的纱帘仔细看才能发现,在轿子里面躺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女子眉如点墨,睫毛似薄扇般,再下来是秀挺的鼻子跟柔嫩的唇瓣,倾城绝色,此刻静静的躺在轿中,只是却是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苍白无色的,豪无血色。
突然二十几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挡在了轿撵的外面。
为首的男子一席黑色长袍,脸上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身后跟了二十几个身手不凡的黑色人,个个带着黑色的鬼头面具,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风长老见状,立即朝后举了下手,其余抬着轿撵的人看到了,纷纷停了下来,一脸戒备的看着前面的人。
“来者不善,注意保护好巫女。”风长老朝身后的姜族子弟轻声交待,随后看向挡在前面的人,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
黑衣男子邪魅一笑,“今天天气比较好,本座不想杀生,留下轿中之人,放你们一条生路!”
“怎么办长老?”
跟在风长老身后的一名男子担心的问道。
对方人多势纵,而他们只有十几人,而对方的身手看上去都不错的样子,他们有些担心。
风长老沉默了一会,分析了下眼前的情况,对方指名要的是巫女,看来是有备而来,他大概可以猜到对方的身份了,既然能知晓巫女的身份,肯定与上次的尸盅事件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对方对巫女的身份知道多少。
“别担心,我们是姜族人,还没怕过谁?”风长老见对方还没动手,自己人就被他们的气势所压倒,这是不明智的,如此下去,就算他们勉强有一丝胜算都会被自己的不自信给拖累。
“哈哈哈……”为首的黑衣男子看了眼几人,见几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像是在讨论一样,“考虑清楚了吗?”
“休想!”风长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们守护的是姜族的希望,宁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巫女。
“找死!”男子被他激怒,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他劈过去。
风长老作为姜族长老之一,武功自然不弱,两人长剑对势了一会不分胜负,而黑衣男子身后的黑衣人见状也跟着朝抬轿的人挥剑而去。
姜族人除了擅长盅术之外,武功也不弱,两方人打得不可开交,可是对方人手纵多,他们的人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老看着轿子周围的七彩琉璃光渐渐变弱的趋势,立即抽出腰间的铜铃,摇了摇,瞬间一阵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声音带着一阵旋律,仿佛风吹运竹林的声意。
“风长老擅自用盅怕是会……”其中一位姜族中人见风长老不得矣使出唤灵盅术,不禁有些担心,姜族人百年前从差点被灭族之后,后人就再也不能利用盅术害人,或许是先人作恶太多受到上天的惩罚,擅自用盅害过人的族中之人大多都精神失常,最后发疯而死,除非遇到不可逆的问题,否则盅术一般不外露的,族中也有规定,族人也免暴露身份是万不可随意用盅的。
“保护巫女要紧。”
风长老摇动手中的铜铃,那些黑衣人听见,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只见为首的黑衣人看见,勾唇一笑,“姜族人,看来,本座的猜测不错,姜氏一族还有幸存者,有趣,实在是有趣!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本座也有些许问题想要请教请教。”
连隐世了这么多年的姜氏一族也来争夺药人,看来这药人的确大有用处,男子邪魅地勾起唇角,今天看来自己的收获不小。
突然,在铜铃的声响中,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层黑云笼罩,一阵阴风从山林深处吹来,在场的黑衣人都被这邪气的怪风吓得脸色大变,惟有为首之人,脸色有些严肃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他们虽然也制盅,但说到底,只是秘术的一种,而且还是配方不全的秘术。在面对制盅传人的姜氏一族,更是没有半点胜算。
然后他们看见从地底下蹿出大片黑压压的虫子,虫子长了长长了八只触角,通体黑色,而背上有着黑色的绒毛,两只眼睛通红,在这堆满积雪的山路旁显得格外显眼,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虫子听了铜铃的号召,都纷纷朝黑衣人的方向涌去,速度之快,在他们还来不急看清它们样子的时候就已经爬到了黑衣人身上。
只听见现场一片,“啊!!”的凄惨叫声,站在前面的几位黑衣人,身上布满了黑虫,任他们如何挣扎都甩不掉这些邪恶的毒虫,只见他们脸上身上到处都被毒虫咬得流血,最终流出来的血都化成了浓黑色的毒血,让后面的黑衣人见到都觉得毛骨悚然,胆怯地朝后朝了好几步。
而此时姜氏一族的人也没有放松,在风长老使出唤灵盅术的同时,几位抬着轿撵的人立即使出轻功,带着轿撵飞快地逃离现场。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想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