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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有些怔愣。
银针细小,他出手又快,她是怎么发现的?
瞧出了萧景琰脸上的怀疑,秦歌轻笑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来眼力和耳力都好了很多。”
想到萧景琰那一手银针绝技,秦歌的眼睛一转:“师父,可不可以将您射银针的手法交给我?”
她太弱了,若是没有一个保命的手法,任何一个人都能对她下手。
大略猜出秦歌的意思,萧景琰点点头:“只要歌儿愿意学,师父自然乐意教。”
射银针的手法并不难学,主要是要掌握要领,萧景琰将要领告诉了秦歌,看着秦歌试了两下,倒也有模有样,只是速度太慢,手法有些粗糙,不过,这些并非是一日可以练成的,倒也不急在一时。
转头的时候,瞧见秦歌的身上还穿着湿衣服,他找了一个借口,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见秦歌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服用过的药物的作用,虽然从外表上找不出一丝昔日的模样,可是那双眼睛,却始终纯净闪亮,让人看着,禁不住沦陷。
他收回目光,看着她训练的成果。
比之射出第一针的时候,要敏捷了不少。
她很聪明,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歌儿,歇歇吧,这也不是一朝学成的,你现在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慢慢练习,掌握了拿捏力度的诀窍,慢慢会掌握这一项技能,到时候,是一个防身的不错方法。”萧景琰说着。
秦歌收了手,练了一个多时辰了,她的手都有些发抖。
“哦,对了,师父,我还没问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没什么事情,只是军营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过来看看你。”
说着,萧景琰看着面前的少女,见她伸手擦汗,递过了一块丝绢,秦歌迟疑了一下,没有接,直接用沈容煜的大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瞧见这一幕,萧景琰收回了丝绢,心下有些酸涩。
“靖王突然来西北,绝对没安好心,师父,您要当心,还有一件事,歌儿想劳烦师父。”
“什么事?”
“父亲在京遇害,可我算出,父亲至今仍活在这个世上,师父有办法打听到父亲的下落吗?”
萧景琰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沈容衍谋害忠良,以通敌卖国的罪名害死了秦相。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想着该怎样解了她身体中的毒素,却忘了这件事。
想到那人,萧景琰微微一笑:“若歌儿在担心秦相,那大可不必,秦相如今就在西北。”
闻言,秦歌的双眸一亮:“真的?”
“嗯,原本,秦相就在军营,前段时间,得知靖王要来西北的消息,未免被靖王发现,已经躲了起来,不过,歌儿可以放心,秦相现在很安全。”
“那师父可否带歌儿去见一见父亲。”
闻言,萧景琰一愣,他瞧着眼前秦歌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歌儿确定要以这副模样出现在秦相面前?”
秦歌的心一滞。
是啊,她如今这个样子,就算出现在爹的面前,只怕爹也认不出来,反而让他担心。
“是我疏忽了。”秦歌抬眸,对着萧景琰一笑,转身,回到床边,默默地整理着被褥,瞧见秦歌这副模样,萧景琰的心一疼,想要上前劝慰几句,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动静。
他眸光一闪,转身消失在了房中。
沈容煜推门而进,一把捞起床边的女子,上上下下摸了一个遍,紧张地问了一句:“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秦歌看在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笑意嫣然地看着神色略带慌张的人:“大叔,你是在担心二丫吗?”
沈容煜的身体一僵,看着眼前笑的一脸灿烂的人,放下她也不是,就这样抱着也不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叔,看到你这样担心二丫,二丫很开心,二丫没事。”说着,秦歌就亲了沈容煜的脸颊一下。
瞬间,沈容煜愣在了那里,等到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板着一张脸:“以后不准再对我做这样的事?”
“哪样的事?”秦歌明知故问。
沈容煜眸色沉沉地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小丫头。
“大叔说的事这样的事吗?”
话落,秦歌就亲了上去,不同于上一次仅仅亲的是脸颊,也不同于之前的蜻蜓点水。
她吻在了他的唇瓣,还舔了舔,那样生涩的动作,不含一丝****,像是小孩子玩的游戏,然而,对于沈容煜来说,却是让人难以抗拒的撩*拨。
那一刹那,他只觉得有什么窜上了心头,下*身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沈容煜对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感到十分龌龊,他竟然对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有了那样的念头!
他的眸光深了深,一把将秦歌扔在了床上,转头,落荒而逃。
衣裳打过树叶,他穿梭在林中,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将那双灵动的眼眸甩出去,可他发现,自己越想要忘记,却记得越深。
他明明爱的是歌儿,为什么如今会对一个小丫头如此难以自拔?
沈容煜的双拳紧紧握起,一掌击出,溅起雪花无数,洁白的雪花,从天空中扑簌簌落下来,像是下起了大雪一样,良久,才恢复平静。
屋内,秦歌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还摇晃的珠帘,有些反应不过来。
须臾,她瘪瘪嘴,将床上的东西换了,拿去洗过后,转身见沈容煜仍旧没有回来,皱了皱眉,去到了衙门门前,在那里呆呆的坐着。
直到夕阳西下,沈容煜才踩着暮光,回到了衙门,一抬眸,就瞧见了蹲在衙门前的小小身影。
那一刹那,只觉有什么瞬间击中了他的心,一种被在乎的感觉,从心底蔓延。
不知不觉中,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那里的小小人儿,“怎么坐在这里?”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柔的几乎可以化开了水。
小人儿抬起头,当瞧见面前的人时,眼睛瞬间一亮,那样的光,灼灼逼人,只晃的人心慌:“大叔,你回来了!”
……